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完后,示意刑部侍郎继续。景睿从刑部侍郎的话中,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
急急的上前跪了下去,满脸的委屈,“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这人这地儿都是他的,现在全没了,甚至他都不知道怎么会在县丞和练兵场,出现了景钰和景睿的腰牌。
“不知道?自己卧室无故多了一条密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有何证据证明?”皇帝再不愿,也得开口。
“皇上,微臣还在此人的房间中发现了大皇子的人才有的腰牌。”
“你就是娄江县县丞?”皇帝对于这样的人这样的形态,有些不屑,却没表现出来。
“微臣已经命人将其他的通道入口和通道的出口,都看守了起来。县丞也被微臣带到了大殿之外。”看起来是有备而来了。
“皇上,微臣这里有娄江县丞篡改购买房屋日期的证据。”说罢,将证据呈了上去。
“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这两年才上任的,才住进的这里,这个房子都是现成的,室内的构造和装饰我都没有动过。”时间长了,娄江县丞终于缓和了一些,说话也利索了。
“我...我不知道。”娄江县丞顶着刑部侍郎锐利的眼神,哆哆嗦嗦的否认。
“你确定?”皇帝阴鸷的看着刑部侍郎和景墨。
“传。”皇帝微眯了眼,沉声道。
景睿刚说完,刑部侍郎拿出自己发现的腰牌,给皇帝递了上去。
如果说是他的人帮忙,那不知道有景钰腰牌,让景睿当了这个替死鬼岂不是更好?可是这事儿牵扯到景钰,就让景墨有些拿捏不准了。
“微...微...微臣见过皇上。”娄江县丞哆嗦着跪在地上。
求公公赶紧喊了一句,“退朝”。跟上皇帝的步伐。
刑部侍郎也不推辞,拱手后朝向娄江县丞,“‘还再来’酒楼中有一条通道是通向你的卧室,这事你可知道?”
“回...回皇上,是。”
真是可笑。
景墨心中的震惊不比任何人都少,这样的反转让众人都反应不过来,景钰听到这里,也微微皱眉,这是怎么一回事?
景墨心中更是震惊,这些都是早些年自己筹谋的,怎么会....
但是景墨的睚眦必报却是没变的,之前和今日的朝堂上,景睿的不依不饶,景墨都记在了心里,待有一日,自己必定会加倍奉还。
景钰上前一左一右的扶起景墨和景睿。
景墨还好,受了景钰的好意,景睿却是直接甩开了景钰的手,自己站起身,哼了一声离开了。
“皇兄的腰牌怎么会出现县丞的屋中?”景墨带着疑惑,待景睿离开后,问起了景钰。
景钰摇摇头,“这事儿我也很纳闷,我的人都在含元殿,有腰牌的就那么几个人,况且这几日都随着我在含元殿,他们的腰牌都好好的在身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景钰一脸无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