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完美的广告，都不如口口相传。
对此，克劳伦也没有启用事先准备好的计划去挽回教会的声誉。
「黎明社超科技研究室于近日在灵力方面取得重大突破，现招募1000名志愿者参加以下三项测试：1技能领悟测试（可领悟指定技能）；2天赋领悟测试（可领悟指定天赋，最高等级为s+）；3试炼副本测试（击败特定目标可获醍醐灌顶，大幅提升修为）。注意：该测试需签订自愿协议，期间产生的一切损失与收益都由志愿者自行承担。测试结束后，无论结果如何，志愿者都将获得价值10万的修炼资源作为风险补贴，并可优先参加下次测试。」“啊……？”女副官嘴巴微张，“这会不会太…刻意了？”
虽然现在的自由城已经不属于玛拉教会了，但从长远来看，这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凡自由城公民，购买黎明社一切产品皆可享受1折优惠。
这次的新产品，应该就是那群小家伙赚钱的手段。
……
“嗯，是我。”
没必要。
“当然知道。”齐夫斯笑道，“除了两种药剂，还有一个据说能提高修为的试炼副本，我对这副本还挺感兴趣的。”
堂堂一个庞然大国，竟对一个城市无可奈何，听着都让人心里发堵。
可仔细一想，这事不仅是赚钱那么简单。
自从心里关于异族人的想法改变之后，克劳伦对黎明社的容忍度也提高了不少。
很显然，说这话的必定是苏妍找的托了……
这完全是公开抢人的节奏啊！
说是分文不赚，可实际上除了黎明社自己，谁又知道成本到底是多少呢？
希尔佩斯还就怕那群小家伙真的分文不赚。
还能收买人心。
“黎明社又在搞什么鬼？”
女秘书：……
老实说，希尔佩斯个人是比较偏向于苏妍请来的那个托说的话。
希尔佩斯相信黎明社这次所谓的“测试”能够成功。
这完全不算广告，但效果却比广告更好。
自由城如今建立还没多久，民心未定，黎明社完全可以利用这次的新产品，来提升自由城公民心中的国家荣誉感。
“……对是对，可苏牧他們未必会这么想啊。”女副官说道。
能喝就喝，不能喝酒放在家里当个装饰，也算为自由城的经济发展做一份贡献了。
老德克曾经有句话说的没错。
所以，齐夫斯的理论知识是够的，但好像身体已经开发到了极限，无法再承受更多灵力了，而他目前体内的灵力总量，又不足以引发质变，这让齐夫斯在五阶顶级这个层次一卡是五年，他是真想看看黎明社那群小家伙研发出来的试炼副本，能不能让他突破自己的极限。
希尔佩斯又想骂娘了，但军人的素质迫使他把话咽了回去，然后很不爽地道：“给jojo打个电话，让她亲自跑一趟移民局，告诉库洛德尔局长这是我的命令，给负责处理国籍的部门放个长假，只留一个小组值班。”
“你此行正好可以去试试。”希尔佩斯说道，“但别忘了你的任务。”
他们在军事方面的开销，比黎明社多百倍不止！
所以克劳伦认为，那群小家伙不会那么心脏。
能领悟指定技能的药剂，少说也得卖个100万一支吧？
黎明社手里的资金快要用完了。
要是给自由城的公民打个对折，那他们的公民还不馋疯喽？
到时候，怕不是会多出一群换了自由城国籍，却生活在玛拉教会地盘上的“侨人”。
能研发出“小女孩”那样的超级武器，黎明社的潜力是不可忽视的，克劳伦不用猜都知道，那群小家伙手里必定还掌握着其他文明的核心科技技术。
只需要做一件很简单的事。
是以，最近这段时间，玛拉教会的人们日子过得非常沉闷。
在这位灵纪委副会长的操作下，“技能领悟药剂”、“天赋领悟药剂”以及“试炼副本”几个关键词成功登上了热搜，并引起了广泛的社会讨论。
但齐夫斯不同。
不管那药剂有没有用，自己都必须买。
赵果果正躺在沙发上看偶像剧。
再说了，就是真想这么多，国库也不允许啊！
自由城养军队搞科研钱，教会养军队搞科研就不钱了吗？
希尔佩斯的推测其实一点都不夸张。
嗯，在女副官看来，希尔佩斯这反应纯粹就是闹脾气。
“不是盯他们，是盯他们拿出来卖的新产品。”希尔佩斯说道，“这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看难。你没见上面说的是测试吗？我觉得吧，这就是一个噱头，最后结果多半是失败的，新上台的政府是想吸引咱们老百姓的注意力，找找存在感。”
又比如市区扩张。
还有些黎明社的死忠粉是这样的想法。
希尔佩斯直接说事：“这几天你不用呆在军事基地了，去自由城逛一逛。”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齐夫斯的喘气声。
所以克劳伦选择了成全。
齐夫斯遇到的瓶颈和一般修炼者不同。
苏牧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冲着赚钱去的，但这事最后到了赵果果那，便多出了一条规则。
黎明社和玛拉教会前些日子的大碰撞，到圣哲城正式脱离教会，并以“自由”为名自成一国，这一系列的事，对教会而言其实是一个相当大的打击。
教会让他们失望了。
不了解六阶是个什么样的境界，自然便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去修炼。
……
比如改造海螺果号。
然而，
事实往往都是朝着与预期相反的方向发展。
“将军还没告诉我需要做什么。”齐夫斯说道，“盯着他们的新产品，然后呢？”
一个国家由谁来带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国家的安全，和这个国家的未来。
三百年前的秩序之战，错的其实不是种族，而是人心。
上面三种新产品，对本国公民一律以成本价出售，分文不赚。
「军研部的齐夫斯少将订了明天一早来自由城的机票。」
赵果果打开附件开了一眼，确认图片上的人是齐夫斯之后，嘴角微微掀起了一个弧度。
“鱼儿上钩了。”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