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阁下有所不知啊,辛苦不知从哪儿学得了妖术,让我们浑身爬满蚂蚁,为了躲过蚂蚁,不得已跳进了苏州河的,哪知道正好进了辛苦的圈套,先把我们的衣服烧了,然后就在岸边守着,不准我们上岸,七个人就这样被淹死了。”丁默存睁开了眼睛:“太君,我是丁默存啊,”
这一蹲就一直蹲了几个小时,一夜未眠的丁默存就慢慢地睡着了。直到小田次郎处理完了宪兵队事务,吃过早饭,小田次郎才前呼后拥走出了院子,
“什么?不能抓?为什么?”小田次郎脸一沉。
丁默存跟着两个宪兵,进了院子,一见到小田次郎,噗通一声就给小田次郎跪了下来:“大佐阁下,我是丁默存啊,我被辛苦害苦了。”
丁默存忙不迭爬起来,本来身上已经不冷,又在这里睡着了,又被北风冻透了,睁开眼睛,浑身又哆嗦起来,哆嗦着说:“我去,我去,”
“四个,他们就是四个同学。”
小田次郎看到了已经睡着的丁默存,就问哨兵:“哪里怎么睡着一个老头子啊?为什么不把他处理了?把他留在那儿,对宪兵队就是一个威胁,难道你嫌宪兵死的还少吗?”
“大佐阁下,不能抓他们。”丁默存立即反对大佐阁下的意见。
小田次郎笑了,拍了拍丁默存的肩头:“别人说我点子毒,我看你点子比我毒十分,好,就依你,炮轰康医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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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次郎立即安排宪兵队着便装,在丁默存的带领下,赶去康医生家,封锁各个出口,谨防辛苦逃走。然后又赶去日军司令部,调一个连的士兵,带上两门迫击炮,去包围康医生家,准备炸死辛苦他们。
“你真是丁默存?”小田次郎听懂了丁默存的声音:“怎么成了这副狼狈样?”
这个时候,康医生已经从苏州河回来了,叫醒了辛苦,告诉辛苦说:“我去看了,渔民只打捞出来七具尸体,你们昨晚不是说,是死了八个人吗?”
“要‘轰’他们一下,他们会妖术,想抓住他们谈何容易?只有炮弹,手榴弹才能解决问题,”
“你们八个人被四个人逼进了苏州河?还好意思说?”小田次郎踢了丁默存一脚:“一群废物。”
“你真是丁默存?跟我们走吧,大佐阁下要见你,”
“为了抗日,我不怕连累,”康医生说:“我的意见,如果今天没事,到了晚上,你们就到苏北根据地新四军吧。我把你们带回来的大洋,用辛苦的名字存到银行了,这是银票,你们带上,以后打鬼子用得着。”
辛苦只得装起了银票,康医生又给辛苦写了一封信。交给辛苦:“到了苏北抗日根据地,你们去三师政委,把信交给他就行。”
刘不留突然说:“不好,鬼子已经把这里包围了。”
辛苦连忙凑到窗户前,一看,院子外面都是鬼子,昨天晚上,果然被跟踪了,辛苦很自己太大意了,转脸对刘不留说:“我们到院子里去看看,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突围出去,”
“好吧,我们出去看看,”刘不留就和辛苦悄悄地出了门,他们弯着腰,慢慢地接近院墙,
突然“轰隆,轰隆”两声,两枚炮弹带着尖叫声呼啸而来,刘不留大叫一声“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