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疼,搞不懂自己怎么会有个重色轻姐的弟弟,为了耳根能清净点,一边把他往门外推,一边不耐烦的说:“呃,夏树,你烦死了,章心夕就住在山上那栋豪华的大别墅里,你赶快去找她签名拍照,别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了。”想到这个原因,她的心,顿时好痛好痛,眼睛,似乎也跟着痛了,泛出水雾来,“轩浩,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才不能来见我?你……”忽然,她的脑海想起了江瀚说过的一句话……
“她现在在哪里?回去了吗?”欧阳诺紧接着问。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没有自己,只有她,不顾自己是否受伤,看着她的小脸,及其担心在意的问:“夏草,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痛?”
“她跟你们说了什么?”江瀚急着想知道。
“夏草,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是啊,都11点,也没有回来。”夏妈妈又担心,又生气,“你爸爸去大牛家找他,也没有找到,我打电话到二娃家,二娃说他没去他家。夏树也真是的,这么大了,时间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回家,让我们做父母的操心。”
“呃呜呜,我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啊,呜呜呃呜呜,快点救我上去……”章心夕像只孤立无援的井底之蛙,可怜至极,嗓子都快叫破了,也没有人回应她,心里恐惧又绝望,眼泪是掉了又掉,把脸上紧致的妆容都给哭了,“呜呜,呜呜……上面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我,我是章心夕啊,呜呜……”
“可能是东风。”莫迷幽默的轻声回答,眼睛微亮的看着她确实漂亮的脸,“听说你初恋男友送你的项链不见了,要不要我帮你找啊?”
她从陷阱里发生的声音,比较的小,可是夏树还是朦朦胧胧的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他并没有听出是她章心夕的声音,犹豫了一会儿才疑惑的朝着那声源处一步步的走去,走近,弯身一看,“呃啊7e”惊吓一大跳,俊秀年轻的阳光面孔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色彩,“你、你是章、章、章心夕?”
她章心夕骂自己骂得有多么难听,他也不生气,在她的身上赖了好一会,才一脸不舍的缓缓爬起来,然后心思甜甜的蹲身扶她,“章、章心夕,你没事吧?来,我、我抚你起、起来。”第一次如此亲密的与女神相见相贴,还身为小青年的他,不免有点紧张啊,平时比城墙还厚的俊秀的脸庞,渐渐的红了起来,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夏草,你别哭了,瀚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而已。”欧阳诺走近一步,一边安慰她,一边扶起江瀚。
“喂,莫总,你别走啊,别走。”章心夕有眼尖的瞧见他的那抹让人发寒的笑,在他转身那秒,立即预测到自己掉到这陷阱里,多半是凶多吉少,心里害怕急了,也愤怒极了,竭力爬起酸痛的身子,在陷阱里毫无形象可言的叫嚷,“莫迷……是你推我的,是你推我的,你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为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我可是章心夕,国内首屈一指的巨星,被环球杂志评为的十大漂亮女人之一,你不能这样的对我……你给我回来啊,回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男人抱歉的说,“我只知道她是和莫总一起离开别墅,往丛林的方向走了去,可能觉得丛林间空气好,去呼吸新鲜空气了吧。”
几秒后,莫迷第一个出声,抬起腿颇有些用力的踢踢江瀚的身体,并充满责备的气恼道:“瀚,你演戏演够了吧?快点起来,没看到夏草哭了吗?”
三个男人一边默契的齐声说,一边朝她爬的那棵树靠近。
“夏草,你别动,我来接你。”江瀚也快步的走了过来,担心的急声说完,就抱住树干不失帅气的往上爬。
“妈妈,你别急,别担心。”夏草握住夏妈妈的手柔声的安慰道,忽然想起自己回家时与夏树之间的对话,套上外套翻身下床,找出手电筒快步的往外走,“妈妈,你和爸爸去睡觉吧,我知道他去了哪里,我马上去找他回来。”
“哦。”他听话的坐到她面前,与她面对面的对视。
“对对对,我就是红透半边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明星章心夕。”章心夕借着微光看清他年轻的面孔,心里一喜,赶忙高兴的点头,“小帅哥,快点救我上去。”
“呃啊7e”
“莫迷,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听她这么说,江瀚停了停爬树的动作,仰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想了想,恳求般的说:“夏草,我担心你,你就让我爬上来接你吧。”
要和他坐在一起,andy觉得压力好大,愣神了几秒,才怕怕的坐了下去,不怎么自然的笑着说:“莫总,陈管家说你有事找我,不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呢?”
“夏草……夏草……”
三个男人都听到了,并且都听出这是夏草的声音。
“夏草?”
有他俊美无敌又多金的莫总陪着走在这样的林中,章心夕的心情,可谓好到了极致。“莫总,其实那条项链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她一边巧笑嫣兮的说,一边一点一点的挨近他的身子,“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的欣赏一下黄昏美景。”
…
“她是来找她弟弟的,我们说他弟弟去了丛林,她就打着手电筒去了丛林。”男子一五一十的说道。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那一刻,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或者说差点跳出了心脏,同时的转身,同时的朝着那个方向疾跑,齐齐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小兄弟,你找我们江总吗?”其中一个男人笑着问道。
夏树可谓乳臭未干初出茅庐,这般压在她身上,胸膛与她差点有足球般大小的高挺胸部紧密相贴,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里上,都感觉挺舒服的,简直是爽歪歪,一点也不想起来。
此时,章夕心真的很想问问老天,为什么要如此的对她,千呼万盼,来救自己的人骑的不是白马也不是黑马,不是武大郎也不是西门庆,来的,咋就是个没有一点用处的软脚虾啊?
就在她欲哭无泪之时,闻声而来的三个像美洲豹一样强悍又优雅的钻石级男人都找到了这里,仰头看到了爬到树顶之上的她。
夏树大惊……呃啊,自己崇拜的偶像,心目中的女神,怎么这么的蛮不讲理,这么的蛮横泼辣啊?电视上的她,不是一向都很温柔明理的吗?
它是朝正前方的欧阳诺撞去的。
“夏草……”
“哎,再近一点了啦。”章夕心气恼的嚷起来,“你这个死小子,盯着我胸部看的时候不是很有色胆吗?我现在叫你挨着我坐紧一点,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啊?怕我章心夕吃了你啊?”声落,很不耐烦的伸手将他拉近自己好几分,“快点伸手抱紧我。”
“喂,老姐,章心夕是我心中的女神也,你就不要这样的惜字如金嘛。”夏树厚脸皮的跟上,“老姐,快说说她的情况嘛,她这个时候会在什么地方?我这个时候去那个地方能不能找她签名,顺便和她合影留恋呢?”
“啊?”夏草一听,又难过又紧张,“不、不会吧?江瀚,你试着动一动看看。”
“我问你,你冷不冷?”章心夕依然是不耐烦的语气。
“对对对,就是他,他就是我弟弟。”夏草确定,心里,有些激动,“快点告诉我,他去哪里了?有没有进别墅找章心夕?”
“是的。”男子肯定的点下头,“就她一个人。”
看到那样的一幕,一旁的江瀚和欧阳诺都朝他投去夸赞的目光,并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
闻言,莫迷确定夏草那日掉进陷阱是章心夕设计的了,收好那条项链,看看两位看着自己的好友,对andy阴邪的一笑,“谢谢你的回答,你可以走了。”
‘咚7e咚7e咚7e’
“我不要。”她倔强起来,气气的白他一眼,拿好手电筒慢慢的往下爬,“呃啊7e”哪知刚爬下一两米的长度,在树上坐麻的脚就不听使唤了,一个踩空,整个人都往下面倒去。
她没有心情回答,淡淡的白他一眼,便往卧室里钻。
几个小时过去,她的眼睛都哭肿了,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狼狈的哭着,越哭,越是绝望,“呃啊呜呜……谁行行好,来救救我吧,呃啊呜呜呜呜……谁要是救了我,我、我就以身相许,呃呜呜,是武大郎也好,是西门庆也罢,只要救了我,我章心夕都愿意以身相许的好好报答……”
听他这么说,章心夕的心窝里更加痒痒了,根本就收不住手,声音,媚死人,“夏树,树树,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让你长大,成为真正的男人,来,动一动,别怕,别紧张,放松点……”
听到她的骂声,也听到江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自我批评的话,欧阳诺和莫迷也没有任何意见,都担心着她夏草,什么都忍着,只希望她好受一点,不要难过,都默认着。
夏草和莫迷分手,立即返回到拍摄地,可那时,拍摄地早已是人去楼空。
“哎呀,坐到我旁边来。”
“哦,我懂了。”夏树认真听着,偷偷的笑了,很听话的将她抱得紧紧的,闻着她身上混合着香水味的女人香,心里是紧张又兴奋,下身,也就渐渐的火热了起来……呃,下面的小弟弟硬了,好难受啊。
“哎,你不是在这个鬼地方陪着我吗?你在这里陪着我,我也是可以这样的答谢你的。”章心夕心血来潮,才不管这些呢,声音甜腻勾人,“小帅哥,你别害羞嘛,我一个女孩子家都不害羞,你还害羞什么呢,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此时的江瀚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什么都依着她,“是是是,夏草,你说得太对了,我是混蛋,迷是混蛋,诺也是混蛋,我们三个都是混蛋,都是不折不扣的坏男人。”
‘咚7e咚叮7e’一声巨响加一声闷响后,只见那头强悍的野猪直挺挺的倒躺在了地上。原来,莫迷闪躲得及时,它没有撞到莫迷,而撞到了有上百年历史的大树上,最终头破血流,落得如此的悲惨状态。
“呃,莫迷,你这是什么语气啊?”听到他训斥的口吻,江瀚特窝火,“你***以为我希望夏草倒霉,希望夏草第二次掉到陷阱里吗?”时的一话。
两人闻言,仔仔细细的一想,倒是想了起来。
听到回答,章心夕眼一瞪,“是个屁,赶紧把你的脸给我转过去,再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挖出来。”
…
andy也不知道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仔细的看看那项链后,声音微颤的说:“这条项链是章小姐x号那天拍摄时所佩戴的装饰性项链,也没有特别的。”
…
“夏草,夏草,你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吗?夏草……”
她自欺欺人般的说了好多的话,内心,一遍遍的诚挚祈祷,祈祷李轩浩平平安安,长命百岁,祈祷自己,还能见到他,看到他阳光明朗的英俊脸庞。
听到她担心自己的声音,欧阳诺借着微弱的光快速的抬头看她一眼,好看的嘴角,隐隐的挂上笑意……夏草,你在担心我,而且,还不只是一点点的担心我。夏草,你的心里面,已经有我了,是吗?
“……”此时,夏草对他很无语,觉得这个漂亮的家伙,在这个时候,还能谈笑风生,是不是太不正经了,要是方才他慢了一点点,没能躲避过,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的,恐怕就是他了吧。
“继续说。”莫迷快速放下手中的十字绣,紧张的命令道。
“哦,十八岁了呀,成年了哟。”这下,她放心了,自己和他做了那事,怎么也够不上诱奸未成年的罪吧。偷偷的笑笑,一双玉手,灵活的动起来,摸得他火烧火燎的,“老实告诉我,以前有没有和女孩子做过造爱这种事?”
最终,江瀚拗不过他们俩,只得退居二线了,“哎7e”气恼的叹口气,回到原位上,拿起十字绣一针针的闷闷绣起来。
“夏草……”
“是我。”他提高音量,在门外噙着笑说。
夏家……
“夏草?”三个男人听到这句话,都集中了精力,齐刷刷的看着他。
这个深夜,夏草打着手电筒一个人上了山。
闻言,三个男人默契的同时站起身,吩咐仆人拿来手电,立即快速的离开别墅,往丛林的方位急速的走去。
莫迷面含微笑,指指自己旁边的沙发,“请坐。”
他们三人齐心协力的找遍了丛林,可是,却没有找到她的半点身影。
欧阳诺心里清楚,但是嘴巴上却不明说,淡淡的笑道:“迷或许会想到为夏草报仇解气的最好的办法,我们两个,还是留在这里,快点把十字绣枕头绣完比较好。”
“夏小姐,我们不知道你弟弟是谁。”其中一人抱歉的说,“要我们通知江总,你来找你弟弟吗?”
尘埃落定的瞬间,两个人同时的发出惨叫。
“呃呜呜……呜呜……”夏草还是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泪一旦流出,好像就不容易收回了,“呜呜呃呜呜……”
“既然你没有那么希望,那你刚才就不要那样问啊。”莫迷的语气没有一点的好转,因为找不到夏草,担心着夏草,心情,恶劣得很。
不知怎的,章心夕的心窝里,突然痒痒的了,一只手,缓缓的向他那里摸去,“是不是很难受?”
夏树一万个没有想到自己能和心目中的女神如此戏剧化的浪漫相遇,心里,激动连连,年轻俊秀的脸上,堆满灿烂的笑,“啊呵呵哈哈,你、你别急,我、我马上去找梯子来救你上来,呵呵哈哈……”笑着说完,急速的转身,“呃啊7e”哪知乐极生悲啊,还没有完全的转过身,脚下就踩到了该死的青苔,年轻精瘦的身体就那么悲壮的朝陷阱里的她重重的倒了下去……
“今、今年五月份,满、满的十八岁。”
莫迷在旁隐笑,“瀚,听诺的吧。”
“嗯。”章心夕是心甜如蜜,外套也不穿,就穿着一条吊带短裙紧紧的跟在他的身旁。
他微微想一想,点点头,“有点。”
莫迷但笑不语,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见他往外走,也不拦着。
“夏草7e”
“呃啊7e”身后就是陷阱,他这样一推,穿着十寸高的高跟鞋,并且毫无防备的章心夕就那么惊恐大叫的向后倒了下去,像那日的夏草一样,悲惨的掉到了阴森恐怖的陷阱里。
她把门关上了,夏树一脸无奈,挠头想一想,转身大步的离开家门,朝着山上的那栋豪华大别墅走去。
“章心夕,章心夕……你是不是在这片丛林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啊?”夏树微微皱着俊秀的眉,扯开嗓门的大喊着,“章心夕……章大美女……”
夏草将那精彩的一幕看得很是清楚,心里面,不由得放下了成见,微微低下头,用有些惊愕和有些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借着手电筒的光,夏草很快的看到了他们三人,“是你们?”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看到他们,她错愕的心,陡然的一阵感动,也陡然的一阵惊喜,看看树下凶神恶煞的野猪,想也不想的就对着他们微微带着哭腔的焦急大喊道:“欧阳诺,莫迷,江瀚,你、你们快点过来帮我把野猪赶走啊,我好怕。”
三个男人都没有想到她会哭,并且说对不起,一时间,都愣了愣。
江瀚,莫迷,欧阳诺,三人此时都在一号大厅里,加班加点的轮流绣着那副有着特别意义的十字绣枕头。
…
“迷,对女人,不要太过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行了。”在他快要离开时,欧阳诺看看他背影,一边微低着头审阅手中的文件,一边平静无波的用平常的语气说道。
江瀚、莫迷、欧阳诺,三个男人都找到了丛林中,一边紧张的寻找,一边扯开嗓门担忧的呼唤她。
疑惑了一会,他才舍不得的慢慢转身,面壁思过的站着。
这个时候,欧阳诺和莫迷都围在旁边,一脸担心的看着他们。
夏树忧虑着,“姐,我这么唐突的去找她,她多半是不会给我签名,与我合影留恋吧?”
“哦。”他立即挪动屁股,坐到她的旁边。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
夏草坐起身,揉揉眼睛,疑惑的问:“妈,夏树还没有回来吗?”
“那就走吧。”
“夏草,你就死心吧,他不会来找你的。他已经死了。”
在摸上门把的时候,她好像猛然的焕然大悟,停下了步子,也停下的准备开门出去的举动,泪光朦胧的扬唇微笑,时不时的摇着头,对着苍白的空气说出乐观的话语,“不,不……一定不会的,轩浩,你一定要好好的,江瀚说的话,是假的,他是在骗我,我做的梦,也是假的,你会很好很好,做世界上最长寿最幸福的男人……”
“呃,欧阳诺,小心……”夏草看得清楚,那个刹那,心,提到了嗓子眼,见他躲过了那头野猪的攻击,那心,也依旧是没有落回肚子里。
听到她担心的声音,三个男人都同时的抬头看向她。他们的各有千秋的俊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可他们的心,想必在此刻,一定是暖了许多,柔了许多,同时,都注满了力量。
她这么直接的一问,夏树的脸,更红了,吞咽一口口水,盯着她的胸部紧张的点点头,“嗯,是、是的。”
“夏草,你知不知道夏树去哪里了?”夏妈妈走进夏草的房间,焦心的问着快要睡着的夏草。
夏树真没有想到她会问得这么这么的直接,沉默了数秒,才俊脸爆红的点头,“是、是硬了。”
莫迷回头看他一眼,笑得神秘又邪魅,“呵呵呵,好。”
“哎7e”她真觉得对不起导演,对不起所有的工作人员,深知自己拖延了拍摄的进度,叹着气,在指责的情绪中,幽幽的下山回家。
“……好。”她还能说什么吗?悄悄的扁扁嘴,很不情愿的到另一边假装的找起来。
江瀚见她不仅哭了,还跟自己道歉,懊悔得不得了,赶忙忍着背部的些许痛意,站直身的对她挤着笑说:“呵呵,夏草,我骗你了,别哭了,好吗?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呵呵。”夏树感受到他们对自己的恭敬和善的态度,笑得倒有些傲气了,双手抱胸的扬着下巴说:“我不是来找江大哥的,我是来找章心夕的,你们赶快进去给我通知一下。”
莫迷置若罔闻,两手插兜的低头找着,“你的那条项链,是在这里掉的吧。”
她转身的那刻,莫迷邪恶的笑了笑,睨睨她的背影,小心翼翼的走到那个陷阱的边沿,从裤兜里拿出那条项链,扬起嘴角高兴般的说:“呵呵,章小姐,我找到你的项链了,快点过来看看。”
“……”夏树顿时面露囧色。
“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再给我滚远一点。”章心夕想起方才的那一幕就特窝火,打开他伸出的援助之手,竭力撑起身子,紧张的摸摸自己被压疼的隆过的胸部,“呃,还好没有变形。”
呃,她越想,就越是生气,越是生气,就越是难过,越难过,脾气,也就越发的暴躁,立即使出浑身的劲,用力的捶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呃,你这个笨蛋白痴加二百五的家伙,赶快给我起来,你压到我的胸了,我的胸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这个死小子就死定了。”
“找你也没有什么事。”莫迷云淡风轻的笑道,慢慢的将捡到的那条项链放到他眼前,“就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这条项链,觉得它特不特别。”
“夏草7e”
“不会不会,她人挺好的,你去了后,告诉她你是我弟弟,她一定会给你签名,和你照相的。”极其不耐烦的说完后,她一个用力,一把将他推出了卧室门外,‘砰’一声的快速的关上门。
“呃,坐过来一点。”
在黑暗的森林里跑了长长的一段充满荆棘的路,她,终是累了,酸软的步子,不由得慢了下来。
很快,三个像猎豹一样的优质男人都追了上来,紧张的围着她。
此时,他们都气喘呼呼着,在黑暗中,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的画面,有些奇妙,令人浮想联翩。
她,像引力极大,能发光发热的太阳,而他们呢,则像围绕着太阳转动才可以生存的星球。
她,也像可以在夜空里变换形状,时而圆如盘,时而弯如刀,并且能泛出美丽白光的月亮,他们呢,就像围绕着月亮才不会觉得寂寞单调的星星,时不时的对着它眨巴着可爱的眼睛,祈求它的搭理。
“你们……可以不要再跟着我吗?”气息微微稳定后,她看着地上四人交叉的朦胧身影,乞求般的低沉说,字里行间,都是煎熬般的悲伤,“我求你们了,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不要再招惹我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说着,想着,眼睛,渐渐爬满眼泪,一滴滴的无声的砸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如果你们不再跟着我了,不再打扰我招惹我了,我……会当做以前你们对我做的事,不曾发生过,我……会把你们的罪孽,通通一笔勾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