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知道，每次与荟见面，她都是一种迫不急待的样子，也许，他能给荟带来激情，长期跟一个岁数大的人同床，也许找不到感觉吧，所以，只要辛苦一到，荟必然要求做一次，找一找兴奋的感觉，
每次辛苦来时，就要准备满足她的需要，以前，辛苦没有跟伪政府上层拉上关系，这122师是最主要的情报来源，虽然122师调往江南来了，辛苦也不想丢到这个情报点。经常来跟师长套套近乎，也跟荟亲热一番。
荟比辛苦大了七八岁，第一次走进122师师部时，辛苦是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目不斜视，荟来了，他也不敢看，师长对她说：“荟，这位是朋友介绍来的生意人，我暂时还没有时间跟他谈生意，你把先他带回去，给他做点吃的，我忙清了军务，再回去，”
师长说完走了，荟虽有些不大高兴，碍着师长的面子，只好叫辛苦：“跟我走吧，不过，吃我做的饭，你是要掏钱的。”
“夫人说的是，该给钱，我真的是要给钱的，夫人请放心，”
辛苦老老实实地说。
荟转身仔细看了看辛苦，穿的还不错，再看脸型，心里一动，肉呼呼的长脸，挺合寸的，高高的鼻梁，浓眉大眼，好一个帅锅啊，以前还真没有见过，不由得夸赞起辛苦来：“咦，挺年轻的呀？已经做起生意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辛苦还有些腼腆地说：“夫人过奖了，挣口饭吃而已，”
“不用等他了，他这个人没谱，我们吃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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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你的人到了，”
“别夫人长夫人短，听着怎么有点不顺耳呀？你今年还没有二十吧？”
做好饭就要和辛苦一起吃饭：“弟弟，我们吃饭吧，”
“只要姐姐开心，弟弟就陪你喝。”
“知道，还敢劫持我？你不怕他派兵抄了你们的院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荟没有明白老鸨的意思，
“姐——”辛苦虽然刚刚担任侦察员，但应付这种场面，辛苦的应变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师长夫人要他称呼姐姐，这是求之不得的，拉进与夫人的关系，更便于来往啊，所以，辛苦就立马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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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呀？你就别提这些了，提这些，姐姐就伤心。来，喝——”荟就端起了酒杯。
“周佛海来了？”荟一下子跳了起来。
“你被他卖了，你还不知道？你以为情值几个钱？一百块大洋就解决一切了，真是的，傻乎乎的样子。”
“不可能，周佛海怎么可能卖我呢？”那个时候，就是把荟打死了，也不相信周佛海会卖她，
“回夫人的话，我已经十八了，”
该客气还是要客气的，这个礼数，辛苦不会落下的。
“任凭妈妈安排就是了，”荟的心伤透了，到了这里，还能怎么样呢？要么自己寻死，别无他法。
老鸨又来了，进门就说：“姑娘，按照我们的约定，今晚上你就要就要接客了，”
“莫非是师长逼婚？所以，姐姐一直不开心？”辛苦也喝了一杯酒。
到了屋里，荟就高高兴兴得给辛苦炒菜，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