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越审越糟,现在,咱的儿子成了窝赃犯了,警察局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几个小偷一口咬定,赃物交给辛苦了,而且还有一个警察也证明:就是在大世界饭店听到小偷谈话的那个侦探,看见几个小偷给辛苦磕头行礼,一律口称大哥,所以警察认定,偷回来的赃物,交给大哥辛苦是理所当然的,”辛教授终于说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丁默存把辛苦请去喝酒的,在大世界饭店,喝酒时,一个小偷泄露了盗窃的细节,被一个密探听到了,一桌喝酒的八个人,全部被抓到警察局了。”
辛教授气得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喘粗气:“真是有什么样的爸,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从来不说自己的过错,都是别人的错,他的儿子明明诬陷了我们,却还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这种人怎么跟他共事?辛苦妈,我们一起了辞职了吧?”
“让他走吧,我不想见他,”辛教授没好气地说。因为丁院长剽窃了辛教授的研究成果,辛教授一直没有原谅丁院长,
门开了,一个人铁青着脸站在门口,
“我们也不懂怎么打官司,要打官司救出孩子,只能找律师了,”辛苦妈妈很干脆,立即说出了意见
“我也不知道啊,而且辛苦承认,磕头叫大哥的事,确实有这件事的,”辛教授说:“这是对辛苦最不利的证言证词。”
“你当我不急啊,我比你还急啊,因为急才说不出话来,”辛教授似乎在回过气来了,才对妻子说:“很明显,咱们儿子是被冤枉的,辛苦都是小偷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其实他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依我看就是那几个小偷想嫁祸于辛苦,使自己逃避法律的制裁?偏偏那个警长相信了几个小偷的鬼话,”
“稍安勿躁,我说完就走,以前,辛教授我一直恨我的儿子不争气,现在明白了,你的儿子原来是我的儿子大哥,我的儿子被你的儿子操纵了,不上学,混社会,肯定是你儿子唆使的,我的儿子做小偷,肯定是你儿子教的,告诉你,辛教授,我必须为我的儿子逃回公道,”丁院长说着转身就走,
“怎么,我不能来吗?”丁院长没有一点笑意,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到家了,还不让我进去吗?”
“那就快去吧,这种事不能拖,得赶快着手,”
“别虚张声势了,尊敬的丁院长,在我的面前,你永远理不直,气不壮,有屁就放,放完赶紧走人。”辛教授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
“那怎么把咱儿子辛苦给抓了?”
“是的,我们不能倒下,我们倒下了,儿子就惨了,”
“这个时候,虽然吃不下饭,为了咱儿子,怎么也得吃点饭呀,我们不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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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家荡产都可以,只要咱儿子没事就行,”辛苦妈说出了心里话。
“咱们家辛苦怎么会跟小偷裹在一起了?这个事真的有问题的。”辛苦妈妈松了一口气,当然更多的疑问也无法解开,
“好,办完这件事,我们就辞职,我听你的,”辛妈妈说:“眼下最要紧是找律师。不能因为怄气把请律师给耽误了,丁院长,是有意气我们的,”
“这该怎么办?”辛苦妈妈更加着急:“我们不能这么呆坐着,要想办法,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这样吧,这个事也不能太心急,我去找我的同事商量一下,请大家帮我参谋参谋,他们有没有认识的,看看请谁最合适,我们一定要打赢这场官司,”
“走,找律师去,我们一起走,”辛教授说:“估计,丁院长也会找律师的,我们一定要找个最棒的律师。”
辛教授就和妻子一起紧赶紧就走了,
经过一番打听,一个同事把辛教授带到一个大律师家里,这个律师在这个市不能说是家喻户晓的律师,也算是跟上层混的很熟的律师,他也经手过几个大案要案,在上层有很高的威望,最要紧的,也是最关键的是,大律师为人耿直,
大律师听完了辛教授的叙述,当即表态:“这个案子,我接了,咱们还是要熟人生赌,价钱也要谈妥,免得日后,不能因为这个闹个不愉快。”
“那就请律师开个价,”辛苦妈妈连忙说。
“那我就直说了,如果换做别人这个案子,我可能要收两条黄鱼,因为涉及的案子是五条黄鱼,还有金项链,金戒指,所以,我给你们的价格是一条黄鱼。辛教授,你看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