山鸡在书生离开的第一时间就对着阿彪点头示意可以动手了。
阿彪这群人不紧不慢的来到青年面前,这时青年才抬起头,在看到阿彪脸上的那条刀疤时觉得有些熟悉,不过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了。
相比于青年带来的那些一个个看起来都像瘾君子的混混们来说,阿彪这群人才更有架势,清一色的板寸,黑色西装。
苦思冥想了半天的青年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这个刀疤脸是谁,“你是彪哥?”
阿彪听到眼前这小子竟然认识自己,不由诧异道:“兄弟你是哪条道上的?”
青年急忙套近乎的说道:“是我啊,孙一鸣,我爸是孙城西,您应该认识。”
在听到青年提起他爸的时候,阿彪才有些印象,“哦,原来你是老西的儿子啊,哈哈,没想到几年没见已经这么大了,额...”
突然之间,阿彪想到自己似乎并不是来认亲的,赶忙止住笑容,俯身在孙一鸣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山鸡喜欢戴着耳机听着歌练平,估计是没有听到书生发的牢骚,并没有理他,继续自顾自的练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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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生将事情都交代好之后,我们背着便鞋就踏上了夜刷这条不归路。
“普罗。”我看着这家夜店的招牌念道。
“山鸡哥,您不会怪我多嘴吧。”阿彪走到山鸡面前请罪道。
孙一鸣这一听更是吓的差点尿裤子了,“咚咚咚!”对着书生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流出了几丝血出来。
“这边。”第一次我指向了西边。
“无聊就继续练动作呗。”余温提议道。
在刷到深夜三点多的时候,我们四人都觉得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
于是书生将我刚给他说的话又给山鸡重复了一遍。
白无常一听到玩,眼睛都有些直了,“玩?你们出去玩竟然都不带我。”
书生接着说道:“那就先换鞋吧,就在前面不远。”
“那东西就先放你那了,明天我去找你取,拜拜。”
全都换上便鞋,将轮滑鞋装在背包中,背着就走。
同一时间,正在办公楼加班的徐强东,偶然间站在窗边看到了这整个过程,心想这些轮滑社的人可都不简单呐。
刚一走进夜店我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以及荷尔蒙的味道,舞池内灯光闪烁,劲爆的音乐敲打着鼓膜,有不少靓男俊女在其中摇晃着自己的身姿。
书生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稍微一思考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开始调戏道:“不敢当不敢当,一会我还要给您老人家磕头认错解散社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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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刷?”山鸡表示非常不解。
“对,人多了也不好带,我去先找人把东西给带回去。”书生急忙跑到一个有点微胖的小伙身边,“白无常,你一会儿回去的时候把音响和桩都带走,我们出去玩去了。”
在第一个路口处,我们四个开始石头剪刀布,没想到这四人同时猜拳,只有一个人赢或者输的概率真是低。
“我们要去刷街,刷一夜,你确定要跟着?”书生简单的说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