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与理性 凌菲的“老妈子”终于找上了美亚,因为不相信公关公司从而直接越过跟美亚的负责人面对面,结果她的高价条件杀的差点令美亚的负责人都跳楼,回头又沮丧地给庄暖晨打电话援救,庄暖晨给出的意见是再等等,对方明摆着趁火打劫总不能遂了她的愿吧。“老妈子”不是庄暖晨给起的外号,是高莹,在高莹与凌菲经纪人大战四百个回合遭到惨败后便咬牙切齿地起了个这么名号来。
大上午的,夏旅不知道接了个什么电话就急匆匆出了公司,庄暖晨亲自到工位上找她的时候人去座空。
“夏经理去哪了知道吗?”正好经过徐晓琪的工位,庄暖晨随口问了句。
徐晓琪摇摇头,“不知道啊,不过看样子挺着急的,连今天的工作都没有给我安排呢。”
庄暖晨点了下头,刚要转身走。
“庄总监——”徐晓琪起身叫住了她。
她顿步,回头。
“是这样的,我现在不是在负责标维的内刊吗?有一处不是很清楚,还想向庄总监请教呢。”徐晓琪说着关掉正在学习的方案,如此一来便露出清晰的电脑桌面。
总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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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昨晚真的很谢谢您命人送我回家,不知您今天有空吗?我想请您吃个饭,顺便谢谢您。”徐晓琪的嗓音变得甜软,娇滴滴的,大有一副让男人听了心神俱化的感觉。
桌上的手机响了,竟打到了私人号码。
是一张徐晓琪的自拍照片,背景很明显是在车子里。
庄暖晨无奈笑了笑摇头,刚出茅庐的丫头毕竟还是嫩的,虽说她在男女事情上不是什么高手,可胜在她的眼睛比较毒,许是跟江漠远这么长时间也耳熏目染了。
闻言,徐晓琪摸了摸左耳朵,眼神闪过一抹慌乱又很快压下,“哦,昨晚坐男朋友的车子回的家,可能掉在车上了。”
江漠远不爱喝这款酒,嫌口感太甜,但她偏偏就喜欢甜口,所以直到现在这款红酒还一直被放在车子酒架上最显眼的位置。
江漠远淡淡一笑,“目前全球都在闹金融危机,唯独中国的gdp只增不减,是个聪明人都想着来中国掺和一脚,何况是ben?”
“哪位?”
如果不是因为徐晓琪拍得全面,她就看不到车厢内的液晶电视,当然,有液晶电视的车子也未必就是江漠远的,但徐晓琪偏偏就拍到了液晶屏旁边酒架上的那瓶红酒,如果说这也是巧合那也太狗血了。这款红酒她曾经跟着他在一次晚宴上喝过,喝完便觉得口感很好,江漠远倒也爽快,二话没说便订了这款酒固定放在车子里,后来庄暖晨才知道这款酒原来是产自法国著名酒庄,每次都要空运回北京。
不知是因为太激动还是太愉悦,她的声音很大,连周年都听得清楚。江漠远的浓眉拧成了一团,看了一眼周年,周年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冷汗沿着后脊梁滑了下来。
在说到耳钉的问题上,庄暖晨明显看出她的惊慌是装出来的,她是做什么工作的?是做传播的,在大学修得还是新闻专业,无论是打算做记者还是目前做了传播,观察入微是最基本的,当然,她或许比不上江漠远的眼睛毒,也比不上心理专家的一针见血,但她也能肯定徐晓琪撒了谎。
周年也跟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徐晓琪拿过文本资料,见庄暖晨看到照片后没什么反应时故意问了句,“庄总监,你看我这张照片照得漂亮吗?”她知道得罪上司是挺危险的事,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昨天江漠远既然命人送她回家,也就意味着对她不反感。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庄暖晨没反应,江漠远也没打来电话。徐晓琪自认为比庄暖晨漂亮不知多少倍,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男人,优秀如江漠远,她就不相信除了庄暖晨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
是男人都会偷点腥,就算不偷腥也会享受暧昧的感觉。庄暖晨想到了江漠远的样子,很快否定了,江漠远是个在男女关系上十分嫌麻烦的人,这方面在之前的每次晚宴上能够察觉的出来,可是,她真的是这么了解他吗?
对方的嗓音听上去像是黄鹂鸟儿般清脆愉悦,“江总您好,我是徐晓琪。”
“哦。”徐晓琪看着庄暖晨转身离去的背影略感失望,奇怪了,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支着头看着电脑桌面,拍得这么明显她应该能察觉的到,还是她没看见那枚耳钉?
从昨天到现在,徐晓琪就打了一个双面算盘。如果耳钉是庄暖晨看到的,依照女人的敏感和心理在看到她的桌面照片后会问长问短,如此一来她跟江漠远便会产生矛盾;如果耳钉是江漠远看到的,那么也应该想到是她的,总不能把耳钉给她扔了吧?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名正言顺跟他接触第二次。
“八成他是看好了江先生您手里的投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