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力透支,手软软的撑在他的胸膛上,低着头,头晕目眩的难受。
如果不是因为喝醉了,那些原本积压在心底的怨气和难过,大概不会被她用这种类似于撒酒疯的方式发泄出来。
就跟无理取闹似的,他本就不该管她的事。
男人却是皱紧了眉,抬手捏住她的手腕,“那是宛情,我大哥的未婚妻,你以为我和她会有什么?”
“倒是你,今晚是怎么回事?”
她刚刚似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尽了,此时站也站不稳,倾倒在男人的身上。
墨祁琛一手扶住她的腰,视线敏锐的捕捉到她的手心,原本攥得紧紧的手指松开,清楚的看到里面狰狞一片。
她狠的把自己掐到手心血肉模糊,指腹染着鲜红的血液,他看着眉心都跟着皱了皱,她不觉得疼?
“白楚宁,你还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他凝着她醉的红扑扑的小脸,视线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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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这个称呼简直是恶俗。
她还有点意识,循着声音摸到手机,在接听键上点了好几下,才接通。
“嗯……”她应着,“我没事,真的……”
男人轻笑一声,“难道是我想?”
都说酒后吐真言,所以这才是他在她心里的真正印象?五年前说他是强奸犯,现在说他是混蛋,又无耻又下流,还道貌岸然。
奇怪,他怎么又出现了?不是脑子里,就是梦里,到处都是,哪里都是。
墨祁琛看了一眼备注,然后把她的手机丢给她。
男人冷淡的瞥了她一眼,“难道你不是?”
白楚宁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扶着额头看向身边扶着她的男人,头疼的道:“墨祁琛……你怎么总是出现在我面前?”
让她刷门禁卡的时候她刷工作牌,让她开门拿钥匙,她拿了优盘就往钥匙孔里面戳,戳了半天。
裴易白确定她现在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于是道:“睿宝很担心你,你跟他说两句。”
白楚宁抬手揉着眉心,整个人窝在副驾驶座上,头一歪,砰的一下磕在车门上。
他是混蛋,可救了她要送她回去的还是他这个混蛋,伪君子,小人。
…
又是他。
男人仍旧沉着一张脸,将她抱到副驾驶座上,她拧眉,睁开眸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
虽然她的声音小小的,但是还是一字不差的听进男人的耳朵里。
“老老实实在车上呆着!”他的语气重了些,瞥见她眼角的泪痕,又补了一句,“不准再哭了。”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神经被扯了一下,指连着心脏的位置,隐隐发疼。
“你怎么样了?楚宁,你还好吗?你急死我了,到底怎么回事啊?”那边传来裴易白的声音,打了这么多遍电话都没接,不光他担心,还有小不点。
因为实在不想听到他们的声音,所以男人抬手打开了电台,有音乐流泻而出。
简单的两个字,灌进了她的耳朵里,觉得委屈的很,活该?
身边的男人本来是听着音乐的,但是身边女人娇娇软软的嗓音硬生生将他的注意力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