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务必请诸位费心,”辛教授客气的说,忽然,审讯室后门,传来一声大叫:“儿子呀,那个字,不能签字啊!”
“痛快,那就签字吧!给辛苦一支笔,让他签字。”警长吩咐说,
“是哪个同学你还知道吗?”辛教授连忙问。
辛教授就转身离了接待室,已经走到门口了,警察就追了过来:“辛教授请留步。”
辛苦眼睛睁开了,嚎啕大哭起来了:“爸爸,你怎么才来啊,我差点儿要被他们整死了,不签只有死路一条啊,我不想死啊,”
“在距离你们家不远的地方,辛苦就被叫住了,辛苦一开始并不想去,那个丁默存是费了半天的口舌,辛苦才跟他去的,,他都是大人了”这个同学说的明明白白。
“好吧,”辛苦就是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睁,还是一个警察拿着他的手,两个人的手就要签字了,
“我听着呢,你念吧,”辛苦有气无力地说:“听完了,我就签了字,我就没事了,不会再受罪了”辛苦别的不求,什么也不想,只求早点结案。
他们又找辛苦的同学,几个要好的同学,两口子又挨个到同学家去打听,大家都说不知道,在最后一个同学家,这个同学提供了一个一个情况,辛苦被一个小学同学叫走了,
来人不是别人,就是辛苦的爸爸辛教授,他们两口子从市医院下班回到家后,没有见到辛苦,应该到家了呀,怎么没有回家呢,两口子慌了神了,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今天怎么回事?一向按时回家的人,怎么今天没有在家?
“还愣着干什么?去呀,念给他听,让他抓紧把字签了,”警长挥挥手,有些不耐烦了,
堂下的七个小偷,在偷着乐。他们应该可以减轻罪过了,判个一年两年,出来把黄鱼一挖,小日子照样过得潇洒。丁默存已经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了。
辛教授连忙停住脚步:“还需要什么材料吗?”
“我们一定尽力,为你们寻找线索,这个失踪案,我马上向警察局长汇报,争取立案侦查。”警察进了局长办公室。
每天都是辛苦早早就在家中等候他们了,现在没人影了,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能不急吗?
“在什么地方被叫走的?”辛教授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哪个丁默存早已辍学了,在社会都混了好几个年头了,
“听说他们去哪儿了?”辛教授又追问了一句,
“那好吧,我念给辛苦听吧,”书记员无奈地说。书记员也听出来,辛苦是被小偷们陷害了,辛苦什么也不知道,小偷说什么,他就承认什么,这样的人怎么能是窝赃犯呢?处于良知,也是为了给辛苦保留一点翻案的机会,他如实地记录了审讯过程,
辛苦闭着眼睛,还在轻轻地呻吟着,至于书记员念的是什么,辛苦根本无心去听,念完了,书记员问了辛苦:“有异议吗?”
“他们说有没有异议?”辛苦斜指着丁默存他们,问书记员。
书记员的心里暗暗叫苦:“辛苦啊,这个字一签,你就完蛋了,书也念不成了。”
“只要丁默存没意见。我也没有意见。”辛苦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还流露一些痛苦的表情,他不想再熬下去,痛快地说:“那,我就签字吧!”
书记员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开始宣读庭审记录,辛苦在晕晕乎乎地听着,几个小偷在暗暗地笑,辛苦啊,这顿酒席,你是了血本吃的吧?辛苦,你也别怪我们,关键时刻保全自己才是根本。什么良心,都是浮云,我才不管那一套呢。
“怎么,我儿子出意外?”辛教授就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从头凉到脚后跟,
“你不要急,辛苦这个小孩子呢,是出了点意外,但是人没有事,”警察局长还是没有留了点尾巴,没有把话说明白,
“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辛教授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又坐回到椅子里。
“你的儿子,因为涉嫌一起盗窃案,正在审讯室审讯呢。”警察局长告诉辛教授,
“这怎么可能呢?我儿子,老实本分,怎么会涉嫌盗窃呢?!局长大人!”辛教授一下子跳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们警察搞错了,”
“你看看,你看看,又急了吧?叫你作好思想准备,都教授了,还是沉不住气了,我不是在在告诉你,只是涉嫌吗?涉嫌就是怀疑,还没有最后定案呢,”局长到很平静,辛教授怎么能平静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