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安说:“夜晚急诊请向左走,”辛苦和刘不留击了一掌,他们非常兴奋,如果能把鬼子调出来一部分,在医院就把他们一个一个收拾了,:“目的已经达到,”辛苦叫保安打电话,就是想引出一部分鬼子,然后歼灭之,辛苦说:“走,我们迎接鬼子去,”两个人说着,就走出了医院的大门,他们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等候鬼子到医院来,准备让他们有来无回,
一个年轻的护士,顶多二十岁,理直气壮地站在丁院长的背后:“丁院长,你的黄脸婆还够凶的,”
到了门口,辛苦对保安说:“叔叔,你打电话向鬼子汇报,就说丁院长被人杀了,”
“我想杀你,”辛苦赶到了,一把掐住丁院长的脖子,那个年轻的护士想跑,被刘不留赶上去,一把抓住她:“你跑什么?想报信啊?”
“请往这边走,”保安指了一下:“哎,丁院长夫人不是刚来吗?”
“小****,你果然和他在一起?”丁院长女人气得浑身哆嗦,
“我本来是给你报信的,现在,我不说了,死了活该。”丁院长女人哭了,转身要跑,
“丁院长已经死了,你们两个人,都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做女人也不易啊。”刘不留说了最后一句,就拉了辛苦一把:“我们走。”
“今晚有好戏瞧喽,”保安小声说:“你们不是捉奸来的?”
“我,我不敢,”年轻的护士坐在地上往后退缩着。
“找谁?”
丁院长虽然被辛苦控制了,但没有老实:“你是谁?我与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为什么要杀我?”
辛苦,刘不留走进了医院大门,
“丁院长爱我,我也爱丁院长,在一起不合适么?再说了,你当年也不是凭着这一手,逼死了默存的妈吗?这就叫自作自受,”年轻的护士讥讽丁院长夫人。
丁院长女人在市医院门前下了车,付了车费,转身往医院走去。
“哈哈,谁敢杀我?我现在又日本人保护,谁能杀得了我?”丁院长冲上前来,一把自己女人的头发,冷笑道:“是你自己想杀我吧?”
“凶手是什么样的人?是几个人?”
辛苦,刘不留在医院门前下了车,辛苦给了车夫两块大洋:“够了吧?”
“我,我,我不敢,”保安连连摆手。
两个女人都吓瘫在地上了,睁圆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刘不留对那个护士说:“现在,去向鬼子报告吧,丁院长被杀了,”
“好汉,不要再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护士开始求饶了:“不要再说了。”
“你投靠日本鬼子,谋害了辛教授夫妇,还不该死吗?”
丁院长女人拼命地敲打门板:“开门,开门——”
院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哭声,这是丁院长女人的声音,毕竟一块生活十多年,还是有感情的,
他们没有听到,那个年轻护士的哭声,兴许,她已经有了解脱的感觉,自然就不伤心了,
他们一直等了一个小时,鬼子没有来,从宪兵队到医院,有一个小时足够了,但是鬼子没有来,刘不留有些担心,鬼子是不是不敢来了?
他们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鬼子的身影。辛苦站了起来:“走,我们到宪兵队找他们,投奔新四军之前,必须留下一点记忆,”他们已经决定,今天晚上,就离开上海,到苏北抗日根据地,这是康医生的意见,单打独斗,必定有很大的危险性,很多不确定性,
“我们走——”刘不留拍了拍手,
两个人,轻车熟路,一路赶往鬼子宪兵队。他们还要闹一闹,决不能让鬼子睡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