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那个女孩是你租来的女友?”杏子转怒为笑了,“好,那我就告诉你,现在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杏子,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那是我的临时搭档,陪我一个晚上,我给她十块大洋。”辛苦笑笑:“没办法,那个舞会没有女伴进不去啊,”
其实这个伤,就在进南京之前,被鬼子的炮弹炸了,辛苦为此住了十五天医院,
杏子点点头:“是这个道理,要不是你们失散,我们也许不会认识了,好吧,继续往下讲,后来的情况是:”
“停停,”杏子连忙打断了辛苦的话:“你和你的女朋友失散了?”
“他们的人很多,应该有二十几人,我同他们展开了巧妙的周旋,利用一个人易于隐蔽的特点,不停地开枪射杀他们,我至少杀死他们十个人,自己就在以为自己就要逃脱时,手榴弹扔到了我的身边,我躲闪不及,手榴弹就爆炸,我就人事不知了,你们看,我头上这块伤疤,就是手榴弹炸的,”
杏子虽然司空见惯,也还是吃惊不小:“伤的真不轻,”
两个女人都信以为真了,杏子催促辛苦:“后来呢。”
“杏子,我有苦衷啊。”辛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么长时间没有亮明我的身份,肯定有难以言表的苦衷啊,”
“可是,醒来归醒来,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谁了,于是就问老和尚:“老师父,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和我的女朋友露丝,携带一项秘密情报,秘密从大西北一起入境的,准备与梅机关接头,在我出发时,我的总部已经电告参谋本部了,参谋本部应该派人到边境地区与我们接头的,但是我们没有等到前来接头的特工,”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个老和尚,连忙说:“老师父是您救了我吗?”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一阵嚓嚓嚓的脚步声,我费尽力气喊道:“水,给我一口水喝,”
荟一看伤疤那么大,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大的伤疤?”
“对了,他们追杀的对象叫什么密斯李,还有,你身上还有张纸条,你看看吧,或许,你就知道你是谁了,”
“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我看到你已经倒地了,他们还不放过你,就出手救了你,已经三天了,那伙人还在山上搜索你,”
辛苦咬着牙说:“杏子,到现在,不说不行了,你给参谋本部发报吧,我就是德军特工密斯李,”
“啊,我已经昏迷三天了?”
等那伙人走了,我又赶回来了山洞,发现老师父已经气绝身亡了,我含泪葬了老师父,
随后我就来了南京了,,
情况就是这样,
“亲爱的,你吃苦了,”
“好在,这一切已经,过去了,不会再遭这份罪了”
“只是,我已经安全了,但是,我没有有关身份的证明了,无法证明我是谁,就造成现在这个局面。也就无法和梅机关接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