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次郎在信上说:为了确保这次行动的保密性,这次行动后,当场将炮手和装炮手统统击毙,如果杏子追查,就以保养迫击炮,不小心走火,涉事士兵已被当场正法,无需追查其他人责任。把杏子搪塞过去即可,小田次郎,即日。附言:恐其不忍心手撕同胞,特派丁默存协助,“肯定是他妈死了回家抢孝帽去了。”
“想不到,我会和你这样的混蛋,一起执行任务,”渡边非常生气,他知道小田次郎对丁默存相当信任,这是怕他们不处理士兵,特地派丁默存来监督执行的,这条狗,就认小田次郎一个人,逮住谁咬谁,
要是以往听到这样的话,骂你个狗血喷头是小事,摔过枪把,打你个头破血流,有时还不解气呢。
“对老子就是混蛋,要是不混蛋一点,就混不到女人了,”
“大佐阁下,我也不想来啊,前天晚上,在这里差一点吃枪子,可是没办法,将军阁下给我下了死命令,必须来吴江,不能不来啊,”
今天,丁默存离开小田次郎的办公室,就直奔察哈尔路16号去了,
渡边拆开了信,一看脸色都变了,
今天不行,他顾不了这些话,他要把这个新寡抢到手,
“你他妈是混蛋,”
“我就是不放,你打呀,你骂呀,打是亲骂是爱,越大越骂,越自在,”
丁默存的淫威,那个不知哪个不晓?六亲不认的祖宗,谁敢招惹他啊,
“哎哎,哎,这白天的,”麻将张女人拼命地捶打着丁默存:“你放手,”
“来有什么事?有屁快放,放完就给我滚得远远地,别让我再看到你。”
然后抱着麻将张女人就往堂屋走,
就这样,麻将张女人被抱上了床,麻将张女人哀求说:“这大白天,这样不好,晚上,我是你来,我给你好嘛?”
“好,我给你,”这会儿,丁默存已经有大口喘变成小口喘了,一看麻将张女人还是那样伸着手,那张瓜子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一朵桃那么美,丁默存越看越喜欢,不由得心怒放,一下子扑了上去捧住麻将张女人的脸就亲了起来,
麻将张女人一伸手:“拿来,姑奶奶向来都是有偿服务,”
“朋友妻,不可欺,麻将张回来,会跟你拼命的,”
“那我管不着,拿来,”麻将张女人依旧伸着手。
刚才听说麻将张死了,可把丁默存高兴坏了,早就垂涎麻将张老婆的美色,碍于朋友的面,没好下手,现在,麻将张死了,这个女人就是无名的了,谁下手的早,就是谁的一朵鲜了,
“大佐阁下,请你先看看这封信,然后再撵我滚也不迟,”
“甭等晚上,就是现在,就是等到明天,你也等不到麻将张了,现在我骑上你的身,你就是我的了,谁敢再碰你,我就嘣了他,”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我听不懂啊,”麻将张女人有点听懂了,但是,不相信丁默存说的是真的,麻将张昨天是活蹦乱跳走了的,怎么会说没就没呢?丁默存一定是吓唬她的,不是真的。
“那我就告诉你,麻将张回不来了,他被新四军打死了,”
“什么?被新四军打死了?他去苏北干什么呀?”
“确实被新四军打死了,跟他同行的几个鬼子,也被打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