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外袍都翻找了个遍都没找到她的镯子!
我去!
不会带去净房了吧。
容九月有些后悔了,那镯子毕竟是前身的父亲留下来的,若真拿不回来,她会愧疚的。
净房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她踮起脚尖悄声走到净房外,小心翼翼的撩开净房厚重的帘子,一股淡淡的香气夹杂着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
水汽蒸腾,容九月只隐约看见权胤坐在水桶里,而他脱下来的衣服就放在水桶旁边的屏风上面。
她目光锁定在一个明黄色的荷包上面。
他的头发真的很好,不仅黑亮,还香软。
正确内(容在%六九%书'吧读!{
须臾,通报的宫女走了出来,请容九月进去。
容九月半眯着眼,要死不活的伺候完权胤,转身就朝自己的床趴了下去。
容九月感觉背脊一阵寒意,明明是温度偏高的净房,却觉得冷飕飕的。
权胤额前青筋跳了跳,他有时候真的很想把这个女人的脑子撬开,看看她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夜渐深,屋内两人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
“起来,伺候朕洗漱更衣。”冷硬的口气不容置喙。
“太皇太后刚从佛堂里回来呢,昭仪来得可真是时候,奴婢这就去给昭仪通报。”
“三小姐在半个时辰前就去太后那儿了。”
“来,过来,到哀家身边来。”
“给容昭仪请安。”守门的宫女上前见礼。
还有昨天容重天给她诊脉又是什么意思,她反复给自己看了好几次,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难道是她医术还不够,所以看不出来?
伸手轻轻摸向放在枕边的木镯子,拿起来放在鼻尖,疲惫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闻言,太皇太后抬眼看向走进来的容九月,脸上露出一抹和蔼的笑意。
等到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了。
“给太皇太后请安。”
“去沐浴吧。”
“太皇太后,容昭仪到了。”
容九月深吸一口气,猫着腰悄悄的潜了进去。
“昭仪,你醒了。”
“皇上,大清早的是要臣妾给你拿夜壶吗?”
容九月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下的床剧烈的摇晃着。
头发擦至半干,权胤起身走到书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起来。
“容昭仪,起来。”
容九月遗憾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荷包,转身进了净房。
“不必多礼,太皇太后可在殿里?”
“在朕下朝之前不准离开桃阁半步。”
“容昭仪,你在做什么?”
“今天怎么想着到哀家这边来了?”
太皇太后身穿一件很家居的深蓝色的袍子坐在椅子上,正在翻看手上的经书。
笑话吧!
她讪笑的回头,正好对上权胤那双漆黑的眸。
“……”
“前天出宫回侯府,给太皇太后带了些东西回来,本来昨天就该送来的,但妹妹进宫少不得要安顿一番,这才来迟了,还请太皇太后勿怪。”
容九月不以为意,她可忘不了权胤对她的恶魔行经,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