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末的漓水镇,空气里潮湿阴冷的寒意还未褪去。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厚重的云层将天幕遮得严严实实,偶尔炸开的雷声穿过玻璃,让沉睡在床上的少年把身躯蜷得又紧了些。
“唔……”
他睡的很不安稳,微长的头发滑过紧闭着的眼睫,即便是藏在厚实的棉被下,过于纤瘦的身躯蜷缩成的小小一团也格外显眼。他仿佛一只失去安全感的幼兽,只能靠着自己的体温度过漫漫长夜。
“不要……别过来……”少年挣扎着不断呓语,泪水沾湿了脸颊,如鸦羽般的眼睫疯狂抖动,渴望着从无边梦魇中挣脱。然而往日无甚血色的唇瓣却红得惊人,一张一合之间带着哭腔,“别碰我……求你……呜!”
在这场荒诞的春梦里,陈渝被困在陌生的躯体里,坠入情欲的身体带来无限快感,偏偏他神智清明,必须清晰地接受这一切。身后男人动作猛烈,凶狠的冲撞操干几乎要将他灵魂也一并顶出去!
不要、别操了……快停下啊!
对旁人而言香艳无比的春梦在他这里比噩梦更恐怖,尤其他试图张口反抗时嘴里飙出的是一连串淫浪呻吟。胸前一对圆润蜜桃乳被小麦色大手抓住,两颗艳红乳头并在一起揪扯拉长,疼痛带来的剧烈快感冲刷着躯体,让他歪着头露出一截艳红舌尖。
“骚逼……操、奶子这么大还敢穿蕾丝裙,露着这么红的一对奶头让我舔是吧?骚母狗想我了?操……确实很久没干你了,所以今天、呼……露着奶子和逼到处发骚?”
身后的男人伏在他身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句,犬交般的姿势让他的性器插得极深,阴茎粗长有如火杵,毫不留情捻开他的宫颈,插进那只畸形的性器官!
“操!逼好紧!喷了这么多水,就这么爽吗?”身后的男声低沉中带了一丝炫耀的意味,大掌在相连的逼口一抹,手指捏住红肿的阴蒂一拧就被逼水浇了满手。他恶劣地凑到陈渝耳边,伸手给对方看,“怎么办,婊子逼不会烂掉了吧?简直比坏掉的水龙头还能喷啊……”
陌生而潮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皮肤光裸着相贴,火热的温度在动作见交缠攀升,汗液混杂在一起……体内快感尖锐到恐怖,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撞得移位,畸形的两套性器官失了控一般往外噗噗喷水,滑腻的淫肉在每次抽出时都会被带出一小截,下一秒又被无情地操进去。撑到发白的阴唇像是翻飞的蝴蝶,被男人鸡巴操得啪啪作响,而他自己身前甩动的阴茎已经只能吐出清水。
恐怖……好恶心的身体……滚、滚下去啊!
神智和身体带来的割裂感让陈渝无比痛苦,更可怕的是他一想张嘴抵抗响起的便是难以入耳的骚浪呻吟。
“呃啊啊呜……骚逼要、哈啊……烂掉了呜!老公轻点呜呃呃啊……里面好烫呃、又要……又要喷了哼啊啊啊!鸡巴太粗了呃呜……好长、又顶到了哼嗯嗯嗯啊!”
“谁让你叫老公的?”男人掐着他的臀肉,嗓音里听不出喜怒,“该叫什么,骚逼!妈的,还嫌上鸡巴粗?”
“啊啊啊啊!错了!主人……大鸡巴主人……骚逼错了呃啊啊……不要打屁股嗯啊啊!不能再呜……高潮了……好烫……逼肿了呜……”
“这还差不多。”男人掐了一把阴蒂,小腹绷紧,“逼真会吸,哦……骚子宫放松点,还想不想吃精液了!”
骤然抬起的视线让他得以用视线扫过房间一角,是陈渝从未见过的舒适、低调摆设,却处处体现着精致奢华。就仿佛那种……他只在书上看到的高档酒店。
真恶心……
“要……主人射进来,骚逼嗯啊!骚逼要喝精液……”即使被操到浑身痉挛,他依旧颤抖着掰开腿根,露出熟红的肿逼,“请大鸡巴主人……嗯!都射进来哈啊啊啊!”
被他这幅骚样刺激到眼红,男人抓着他的腰狠操了数十下,终于被高潮时淫水冲刷马眼的刺激下小腹绷紧,卵蛋微提,灼热浓精高压水枪似的从马眼喷出,扑簌簌射进子宫,在宫壁上冲刷出一层层精浆!
“啊……呜呃……啊啊啊啊啊太多了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