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很认真地问道:“你是说我臭呢?还是说男人臭?”见孙晓晓只是恶狠狠地盯着他,不说话,陈零又解释说:“如果你是说我臭,那证明你的鼻子很灵,我有三天没洗澡了,而且还打过四次手枪。如果你是说男人臭的话,我觉得这是属于性别歧视。这样我就有足够的证据怀疑你的性取向有问题,你有严重的女同倾向。如果是这样,我建议你第一,摆脱世俗的偏见与异样的眼光,尽早找一个女朋友,解决生理需求和释放心理阴影。第二,去看心理医生,扭转你的性别取向,走出心理障碍。第三,你还可以晚上单独来找我,这样既可以解决生理需求,也可以扭转你的性别取向,同样也能使你走出心理障碍,一举三得。最重要的是,看在同学多年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收费。”声音一转,陈零唱道:“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
主持人念道,“陈零同学的吉他独唱《旅行》,得分是:十分、十分、十分、十分……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他的最后得分是,十分!”
陈零说完,觉得似乎还有些没考虑周到,于是又加了一句:“当然如果要出去开房的话,房前得你付。至于避孕套的话,我吃点亏,我买吧。”
当陈零将这个消息告诉四一二宿舍的几个哥们的时候,他们纷纷表示等到星期一晚上,他们一定会拉帮结派组团带队过来观看陈零的精彩演出。
是啊,总是要说再见。走在人生漫漫长路上,缘来缘去,聚散分离,很平常也很重要,将来的路很远,回忆也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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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晓一双眼睛都要喷出火来。“滚,你这个臭男人!”
时隔一天,再次来到这个地方,陈零只能用旧景不复这个词语来形容。很明显,谭雅欣搞了卫生,没有了东扔西放的香艳的内衣内裤,也没有了乱七八糟的摆设。整个小房子显得干净整洁、焕然一新。
评委们刷刷打好分数,高举了起来。
陈零危急之中连忙向后拱了拱屁股,躲开好几厘米长的高跟鞋鞋跟,弯着腰捂着下体,装作一副蛋碎的样子连忙跑开。我靠,还真是危险呐。那首歌怎么唱来着,唱的真好。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所以和尚都住在山上,道士也住在山上,男人和女人打架那叫做“巫山**”。原来在山下,男人是没办法和女人和平共处的。陈零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个“山”字,还有这般深刻的内涵啊。
陈零的歌声并没有什么独特,却像是有一种无穷的魔力。单纯的飙高音,唱high调并不能证明你有多么厉害,说什么曲高和寡,对牛弹琴那都是扯淡,没人欣赏的音乐再好听也是白搭,人说声音是感情的传递,带着情感唱歌,能吸引人的,才是最美的歌声。
“说完了?”张晓晓一双美眸冷冰冰地盯着陈零道。
“那你可以去死了。”张晓晓说着一脚朝着陈零的下体撩来。
张晓晓也耐人寻味地看了陈零一眼,难得地夸奖道:“唱得虽然一般,但这首歌意境很贴切,选得不错。”
“嗯!”谭雅欣兴奋地点了点头,连忙换了一身运动t恤和短裤,扎了马尾,换了运动鞋,飞扬跳脱,尽显青春活力。
谭雅欣上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质运动t恤,乌黑的马尾垂在香肩一边,两条犹如莲藕的玉臂可爱诱人,紧身的t恤明显得勒出胸衣的痕迹,尖峭挺拔的双峰被薄薄的质布料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她的下身穿的短裤,一条露着浑圆滑腻的大腿裸露在外,馨香芬芳,十分诱人。两只小脚穿着白色的运动鞋,扎着精致的蝴蝶结,干净白皙的鞋面,透露着可爱的气息。
陈零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我先来给你出个题目,如果有人要强抱你,你会怎么反应?”说着,伸开双臂,张牙舞爪地朝着谭雅欣扑了上去。
谭雅欣一个不慎,被他搂入怀中。陈零一双贼手连忙趁机在美人背后胡乱摸了一把,鼻子还不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时只听谭雅欣道:“哪个家伙如果敢强抱老娘,老娘非踢爆他的卵蛋不可!”
陈零微微感觉情况有些不妙,屁股一撅,侥幸躲过了谭雅欣屈腿顶过来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