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本来已经调转,想要过去看看。
但是想起她那天说的话,一句一句的,历历在目。
——我是不是让你误会了?之前那个吻,只是害怕你为了救我而死而已,没有其他任何的意思。
——我对首长,只有敬畏之情。
——要不然,还能有什么呢?
所以她看着他时不时的发呆,在撞上他的视线时会情不自禁的脸红,在他为她吸出毒素之后倾身吻他,在睡觉的时候窝在他的怀里,抱着他。
都是他可笑的自作多情?
男人抬手掐了掐眉心,接着转身,下楼。
他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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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祁琛沉着一张脸,直接径直往洗手间内走。
她的双臂被男人的双手紧紧的攥着,推进了另外一间格局宽阔摆设考究的房间。
她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她冻得抖了抖。
“哈秋……”白楚宁因为着凉打了一个喷嚏,挣扎了两下,还没懂他的意思,“你做什么?墨祁琛……你……你放开……”
墨祁琛打断他的话,转过身,又回去。
白楚宁反应过来又觉得懊恼,这似乎更像是投怀送抱吧?
……
他打开外套,直接将她裹了进去。
纪尧一头雾水,只能抓了抓头发,继续坐回去等。
一起呆两天不把她折腾出点毛病来,还真对不起墨宇扬‘墨家最爱搞事’的称号。
“二哥……”
“不,不准看。”
里面的水声哗啦啦的,将她的声音盖过去至少一半。
“你等会再说。”
她几乎立刻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服,都湿透了不说,衬衫也变成了透明的。
门刚被打开,就看到被淋的湿透了的小女人,以一种狼狈又无助的姿势靠在墙边,紧紧捂着那根本捂不住的水管口。
他拽着她从洗手间里出去,掌心熨烫着她冰冰凉的手腕,那里在隐隐的发烫。
冰凉却娇软的身子投入怀里,小手捂在他的眼睛上,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抖。
在墨家他谁都不怕,就连爷爷威严起来他也没有多大感觉,唯独二哥,甚至都不用说一句话,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让他觉得……简直可怕。
脸蛋儿上的水珠,顺着脸颊,一直滑进了锁骨,以及……那起伏中间的沟壑。
不想管她,没良心的女人。
男人抿紧了唇,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墨祁琛刚走下最后一节台阶,在客厅等着他的纪尧已经从沙发上起身,穿着熨帖的一丝不苟的蓝色迷彩服,特别精神。
她靠在他的胸口,距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那里跳动的频率,敲击在她的耳旁。
她不是和老七相处的很融洽的吗,就是这样融洽的?
“转身。”男人从唇间蹦出两个字,视线有点凉的淡淡扫了他一眼。
过了两秒才发现站在洗手间门口的男人。
“我……我可以冲一会儿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