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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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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贱的玩物(三人表演,鞭刑抽S,T精,时温情,捉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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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聿赶到陆臻办公室的时候,距离陆臻和祁言离席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

岑聿在门外深深地呼吸,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和狂乱跳跃的心脏——十分钟前他接到陆臻的电话,让他在十分钟内来办公室,电话那头的陆臻语气虽然是命令式的,但隐隐透着愉悦,岑聿心中惊喜,不敢怠慢,放下酒杯便冲了出去。

少倾,岑聿敲响了陆臻办公室的大门。

门很快开了。

然而,看清开门人的一瞬间,岑聿脸上的笑容霎时凝固——开门的不是陆臻,是祁言。

岑聿的愣怔只得片刻,继而条件反射地立正敬礼:“副……副队……”

祁言面色潮红,没穿外套,一双眼虽然因酒意上涌而显得有些湿润,眼神却是清亮的:“嗯,进来吧。”

岑聿咽了咽唾沫,微蹙着眉心走了进去。

陆臻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姿势慵懒,神色从容,一双又长又直的腿交叠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和带兵训练时截然不同的优雅,像极了一头方刚捕获猎物,准备自在享受的雄狮。

岑聿刚刚和缓的心跳再度不受控制起来,虽说他每时每刻都在被陆臻吸引,但这个状态下的陆臻更给他一种区别于上下级关系,在另一身份角色上更为致命的上位者气场,是陆臻所有身份里,最令他情难自抑,深深着迷的。

“过来。”陆臻对岑聿道,嗓音低沉,不容质疑。

岑聿看了祁言一眼,攥紧衣角走了过去,祁言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跪下。”陆臻又道。

岑聿有些迟疑,没动弹。

“跪下。”陆臻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已带上了明显的压迫。

岑聿闭了闭眼,少倾,颤抖着脱下军装外套,缓缓跪了下去,同时又用余光瞥了祁言,祁言仍是一丝反应也无。

岑聿的头颅深深低垂下去,面上现出一丝难堪,他和陆臻的关系,祁言早就知道,这一年来,陆臻也从不在祁言面前遮掩,但当着祁言的面被调教,还是头一回,岑聿吃不准陆臻的心思,也不想被祁言插足他和陆臻之间最后一点私密空间,那是陆臻赏赐给他的唯一一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角落,可骨子里的顺服和奴性,却让他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

而就在此时,祁言竟也毫无征兆地跪了下去,就在他们身后的角落里,守着小小一隅,毫不越界。

岑聿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像是被人夺去了心爱之物的孩童,眼眶顿时红了。

“脱衣服。”陆臻命令道。

岑聿脸上带着那抹悲伤之色,牙齿陷进唇角软肉里,平日冷峻的面容此刻看来竟有几分脆弱,但这一回,他没有再犹豫,抬手,自上而下解开了自己的军服衬衫,然后是裤子。

皮带上的金属环扣相互碰撞,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发出令人脸红的轻响,岑聿的脑袋始终低垂,从陆臻的角度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看不到他心里的怅然。

岑聿将所有衣物脱下,连同内裤和皮鞋一并,一丝不挂,再将脱下的衣物折叠好,双手捧着,举过头顶,膝行至沙发前,交给陆臻检查,动作熟练而迅速,一气呵成,不需要陆臻多加提醒,已然成为习惯。

望着军裤和浅绿色衬衫之上,摆放着的那条黑色镂空带蕾丝边,稍显女气的丁字裤,陆臻原本沉着的眸子里透出几分深意——这是他给岑聿定下的规矩,只要非训练时间,一律只许穿丁字裤,因为丁字裤显臀形,而陆臻最喜欢的就是扒开那条窄窄的布料,从后面进入,使用他,就服从这一点来论,陆臻对他是满意的。

陆臻从里面拿出岑聿的皮带,又将剩余衣物随手放在沙发上,接着缓缓站起身来。

陆臻身量高,生得又气宇轩昂,坐着的时候那股天然的上位者气场便已经十足浓烈,此刻一旦站起,更是犹如一位严厉的君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立阶下的臣民,室内的气压都随之骤然降了一降。

只见他缓步绕过岑聿,在屋子中央的空地前站定,轻抖手腕,皮带在空中舞了一道漂亮的弧线,末端不轻不重地点在地上,炸出一声清脆裂响。

岑聿的身子颤了颤,咬牙转过身来,强迫自己忽略掉祁言正在观看的事实,低着头,慢慢爬到陆臻面前,调整出一个标准跪姿,双手背在身后,跪好了。

陆臻对他的煎熬视而不见,活动了一下手腕,对角落里的祁言柔声道:“现在,我会向你展示,之后如何决定,选择权在你。”

话音方落,岑聿刚刚镇定下的心神又再度乱了,他猛地抬头仰望陆臻,玻璃珠一般清澈透亮的眸子里充斥着震惊与不敢置信,他想他好像明白陆臻此举的目的了,就在刚才,他还以为陆臻是喝多了一时兴起,与醉酒后的祁言胡闹,毕竟陆臻也曾有意无意地向他提起过公调表演之类的活动,说这是作为一个奴隶必须做出的奉献和牺牲,那时他还以为陆臻只是随口说说,为了取悦他便表示自己可以接受,可没想到……

岑聿的心情从接到电话时的惊喜,到看见祁言的惊讶,再到失落,现在已隐隐有些绝望了。

“队……队长……”岑聿嘴唇翕动着,嗫嚅出这个称呼,又在下一秒噤了声。

是啊,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资格叫他一声主人,这一年来,即便已经有过无数次肌肤相亲,可陆臻也从未承认过他的身份,他从来都只是陆臻身旁一个可供发泄的物件,这是他们一开始就达成的默契。

是他不远千里追到了这里,是他自甘下贱,自愿倒贴,是他自己亲口说,只要能跟在陆臻身边,他可以不求名分,那么,现在他又在悲愤什么?又在不平什么?陆臻愿意和他保持肉体关系,已经是他莫大的幸运,他能做的只有倾尽所有地取悦他,回报他,让他开心,无论他是否只是在利用自己……

岑聿的脑袋重又低垂下去,黯淡的眸子缓缓闭上,隐在身后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最终剩下的只有无底线的退让和顺服。

陆臻的第一鞭落在他的臀部,用的是皮带末端最锋锐,痛感最强的尖角。

清脆的击打声中,岑聿修长身躯猛地晃了一晃,雪白的臀尖上随之缓缓浮出一道粉色的宽痕。

这一下着实有些疼了,被打过的地方霎时爆裂出激痛,但陆臻是拿捏着尺度的,那痛楚存在不过须臾,又转化为丝丝缕缕的酥麻痒意,从血流汇聚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经由脊髓直冲脑门。

岑聿的下身立竿见影地起了反应,他慌忙抬头,条件反射地去看祁言,只见祁言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只不过那眼神里没有审视,也没有闪躲,有的只是一片平静。

祁言的反应多少让岑聿得到了一些安慰,让他感觉没那么屈辱,可紧接着,心底的悲伤却愈发浓烈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马戏团里被调教得当的动物,在舞台上竭尽所能地表演,只为了能赢得台下观众喝彩,为驯兽师赚取奖励。

陆臻对祁言是那样温柔,那样耐心,不惜花费三年时间循序渐进,也不舍得碰他一根手指头,而对自己却……

这念头在脑海里停留不过一霎,又被羞愧所取代,岑聿在心里耻笑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总想着要和祁言比,陆臻对祁言怀着什么心思,他不是不知道,有这想法实在自不量力。

心念电转间,陆臻已来到岑聿身前,手臂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第二鞭稳稳抽在岑聿那两颗因接触微凉空气,而稍稍挺立的乳首之上。

陆臻这一鞭用的是皮带侧锋,带着些许毛刺的皮料刮擦过敏感的乳粒,摩擦增大的同时,热辣的激痛里夹杂着难以忍受的麻痒,激得岑聿控制不住地惊喘出声,分身也随之更涨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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