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龙熙儿的嫌疑一点一点被排除,小月中毒之事却更显扑朔迷离起来,让几个堪称顶尖的男人都一筹莫展。
然而,小月的身体已经快支持不住了,虽然秦煜和云墨全力施为不住以强沛真气护住她的经脉脏腑,不断修复那些被乱窜真气损伤的内腑,然而导致她体内真气爆发的毒性未除,加之她本身连番受伤并未痊愈,是以即便二人全力出手,却也只能看着小月的身体逐渐衰弱下去。
眼看青黑色的血液逐渐渗出,顺着小月雪白无人色的脸庞滑下,敖烨却也顾不上再询问,急忙赶制小月身前将真气渡入,合三人之力才勉强将她的情况稳定住。
龙熙儿款款走过,细声问道:“陛下,可需要臣妾出手相助?”
虽然龙熙儿已经打消了自身的嫌疑,然而敖烨却并不信任她,如何肯让她帮忙救治小月,只摇了摇头不做理会。
然而一旁的小白却狐疑地盯着龙熙儿的身影,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龙熙儿一定有什么隐瞒的事情,不然她如何解释对锭儿使用傀儡术的原因?
正反复思索而不得其解,却只觉脚边不知被谁连续厮磨顿觉痒痒的,低头一看,却原来是方才惊变突生而被众人冷落了的小小,正捧着个东西在自己脚边不停舔舐着。
半截玉盏。
小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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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白和秦煜二人却素知云墨想来不做无用之功,看到他原本一直紧皱着的眉心不知何时平展开来,均是心中一动。
“这个……从哪里说起呢?”此时小小已经将小月的手臂松开,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在云墨身上蹭着,而云墨亦将小月的伤口处理完好后推给了秦煜抱着,反而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紧搂着锭儿的鲛人姥姥浑身一抖,清晰感受到四道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身上的她双肩仿佛压上了两座大山般沉重。而那不加掩饰的刻骨杀气令她不寒而栗,她张了张嘴,想要申辩些什么,却无论如何也挤不出哪怕一点声音,只能将下巴顶在锭儿头顶,无助地仰起头。然而悬挂在高处的太阳也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惨白的鬼脸,四周围观的众人俱都成了收割生命--这里的一切都仿佛在宣判着她们祖孙二人的末日,而鲛人姥姥,却仅仅能将锭儿在怀中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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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云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许多人却都清晰地看到了小月那条胳膊上几根纤细的血管逐渐由青转黑,似乎在血管中流淌的必是血液,而是浓郁的墨汁。
敖烨的面色有些阴鸷,他眼神时不时从龙熙儿身上扫过,似乎是想分辨她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毫不知情。
小小从云墨身边蹭了过去,似乎有些不情愿地伸出小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那道口子。不过很快小东西的表情就开始变得愉悦起来,舔舐的速度逐渐加快,最后甚至直接章嘴张大,把小月的皓腕含在了嘴里。
“果然是这样啊”,云墨做出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继续问道:“那若是施术之人恰好同被控制之人有相同的情感波动,那会不会在某些方面能达到完全控制的效果呢?”
云墨、小白、秦煜和敖烨四人同时将目光从她面上收回,仿佛均有些承担不了龙熙儿那被丈夫当众误解之后的凄凉。
小小撅着肥墩墩的大屁股蹦跶到云墨身边,用大头蹭了蹭云墨的肩膀,吐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
“这个……”小白歪着脑袋想了想,不确定地说道:“大概是,因为尸体本身没有思想和情绪,不会抵触控制着的思维。”
“这……”小白将那玉盏放在眼前来回查看,又环视了一圈周围,将仍然倒在地上的几片玉盏挨个查看,确定手中这枚玉盏便是方才小月饮用过的那枚,这才抬起头对被她的惊呼吸引过注意力的几人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眼看小东西砸砸嘴一副陶醉之态,而且并无任何不适的样子。小白将它翻来覆去检查了半天这才松了口气。忽而想起方才龙熙儿说过的话,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莫非这珍珠酪内,真的并没有毒?”
而与此同时,伴随着不断对小月的治疗,云墨的真气在小月体内不断行走,在小月静脉血液中流窜行走的一缕缕极为细微的青黑色奇异气息被他捕捉到,神识探寻之下,云墨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丝轻松的笑纹,而一切谜团,好像都不经意间地串联在了一起,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真相应该已经**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