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 听了这话,庄暖晨倒有些哭笑不得了起来,看不到自己表情,怕也是怪怪的吧。
“赶紧把江漠远带走吧,真是烦死了,喝得酩酊大醉的,今天我的床单呀被罩什么的都得换新的。”沙琳将杯子里的茶一口气喝光,指了指,“还有这些茶,我是新买的,原本是想等着他醒了后给他喝的,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你还是拿走吧,省得搁在我这儿资源浪费。”
庄暖晨还是忍不住笑了,点点头上了楼。
“庄暖晨,你老公现在可是光着的呢,要不要我上楼帮你忙啊?”冲着她的背影,沙琳故意喊了句。
庄暖晨站在二楼走廊看着她,“该占的便宜怕是你都占光了,再让你上来我这个做妻子的脸往哪搁?”
沙琳也摇头笑了。
等她的身影被卧室的房门彻底遮住时,沙琳唇角的笑也隐隐地逝去了,眸底深处是淡淡的痛,这是一种即将要埋葬过往的痛,是的,再痛,她怕是也要埋葬了。
庄暖晨,她跟她永远成不了敌人,因为她是漠远深爱的女人,但她跟她也永远成不了朋友,也因为她是漠远深爱的女人。最痛的时候就是准备放下的这一刻,所以,她痛了。
她只能这么形容他,一路上的折腾竟也没醒,她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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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得出来江漠远是喝了不少酒,衣服上全都是酒精味儿,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后庄暖晨起身,双腿还有点泛软,拿过手机预约了一下上门取衣服干洗的时间后,又重新在他身边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话还没说完呢,你能走出这个门吗?”男人在她身后懒洋洋开口。
也是见过孟振齐才知道,原来当时孟啸带她见的,是他的继父。
伸手,轻轻抚平他微蹙的眉心,轻叹一声后刚要收手却被他给攥住,还以为他是醒了,仔细一看他还是睡着的。江漠远攥着她的手,嘴角微微动了动。
房车开走的时候,她的呼吸更艰难,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幸好沙琳也住在海淀,要是跨个区她非累死不可。
“我好与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夏旅冷声。
夏旅一惊,“你——”
“你跟他好多久了?”孟振齐发了狠劲。
心,强烈搅得痛,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吗?
男人走了进来,见夏旅一脸惊愕地看着自己,冷笑了声,“怎么,巴不得这辈子都不再见我了吧?”
不,她见过孟啸的爸爸,见过……
她应该早有思想准备的,像他这种人怎么会对个甩了他的女人忍气吞声?这阵子他亦在媒体上频频露面,与ben的合作无人不知。在之前,她很少问及他的产业,只知道他挺有钱的,对女人出手也阔绰,没想到这世上的事真是巧,绕来绕去又能绕到一起来。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亦不知道是谁的住所,看了一眼手机,她已经被人带来这里足足八个多小时了。不是圈禁胜似圈禁,不过茶几上有糕点有水果,吃食倒是应有尽有,待遇看上前还好一些。
“曾经烟头烫伤过的疤痕还在啊,我还以为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呢。”孟振齐冷笑着,伸手钳住了她的下巴,眼里阴霾一片,“你当初离开我,是不是就为了孟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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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恼羞成怒了?”孟振齐依旧含着笑,可那笑异常阴冷,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一下子扯开了她的领口,大片肌肤泄露了出来。
夏旅见他上前稍稍后退了一步,男人却没想难为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目光变得阴霾。
“你到底想怎样?”夏旅努力平定了愤怒,盯着他一字一句。
“也别这么说,毕竟你曾经是我的女人,我把你叫来嘘寒问暖几句也是正常。”男人毫不客气,“我想你身边的朋友不多吧,能嘘寒问暖的人更是少上加少。”
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的噩梦,从跟孟啸在一起后她就巴不得从未认识过他,那段不堪的经历,不堪的过往,曾经令她无法敞开心怀去爱孟啸,如今他又重新出现,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孟振齐……
孟啸……
“放开我!”夏旅猛地甩开了他的手,后退了几步尽量离他远一点,生怕他再一个狠劲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夏旅心口一堵,刚准备反击脑中灵光倏然一闪!
江漠远在轻轻叫着她的名字,又像是孩子似的在那儿醉语呢喃着: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