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们刚刚在这儿歇脚的,又重新包扎了伤口,其中一人伤的不轻,跑不远的。追——”小田次郎带着宪兵们一直向前追去,遇到岔路口就分兵一路,接连分出五路兵马,追出了四五里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小田次郎忽然想起来:“这几个小孩子狡猾狡猾的,他们一定没有顺着大路跑,我们回到原点,调警犬来查找线索,跑不了这班小杂种。”
大家一起拐进了小树林,然后又迅速地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辛苦他们六个人刚刚在小树林藏好了,小田次郎,就带着宪兵队追过来了,鬼子们在草地边还看了一会,犹豫一下,又继续向南追去,因为他们没有发现草地有杂乱的脚印。就没有搜查那片小树林的必要了,
一个同学突然指着辛苦的衣襟说:“辛苦,是你在流血,你看你的衣襟怎么都被鲜血浸透了呀?”
刘不留连忙催促:“赶快包扎,鬼子马快追上来了,”
就在刘不留他们刚刚离开自己停留的地方,小田次郎就带着宪兵追了上来,
“奇怪,刘不留的伤口,我已经包扎好了呀?不会流血的呀?”辛苦一边说,一边还检查了刘不留的伤口:“包扎好了,没有出血现象啊?”
此时的辛苦已经完全陷入昏迷了,叫也叫不应,人事不知了,但是,肚子上的血,已经被止住了,本来,同学们就已经帮他包扎好了,后来,又一直趴在同学的脊背上,肚皮垫在脊背上,又起到了止血的作用,血就完全止住了,但是因为流血过多,人就没有苏醒,一直在同学的脊背上。
大家虽然不明白刘不留的意图,还是分散,走进了草地。
如果刘不留不能指挥了,肯定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在刘不留的指挥下,他们前进了五六十米之后,看到一片草地,而草地后面还有一片小树林,刘不留没有犹豫,立即说:“分散走,拐到那篇小树林里,四个人一定要分开走,”
刘不留让同学扶着坐起来,观看小田次郎往什么地方搜索了,
他们一口气跑出去二百多米,可以说基本上脱离危险了,辛苦也喘得不行了:“换班吧”
他们向北走出了小树林,就一直向北走,再过一道横路的时候,刘不留又嘱咐大家:“你们把把鞋子脱了,再过马路,”
“脱鞋?”有两个同学不明白,一起问他:“为什么要我们脱鞋?”
“不要问为什么,抓紧脱鞋走,以后再跟你们解释吧,”刘不留催促说。
“刘不留要我们脱鞋,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照办就是了。听刘不留的没错,”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脱鞋?没人追问了,大家还是顺从得脱了鞋,过了马路,从小水沟里上了一块空地,又向前走了二十几米,刘不留才对大家说:“你们可以穿上鞋了。”
“我的妈呀,终于可以穿鞋了,这一路走的,脚底被石子,砂子咯的好难受啊,”一个同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