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夏草轻轻摇头,十分抱歉的看着地上的章心夕。莫迷勾起唇角,笑得别有深意的妖娆与甜蜜,“诺,今晚我就不睡你这儿了,我睡我自己的……呃啊7e”没想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厚实的枕头就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欧阳诺并不全信,嘴角,隐隐的扬一扬,“可你刚才哭了。”
“章小姐……”看见她哭了起来,夏草更加的抱歉了,推开江瀚搂着自己肩膀的手,上前一步的弯身扶起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快起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摔伤哪里。”
闻言,她扬起依旧红着的脸,不服气的反问:“这么晚了,你不是也没有睡吗?”
其实,欧阳诺并没有昏迷过去,只是随机应变,装装昏迷的模样,试探她是否在意自己。
她说什么?她说,他们三个为什么会进她的卧室,坐在她的床上?
江瀚和莫迷紧跟而来,看到欧阳诺昏迷在地的情形,都大惑不解,惊愕至极,心,也都担忧的提到了嗓子眼,默契的同时蹲到欧阳诺的身边。
他的话,威胁味十足,火药味,百分百。
“喂,我只是叫你告诉我怎么离开这栋别墅,没叫你牵我的手。”夏草立即眉头紧皱的挣扎,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欧阳诺没有睁开眼睛,不过,隐隐的皱了皱眉,闷声说:“我本来是睡着的,你这一碰,自然是醒了。”
“知道了,快进去吧。”江瀚迫不及待的小声道,“我想看夏草睡觉的样子,呵呵,一定很可爱。”
欧阳诺并不放手,边走,边温柔的说:“夏草,声音小点,吵醒了瀚和迷,今晚你就走不了了。”
莫迷忧心的皱起了俊眉,试探一下欧阳诺的鼻息,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她,“夏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她很肯定的皱着眉说,“我对你,只有恨。”
“后来,她转身跑,我追了出去。”听到他们两个的笑声,欧阳诺的声音,微微的有些低沉,“她坚决的要离开别墅,我就带路,带她离开了别墅。深更半夜的,她一个女人家独自回家,我不放心,就跟在她身后,想要送她回家,她不允许,就一拉一扯的了,我不小心,就摔倒了,头正好摔倒在石头上。”说到这儿,他便不再往下说了。
欧阳诺,但笑不语,想起夏草决绝的拿起石头砸向自己头部的情景,嘴角的笑,神秘的深了,带着些许的忧伤……夏草,你对我们三个的善良,亦是对我们的残忍吧?让我们三个都爱上你,如此的折磨我们的心。
章心夕气愤的扬头,见是她,立马甩开她扶住自己的手,趾高气昂的大骂,“夏草,你走路都不长眼睛的吗?”
说来也巧,欧阳诺就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看到她稍纵即逝的单薄背影,心,紧张的咯噔一跳,赶忙放下十字绣快步的追出去,“夏草……”
三个男人席地而坐,一起抽着烟,一起想着同一个女人,好像,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烟雾越来越多,烟味越来越浓,氛围,渐渐的神秘起来,不愉快,被神奇的冲淡了许多,充满奥妙。
夏草整个人都倒在他的身体上,一点也没有觉得疼,掰开他紧紧抱住自己腰身的大手,快速的爬起身子来,看着倒地不起的他,气气的说:“欧阳诺,你活该。”说完,立即摸黑的朝下走,也不管他是否受伤。
莫迷将信将疑,“就这样?”
“呵呵,诺,你得了吧。”莫迷是一点也不信,再次用手肘碰碰他,微微的加上力道,“少在我和瀚的面前装正人君子了,你对夏草使出的那些招数,是瞒不过我和瀚的眼睛的。”
他隐隐的皱眉,淡淡一笑,开始娓娓道来,“她在这里睡不着,在别墅里乱窜的时候,看到了同样睡不着在大厅绣十字绣的我。”
**已被挑拨,欧阳诺停不下来了,只想疼爱她,至情至性的疼爱她,两只手,都十分的不规矩了……
就这时,躺在床上的欧阳诺缓缓的睁开了那双睿智得有些发亮的眼睛。
“诺。”睡在外侧的江瀚忽然撑起上半身,正儿八经的看着他,“老实招来,你在陷阱里的时候,和夏草做了几次?”
欧阳诺隐隐的笑,慢慢回想在陷阱里缠绵要着夏草美好身体的美妙感觉与情境,沉默一会儿,闭着眼睛微微带笑的沙哑说:“好像是五次。”
“诺,抓住他这只死狐狸。”见状,江瀚两眼喷火,一边跳下床急追,一边对着欧阳诺急声的吼着,“我们齐心协力,别让他打夏草的坏主意,抓住他,今晚好好的修理修理他。”
一阵压抑的沉寂后,江瀚点上一根香,大大咧咧的坐在他们面前的地上,看看他们沉默的脸,沉闷的问:“诺,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呵呵……哈哈……”
三人看着她的这个睡觉姿势,都默契的笑了,都笑得甜蜜,知足。
夏草的脸,很快的红了起来,也烫了起来,立即挣扎,“你放开我……放开……”
她的脑海,乱着,心,密密麻麻的难受着,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带着眼泪迷茫的摇头,“呜呜,我听不到,我听不到……”
“你不是也没睡着吗?”江瀚扭头白他一眼,抬手用力的戳戳他的头,“我看精虫入脑的是你这只狡猾的臭狐狸才对。”
“呵呵,好好好,你说有差别就有差别。”他不想惹她生气,依着她。“告诉我,为什么眼睛要湿?”
章心夕觉得自己委屈到了极点,看到莫迷和江瀚都像扶使者一样的站在夏草的身边,心头还有着说不出的嫉妒和恨意,眨巴一下画着烟熏妆的眼睛,流着泪的说:“莫总,被撞到的人是我,不是她,该有事的,是我,呜呜……”
见状,夏草感觉浑身冷了冷,“欧阳诺,欧阳诺。”担忧的叫了他几声,见他没有应答,那心,莫名担忧的一紧,壮胆的吸口气,转身走向他,缓缓的蹲在他的身边,有些犹豫的推推他的身体,“欧阳诺,你怎么了?”
江瀚扬扬头,吐出一口白茫茫的浓浓烟雾,沉声道:“发现及时,没什么大碍。”说完,掸掸烟灰,转身别有所想的看向他,好看的浓眉轻轻的一皱,“夏草呢?”
她的力气太小了,扶了好几次,都不成功,不仅把自己弄得汗流浃背的,还弄得自己气喘呼呼。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没有,听起来,像是一种她和恋人之间的撒娇,或者是她与恋人之间的赌气。
莫迷不否认,唇角又一勾,“呵呵,诺应该也没睡着吧?”说着,用手肘碰碰欧阳诺的身体。
…
莫迷紧跟而来,无视地上的她,亲密的站在夏草的另一边,担心的看着夏草,“夏草,你没事吧?”
这要她怎么解释啊?
江瀚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心中腾出气焰,赶忙箭步上前的急速握住他险些再次落到莫迷头上的拳头,青筋毕现的喝道:“诺,够了,适可而止。”
这个时候,夏草觉得他的声音和心跳声合起来,就像一种有着蛊惑味道的催眠曲一样。
欧阳诺享受着这一刻,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心,开始痒了,身体立即起了变化,紧绷闷热了起来,尤其是下身,“夏草……我难受……”呼吸急促的说这几个字时,他忍不住的动了动下身……
“给。”他话音一落,他便把那根烟丢了过去。
“脚有点痛。”章心夕带着哭腔说。
莫迷听了,不生气,也不惧怕,反而和谐的挑着眉笑,“呵呵,瀚,有本事,你就来拦我啊。”声落,立即敏捷的从地上站起来,朝门的方向跑。
“夏草……”莫迷轻轻的呼唤她,低下头,发现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在自己的怀中甜甜的睡着了,那颗因她而跳快的心,甭提有多美多甜了,漂亮的嘴角甜蜜的一扬,吻吻她漂亮光洁的额头,轻柔的横抱起她,转身,心满意足的朝着别墅慢慢的走去……夏草,我,好像是真的爱上你了,呵呵,爱你的感觉,真好。
“夏草,我死了,你会伤心吗?”他倒在地上,继续用那样的声线问着她。
这时,莫迷躺在地上低低的笑,“呵呵呵,夏草,也是我爱上的女人。”眼睛深深的闭一闭,忽的撑起身子,对欧阳诺嘲讽的扯唇微笑,“怎么?诺,你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
“我没有。”她也很肯定。
“呃啊?”她忽然看清楚了他们三个人的脸,立即联想到恶魔,身心一颤,急速拉过被子紧紧的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身子裹着被子缩到床的一角,又惊恐又愤怒的看着他们,“你、你们三个混蛋,为、为什么会进我的卧室,坐在我的床上?”
欧阳诺不否认,眼睛,紧锁她近在咫尺的小脸,沙哑又性感的柔声问:“夏草,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痛不痛?有没有摔伤脚?”夏草抱歉的关心问道。
对上他此时的眼神,夏草乱糟糟的心,突然有些紧张,眼睛闪躲的眨一眨,想一想,气鼓鼓的命令道:“快点告诉我怎么离开这栋别墅,我要离开这里。”
江瀚和莫迷一听到有关她的事,衣服也不换了,就穿着睡袍以最快的速度与她会面。
“适可而止?”他的眼闪电般的闪过一丝内光,抬头愤恨的看着他,苦楚无奈的扬扬唇,“呵呵,你叫我怎么适可而止?”他说的时候,心,好像在滴血,眼睛闪过红光,迅速抬起另一只手的拳头,朝着江瀚的脑袋用力的挥去。“你们两个混蛋,呃,你们上了我爱上的女人。”
闻听这话,江瀚的步子才停了下来,皱眉一想,点点头。
“呵呵呵……”
…
谁?谁?谁?
“呵呵。”莫迷青幽幽的笑出声,对他挑挑眉,“当时,她一定被你雷到了,堂堂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居然三更半夜的爬起来绣女人才绣的十字绣。”
“没回家。”江瀚看一眼莫迷,吸口烟含笑的回答,“她这会儿在莫迷的卧室睡觉。”
山路崎岖,又黑灯瞎火的,欧阳诺那会放心她独自回家,自是立马的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充当她的保护神。
“夏草,等等……”
他的声音,不像一根刺,而像一根藤蔓,微妙的纠缠着人的心。
夏草听到他的这些话,环视一圈卧室,焕然大悟,看看欧阳诺包着纱布的头,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些事,又恼羞,又惶惶,咬咬唇,赶紧裹着被子跳下床,打着赤脚逃也似的往外跑。
这一晚,他睡在了中间,江瀚和欧阳诺牵制着他,他再怎么挣扎,也奈何不得,最终老实了下来。
欧阳诺正在绝顶的气头上,揍了他一拳,一点也不觉得解气,半跪在地上,神色狰狞的再次举起拳头。
“夏草,你有,对我说实话吧。”他的声音突然比月色还要温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出实话,也没有人笑话你的。”
“马上给夏草道歉。”江瀚在旁冷声的施加压力。
欧阳诺,沉默了下去。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才能让大家都好受一点。
“就这样。”他平静无波的微笑,“下文就是,后来你们发现了我,把我救了。”
“呵呵呵,那倒是。”莫迷高兴的点头,“呵呵,诺,你接着讲啊,后来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事。”
听他这么说,欧阳诺英俊的眉宇暗沉的皱了皱,带点血丝的嘴巴蠕动一下,似乎想说反对的话,可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闻声,莫迷惊了一下,随即看看江瀚,转身对着他镇镇静静的淡笑,纤薄的嘴唇轻启,“诺,我想,我刚才的话,你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不必要我再费口舌再说一遍。”
“夏草。”那个一刹那,欧阳诺箭步上前,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腰,这才让她幸免了与大地亲吻的尴尬场面。
“我没有。”
她挣扎得很坚决,欧阳诺怕她生气,犹豫了一会,手,才不舍的松开她,看着她红红的脸蛋,低哑的问:“这么晚了,怎么没在卧室睡觉。”
“我不要。”她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不是失眠,我是在你们的地方睡不着而已。”说完这句话,立即转身,没有方向的胡乱走着。
“我、我……”他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她顿时语塞。
“呵呵,好。”欧阳诺忍俊不禁,很快站起身,和他一起的追向莫迷。
“夏草……”莫迷动作敏捷,不一会就追到了她,长手一伸,拉住她的臂膀往怀里一扯,紧紧的抱住她,一只手,爱恋无比的抚摸她的头,温柔的亲吻她耳边的秀发,“别害怕……别害怕……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的这一边的……”
…
“诺,你加上这次,已经有两次是和夏草一对一的做了。”江瀚在这时气气的说,一脸的羡慕嫉妒恨,“真是不公平,我和迷,重来没有一对一的和她做过。”
…
“呃?”夏草也险些摔倒,竭力站稳脚步,看到自己所撞倒在地的人,心头大呼不好,赶忙一边满脸抱歉的道歉,一边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扶她,“章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若是再装下去,岂不是太辛苦她了吗?
她用力推开他的身体,穿好裤子艰难的爬了起来,看着昏迷在地的他,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呜呜……欧阳诺,你、你活该。”微带歉意的哭着说完这句话,快步的朝山下走。
“夏草……”好在欧阳诺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她,她身子一倒,他就立即神速的伸手接抱住她,“呃啊7e”不过这次他也发生了意外,接抱住她的同时,他也脚下一滑,抱着她朝后倒去,头,撞到了一块石头上,痛得他起不来。
江瀚并没有停下步子,“我去看看她。”
“是。”他淡笑着点头。
莫迷方才说的那句话,他好像听得清清楚楚,盖在被子下的一双手,差点捏得咯吱咯吱的响,盯着洁白的天板,忧愤的问:“迷,你刚才说什么?”
两个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给她撑腰,章心夕不得不怕了,看着他们绝非玩笑的阴冷嘴脸,吓得身子一阵发寒,最终放下自己的高傲,藏着恨意,很不服气的给夏草道歉,“夏小姐,对不起,是我走路不长眼睛。”
“呃,你、你们?”欧阳诺气得胸腔里面似要炸开一般的难受,不顾头上的痛觉,猛然的翻身下床,对着他那栗色发型的漂亮脑袋义无反顾的揍出一记重拳。
“嗯。”
另一间房间的三个男人很默契,不到早上的八点,就起床了,争先恐后的来到有她的那间卧室。
“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死了。”她气鼓鼓的回答,忽然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抱着趴在他的身上,胸部有温度的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心,慌乱得不得了,立即用力的挣扎起来,想要快些离开他的身体,“你放开我,我要起来。”
他,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么悲观的话呢?
他方才的那个举动,夏草一万个没想到,惊吓了一大跳,“呃啊7e”抬眼对上他的眼眸,发觉自己被他抱紧腰身十分亲密暧昧的紧紧趴在他的身体上,身和心,顿时紧张的僵硬起来,脸蛋火烧火燎,“你、你骗我?”
他把她抱得紧紧的,她高挺又柔软的胸部与他结实的胸膛紧紧的相贴着,彼此,都能感受到那个部位贴在一起的温暖温度。
夏草听到,心,不知怎么的,开始绵长的闷疼了,离开的脚步,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唔7e不……”她好像被他吻得窒息,好看的柳叶眉,皱得很深,两只小手,有些有气无力的推拒着他紧靠自己身体的火热胸膛。
“诺,其实,救你的,是夏草。”江瀚忽然说,“是她跑回别墅找我们去救你的。”
“诺,讲讲你今晚的趣事吧。”莫迷吸完半支香烟,对欧阳诺扬扬头,柔柔的笑着说,“我和瀚很想知道你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晨曦渐渐来临,粉色的暖暖阳光穿越窗户,洒落到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包括床头床尾。
感觉到他下身的灼热硬物,夏草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呃唔7e”心里很生气,可小脸,却染上了红晕,“欧阳诺,你这个流氓皇太子,我、我讨厌你,快、快起来。”
莫迷想了想,微微的低着头说:“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晚上,我们三个就一起疼爱她了——或许是天意,以后,我们……就一起爱她,一起疼她,一起保护她吧。”
“她现在在哪里?”他突然想起她,看看他们两个的笑脸,担忧紧张的问道,“回家了吗?”
或许是因为昨晚太累,哭得太多,夏草睡得特别的香沉,金灿灿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体上,晃眼看去,她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睡美人。
此时,他们女在下男在上,并且脸贴脸的姿势暧昧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真怕稍微一动,彼此的身体就会成为易燃物品,一点就燃。
这个晚上,可以说,三个男人都各怀鬼胎……
“诺,你、你太猛了吧?”莫迷已睁开了眼睛,侧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呃,你当时在陷阱里独自和她做,爽翻了吧?”
江瀚没能躲过,吃了他的这记拳头,怒火冲冲,“她夏草也是我爱上的女人。”一边字字清晰的说,一边挥出拳头还击。
“呜呜,你在说谎。”被他吻了敏感的耳垂,她浑身触电般的一颤,赶忙用力的推推他紧靠自己胸部的胸膛,“你走开,呜呜,你现在就是在欺负我,呜呜,别抱着我,别碰我,离我远点。”她激动了起来。
江瀚惊愕的扯一下唇角,“她看到了你绣十字绣?”
要一五一十的对他们说吗?
“我不需要你们帮,是我撞倒她的,我应该给她道歉,你们两个别在我旁边瞎掺合。”她气气说完,弯下身第三次的扶起章心夕。
“喂,你回答我啊。”她有些急了,一只手,在慌乱中抬起他的头部,感觉手下一湿,忙抬手放到眼前一看,发现竟是血,心,颤抖的一跳,眼睛立即在夜色中,失控的一湿,“呃,欧阳诺,你别吓我,快醒醒,欧阳诺,欧阳诺……”
夏草一点也不敢动了,不理会他的话,竭力的屏住呼吸,祈求他快点起身离开自己。
要说吗?
夏草的脑海一片乱,闭闭湿湿的眼睛,苦闷忧伤的摇摇头,“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这句不清不楚的话,她立即转身,步伐不稳的茫然往山下走。
欧阳诺被她问得哑然,停站在离她两米的地方,带着有些幽幽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是有很多话要和她诉说一般。
“我不要你送。”她固执着,“我一个人能回去,我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又胆小如鼠的千金大小姐。”气气的说完,快速的朝下走,“呃啊7e”哪知就是有那么的倒霉,步子太快,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往后倒。
走在黑暗下的小路上,她总会情不自禁的考虑到这些。
“胡说,我才没哭呢。”她激动起来。
夏草讨厌他跟着,走了几步,扭身在黑暗的夜空下气愤的看着他,“欧阳诺,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夏草,把鞋子穿上吧。”这时,欧阳诺拿着她的鞋子走了过来,对刚才发生的事不予评论,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轻轻握住她秀气好看的脚,准备亲自给她穿上鞋。
看到他的这个举动,莫迷和江瀚的脸上,都闪过一抹吃惊。
章心夕离夏草和他最近,看到他的那个举动,脸上写满不可思议,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身为皇太子的他,会为夏草这么一个名不转经传的乡村丫头穿鞋。
身为当事人的夏草,也相当的惊讶,愣了好几秒,在他快要为自己穿上一只鞋的时候,才赶忙的用力缩回脚,隐隐红红脸,有些生气的紧张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自己穿。”说完,放开章心夕,快速的蹲下身,抢过他手里的鞋子,脸红的快速穿鞋。
欧阳诺也蹲着,她蹲下身子穿鞋后,两人的距离,巧妙的拉近,无形的暧昧着。
他能感觉到她在紧张,眨眨深邃睿智的眼眸,近距离的看到她红起来的美丽脸蛋,嘴角,有了一丝无迹可寻的暖暖笑意,心,隐隐的泛起甜甜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