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年人矫健的身体,季洺辙抬腿将霍锋压倒在床,“在这等着。”
寝宫内没有助兴的软膏,霍锋那驴玩意不是轻易能吃下的,季洺辙本打算先用热水扩穴,可下了床手贴在臀尖上,又犹犹豫豫下不去手。
自己捅自己后面,怎么想都别扭。
于是又将霍锋叫下来,捏着霍锋的指骨放在穴口,“帮…帮我…洗洗…”
季洺辙说不出让他帮自己后穴扩张的话,于是就只能美曰其名“洗洗”。
上次还因为床榻上的事打了人家,这次又上赶着让人家肏,季洺辙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可无法,命重要。
粗糙的指腹触碰上柔软的细褶,霍锋心下一颤,又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情,“殿下怎么连屁股也要人帮忙洗?”
看着季洺辙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面颊涨红,额头渗出细汗,连饱满的唇上都印了半圈牙痕。
“你若不愿意就穿上衣服滚出去!”
见人生气了,霍锋也歇了挑逗的心思,将人圈在怀里,宽厚的手掌捧起半掌的热水,顺着勾股往下浇。
“哈——”
热水有些烫,划过后穴时激起一阵细绵的疼痛,季洺辙眉头紧皱,修长的手指在霍锋背上划出道道红痕。
霍锋不怕痛,只觉得季洺辙有些娇,些许热水就受不了了,不过还是伸手在水盆里搅了搅。
“你倒是把里面也弄弄——”季洺辙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催促。
季洺辙穴里本就生出不少粘液,霍锋的手指在穴口磨了几圈,就轻而易举的送进去了半个指节。
指腹上的厚茧勾的穴内的软肉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深处却又痒的很,叫嚣着还不够。
季洺辙伸手抚上霍锋的阳根,猛然间身体一抖差点站不脚。
“你做什么呢!”
少年腰腹挺动,阳根使劲顶了几下太子殿下的掌心肉,笑得像个浪荡子,“我往穴里灌了些热水,殿下不是让小狗帮你‘洗洗’吗?里面自然也要好好‘洗洗’才行。”
季洺辙气极反笑,在他阳根上狠狠拧了一把,看他痛的抬不起头,假笑着说道:“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小心我再用鞭子抽你。”
说完又撸了撸手中的阳根,看着还能起来,这才满意。
两人滚到床上,季洺辙将霍锋压在身下,抽出床边备好的棉布,为报上次被锁住双手的仇,将霍锋的双手锁在了床头。
“这次可轮到本宫来玩你了。”
霍锋不解,还有些紧张,明明刚才扩的是他的穴,怎么又把自己压到了下面,刚想用巧劲挣开手上的布条,却见季洺辙抬着身子拿后穴磨他的阳根。
震惊的张开了口,还没等他说什么,季洺辙就往他嘴里插了三根手指。
太子殿下指骨细长,掐着他的舌四处摆弄,毫无情趣可言。
霍锋此刻对外界的传闻也信了八分,太子殿下年满十八不仅一房妻妾都无就连一个暖床丫头都没有,不是不行就是喜欢男人。
果真,太子殿下喜欢男人,喜欢男人就罢了,活还差劲,怪不得没人和他做。
察觉到霍锋出神,季洺辙心里生出几分不满,抽出沾满津液的手指在霍锋乳首上拧了一把,又摸到自己的后穴,微微撑开,脊背绷紧,摸索着往龟头上坐。
后穴太紧,只吃了半个龟头就有些受不住了,季洺辙疼得眼前一片混白,早知道就先找些膏脂来了。
见季洺辙一副想要将自己下身撕成两半的模样,霍锋心觉不妙,双手用力挣开了布条,刚想出手将季洺辙从自己身上抱下来,却未曾想季洺辙竟然一屁股做了下去,硬生生吃下去了半根。
莫非太子殿下馋到如此饥渴了吗?
霍锋不敢说也不敢问。
可季洺辙哪是饥渴,只是想活命罢了,要是不如此,过不了后天说不定他就成一具干尸了。
长痛不如短痛,日后迟早将这驴玩意给割了!
缓了缓痛感,季洺辙开始小幅度的摆臀晃动,又将被霍锋弄破的布条蒙在了他的眼上。
自己这副样子,让人看了真是可笑。
莫约过了一柱香的时辰,季洺辙累得腰都开始泛酸了,屁股里的阳根除了偶尔跳动一两下,毫无射精的征兆。
心中烦的不行,张口在霍锋肩膀上咬出一圈牙印,“你倒是快些射啊!不会不行了吧!”
霍锋也不过是个半大少年,怎能听人如此说自己,阴阳怪气的回道:“殿下活不好倒还怪我了,从始至终咱们两人谁爽到了?”
季洺辙有种被人揭穿的狼狈感,咬牙切齿的回问道:“你倒是厉害,不知是在哪家姑娘身上练的?”
季洺辙平生最恶心乱搞床榻关系的人,他本以为霍锋阳根尚且粉嫩不像是用过的,没想到竟也早早就与人上了床榻,此刻恨不得扒光了自己的皮才能好好洗干净。
一把扯下霍锋脸上的布条,又站起身来拔出后穴的阳根,面色苍白指着门让霍锋抓紧滚出去。
霍锋不知他缘何生这么大的气,但也听出些许门道来,季洺辙不喜欢上了他人床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