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行径 江漠远的话,庄暖晨听得到,车行里的人也听得到,工作人员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个,庄暖晨脸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走出车行,庄暖晨没马上上车,想了半天后停住脚步看着江漠远。
江漠远交代了车行一些事情后走了出来,见庄暖晨停住脚步等着他,心头微微泛甜,走上前轻轻搂住她,温柔道,“晚上想吃什么?”
天色不早了,现在的天儿虽然变长,但也不至于七八点钟还是大白天。
庄暖晨没应声,从包里拿出样东西来递给江漠远。
“什么?”江漠远接过来一看竟是只耳钉,不解笑道,“只有一只?暖暖,你不会以为我能耐大到满北京帮你找到另一只吧?”
他误会这只耳钉是她的。
庄暖晨不动声色笑了笑,“你不觉得眼熟吗?”今天徐晓琪跑到江漠远面前的时候,耳朵上还戴着一只,如果江漠远真的有心留意她就能认识这枚耳钉。
他却敏感捕捉到她的一丝质疑,心头泛起难以言喻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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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喝醉的女人往往就是大胆的。
“是啊。”徐晓琪一听眼睛都亮了,声音更是温柔万千,“原来真的被你拿去了。”
“你们……”
如果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如果她是个善于观察的女人,就能知道江漠远不是随便哪个女人能够招惹的主儿,只可惜她忘了,她以为江漠远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只要闻到肉腥就可以,只要在这醉眼朦胧的夜里……
手机在手心里捏的咯咯直响,徐晓琪还是忍不住拨通了江漠远的电话。
“别闹了。”这话让庄暖晨的心都飞了出来,却还是轻轻推了一下他,这男人全身都带火,一靠近她就让她喘不上气来。
“是。”江漠远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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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江漠远捧起她的小脸,温润的吻轻柔落在她的额头,“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哦。”江漠远恍然大悟,拉着她上了车,开始满车寻找。
这种感觉,从顾墨跳楼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庄暖晨趴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下丝毫不见紊乱,不知为什么真的就信了。心尖有那么小小的骚动渐渐蔓延,像是欢愉,又像是幸福。
看着他的眼,渐渐地她开始明了,也许,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在怕什么。
她不明白江漠远好端端的为什么那么冷漠,既然命人送她回家就说明还是很关心她的,可为什么那天在商场上他连正眼都不瞧她一下?
“在我这儿。”
美亚的工作量不轻,高莹那组人加班的频率增加,夏旅这边自然也忙得不可开交,标维的活动也是一个接着一个进行,对于庄暖晨突然调走了徐晓琪自然心有不满。
江漠远对她越是温柔,她越是害怕。
女人在钻牛角尖的时候最可怕,嫉妒也会将其理智燃烧殆尽,再加上酒壮人胆,平时不敢做的事、平时不敢说的话在这一刻全都被酒精顶了出来。
电话另一端扬起男人低沉的笑,只是那笑,清醒的人听了定会感到毛骨悚然,但徐晓琪不会,她太醉了,被酒精麻木的,亦是被江漠远的嗓音沉醉了。
“其实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庄暖晨将耳钉放到他手里,“我想,这种事你解决起来比较轻车熟路了。”
“我应该怀疑你吗?”庄暖晨抬眼看着他。
直到江漠远坐回到驾驶位上。
庄暖晨忙,江漠远更忙,应酬很多,但多晚都会回家。
“现在?”徐晓琪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
庄暖晨对上他的眼,嘴巴张了张,“是,不过我是怕你把人家小姑娘给祸害了。”
“对。”江漠远应了句。
车厢里,有一点安静。
想着想着,徐晓琪心里又是不甘了,她知道男人都爱装,她就不相信哪个男人会对投怀送抱的女人不感兴趣。
江漠远哈哈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丫头,哥也是个有品味的人,不是什么女人都照单全收吧?”
但庄暖晨只是淡淡跟她交代了句:是女人都不想让自己的老公身边多了只蝴蝶。
“真送上你的床看你要不要。”她闷闷说了句。
“送上床我都不要。”江漠远又开始不正经,一把扯过她低头在她耳畔厮磨,“你不知道自己是个小妖精吗?把我的心抓得死死的。”
离25号的活动越来越近,凌菲的经纪人干脆跟美亚开始了价格拉锯战,对于凌菲这号仗着几部大片就开始走俏的明星,庄暖晨真是没什么好印象,每天美亚的负责人哭得跟猴子似的跟她控诉,庄暖晨也试着将几名候选名单提交上去,但往往人就是吃一百个都不嫌腥,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