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赴瑞士 庄父认真得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说实话,他也是个大风大浪走过的人,但还是被这年轻人过于坚定的言辞震住!他的眼神闪烁着信誓旦旦的坚毅,这般自信认真的眼神如果不是发自内心绝对无法做到,至少是骗不过他这个老人家的。
可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年轻人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
“爸,妈——”江漠远将钥匙重新推到二老跟前,手指到眼神都充满不容拒绝的力量,“暖暖一直有个心愿,就是希望能够陪在二老身边,爸是老北京人,一方面舍不得古镇,另一方面还想回北京,有了这套房子二老至少可以想住哪儿就住哪儿,在北京养老也行,在古镇养老也可以,至少能够让暖暖经常看到二老。还有就是……”
说到这儿,他又转头看了一眼庄暖晨,微微笑着,“二老将暖暖养这么大也不能平白无故被我拿去,再进一步说,等以后有了孩子,二老不是也得总往北京跑吗?”
庄家二老一听到孩子,眼睛倒是亮了!
庄暖晨则一脸尴尬,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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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喝喝到了夜深,庄父又拉着江漠远下了几盘棋这才尽兴。庄母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庄暖晨提出要跟庄母一个房间睡的请求。
波里开着车子热情洋溢地说着什么,庄暖晨听不懂始终保持沉默,江漠远后来忍不住笑了,敲了敲车座提醒波里可以说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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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闻言后略显无奈地摇头轻笑。
庄暖晨其实也不想让爸妈收下那套房子,她不想欠别人的太多,毕竟在这场婚姻中她始终是对不起江漠远,怎么可能还要他破费?
庄暖晨嘟着嘴没说话,她何尝不知道江漠远的条件有多好?单是在机场的休息室里他就引来了不少女性恋慕的眼神。
“是啊,夫人都等着呢。”波里也赶忙道。
江漠远的计划是在古镇待两天,然后再飞往瑞士,庄暖晨倒是没什么意见,再怎么紧张也迟早要见公婆的。
“傻丫头啊,你跟他都结婚了,有些事情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你现在娘家倒是没什么,难道回了家也要分床睡吗?”庄母苦口婆心,“现在是新婚还没过新鲜劲儿,漠远还会对你纵容,总这样的话,你们的婚姻也会出现问题,难不成你还想要漠远出去找女人?不是妈没提醒你,现在稍微有点人样儿的男人都敢在外面包二奶养小三,漠远的条件那么好,对他虎视眈眈的女人多着呢,这男人意志力再怎么坚强也架不住三天两头有人投怀送抱,你可看紧点儿。”
庄母知道她是有原因不说出来,倒也无法强行逼问了,闻言后也点了点头,想了半天后披了件衣服下了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漠远这孩子真不错。”庄母又开始唠叨。
“我知道他很好。”庄暖晨抿了抿唇。
“为什么会响音乐呀?”她好奇。
下了飞机后,庄暖晨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薄凉清新。
庄暖晨从没到过欧洲,对于瑞士她其实一直是向往的,在她印象中的瑞士应该是白雪皑皑,复古的小镇上行人都是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这还源于电影和小说中的描述。
江漠远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下了一夜雨的院子清新薄凉,中午了还有薄薄的雾气没散,不知从谁家跑来了一条小狗老老实实地趴在江漠远的脚底下看着他劈柴,他坐在院子一侧,衬衫袖子随意撸了起来,露出深麦色的结实胳膊,轮着斧头一个用力劈下去,粗木变成了两半。
瑞士,她就这么来了。
江漠远却蹙了蹙眉头,“停车。”语气稍冷了些。
她也淡淡地笑了……
江漠远见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后想了想,对庄暖晨道,“想不想下车走走?”
庄母打开柜子,从抽屉的最里层拿出一张银行卡,尚了床后递到她手里。
夜深了,整个古镇都陷于安静之中,这里的人睡觉一向很早,少了城市的喧嚣多了纯真的安静。
“妈,有些事不是我用心就行的,再说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江漠远有多优秀,那我呢?我觉得我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我……”她支吾着,不知该怎么说。
车外依旧热闹。
江漠远却将她搂紧,看着波里说了句,“走吧。”
庄暖晨见状后马上打圆场,“我们在瑞士这么多天呢,不急于一时,还是先回去吧。”
庄暖晨可以想象的到,江漠远一身的内敛许是跟这座城的气质息息相关。
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拍打在窗子上更是显得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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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女儿啊,配不配得上你现在都嫁给他了,无论对外还是对内你都是名正言顺的江太太,还考虑那么多干什么?”庄母笑了笑,“而且妈能看得出来,漠远他的确很疼你,是发自内心来爱你。”
“人好当然就要说了。”庄母叹了口气,“这女人啊找个能照顾自己的男人才最幸福的。你也知道你爸爸那人,能够让你爸都心服口服的人也倒真没几个。漠远这个人很踏实,做事说话沉稳得当,顾墨就不一样,可能跟你年龄相仿的缘故,年轻气盛了很多。两个男人同样是爱你的话,选择漠远还是对的,一来他可以很好地照顾你,二来他可以教会你很多东西,利于你的成长。”
“没事,闲着也是闲着。”江漠远笑道。
“那种就是艾尔卡凸窗吗?”当看到电影中熟悉的场景时她兴奋地拉过江漠远道,“哇塞,墙壁上还画着壁画呢。”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拭去了他额头上的汗水,还是炙热的。
庄暖晨有点尴尬,她知道在欧洲国家也不是每个人都会说英语,而她的法语烂到只会打个早安而已。
庄暖晨双眼聚亮,连连点头。
江漠远眉眼含笑,“给我倒杯水吧。”
“知道还这么任性?”庄母故作生气地训斥了句。
波里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在前方带路。
庄暖晨攥着被子,久久没再开口……
“是谁跟我说很爱顾墨的?”庄母眼尖,看出她眼底的落寞,“是真的觉得跟他有缘无分了还是又其他的原因?”
“谢谢。”江漠远伸手接过来,咕咚咕咚几口喝个干净。
“妈……”庄暖晨有点哭笑不得,“一晚上您已经说这话不下二十遍了。”
江漠远眉头紧缩,好半天才淡淡说了句,“走吧。”
“我知道。”庄暖晨咬了咬唇,“我是爱着顾墨,但我和他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
院子里,只剩下江漠远和庄暖晨,哦,还有一条小赖狗。
“妈?”庄暖晨不解。
“你觉得你配不上他?”庄母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