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男人就俯身凑了上来,潮湿的吐息喷洒在亚恒的脸上,让他瞳孔震颤。可柏德温当真没有亲他。
“不是叫我乖乖等着被你亲吗?”柏德温贴着亚恒肉肉的嘴唇说道,“我很乖的,什么时候给我奖励?”
亚恒的脸腾地红了,慌忙间他心一横,闭着眼睛,撅起嘴巴,“吧唧”一口亲在柏德温的唇上,然后拉着男人就往酒店里跑。
他们甚至没能坚持到去床上。
一进套间,亚恒就把柏德温抵在门上,他一边像小鸡啄米一样、杂乱无章地在柏德温的脸上、肩膀上、脖颈上落下轻吻,一边伸手扒着男人的衣服,猴急的样子让柏德温一边顺从地仰着头任由他亲,一边从喉咙里发出轻笑。
“别笑。”亚恒分出神来不满地瞪了男人一眼。他伸手让男人低头去亲男人的嘴角,柏德温就顺着他张开嘴,任由亚恒生涩地动着舌头去扫荡他的口腔,还恰到好处地吮吸了几口送上来的软化小舌。几分钟下来,紧紧贴着柏德温的亚恒腰都软了,脸上也被情欲浸染得泛着薄红。
亚恒才撩拨了柏德温几下就觉得很累,垫起的脚尖让他的小腿发酸,他抱着柏德温的脖子,偷偷把身体的一部分重量挂在男人身上,表面上还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努力动着舌头去挑逗男人。结果被柏德温坏心眼地撞了撞口腔里的敏感点,登时就软在倒了柏德温的怀里。
偏偏亚恒还对自己的处境浑然不觉。想着反正主动权也在自己手里,不如把两条腿都挂在柏德温的腰间。
亚恒琢磨着,抬高了自己的一条腿,却在肌肉扯动间,感到一股热流从腿心的穴眼里流了出来,止也止不住。吓得亚恒忙把腿放了下来,生怕被发现自己的女穴情动得流水了。
被玩弄过数次的骚阴蒂轻车熟路地勃起,探出逼肉,等待着被刺激爱抚。于是不可避免地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带来阵阵快感。
亚恒顿了顿,被身下传来的感触刺激得皱了皱眉。他的动作被与他身体紧紧相贴的柏德温掌握得一清二楚,男人伸手扶住了正不安地调整着姿势的亚恒。
“怎么了?”柏德温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亚恒刻意地别过头不去看柏德温饱含笑意的眼神,他有些尴尬地夹紧了大腿,松开了吊着柏德温脖颈的手,攥着男人的衬衫下摆慢慢蹲了下来,掩饰着自己流水不断的骚穴。
亚恒半跪在地上,主动地解开柏德温的裤腰带,把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大屌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
亚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捧起那根坚硬的粗大物件,却在想要进一步伺候那根鸡巴时迟疑了。
腥臊的大屌散发着看不见的热气,马眼处还不时因为兴奋挤出腺液,粗壮的柱身上青筋盘错,给人一种骇人的感觉...这根东西曾经给亚恒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如果他是作为攻方的话,应该跪在男人腿间给对方舔鸡巴吗?
不过柏德温已经答应给自己操了,伺候他也没什么吧...
亚恒又允自纠结了很久。从柏德温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乖巧的发旋和微微颤动的睫毛,男人半靠在门板上,心里越发好奇亚恒下一步会做什么。
下一秒亚恒眼睛一闭,张嘴含住了那根鸡蛋大的龟头。他像小猫一样用舌头舔弄了龟头一圈,然后又故作老练地对着马眼吸了又吸,似乎这样就能把精液从鸡巴里吸出来一样。柏德温被刺激得皱了皱眉,手也不自觉间插进了亚恒的发间。
感到自己的头发被扯住,带了阵阵刺痛,亚恒像是收到了什么鼓舞的信号,口舌上更加用力地品尝着男人的性器,吃得啧啧有声,连脸蛋都鼓起来一块,含不进去的部分亚恒还会用娇嫩的手心仔细地抚慰,卖力的样子让柏德温爽得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向前送了送腰,想把整根鸡巴都挤进亚恒湿热的口腔。
亚恒仰着头忍受着口腔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手上还不忘向柏德温屁股摸去,想要帮他扩张,结果柏德温结实的大腿就像两根焊在地上的钢筋,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拨不开。
亚恒被插着嘴巴,只觉得下巴和手腕都酸了,也没能摸到男人屁股上的洞。
男人突然恶劣地按着他的头向自己的胯间撞去,打断了亚恒的思绪。
亚恒猝不及防地被鸡巴撞在喉头,登时眼泪就飙了出来。他被那一下顶得想吐,来自鸡巴的膻腥味在他整个口腔里炸开,柏德温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不管不顾地操弄着他的小嘴。
亚恒只觉得那根鸡巴进入了一个可怕的位置,几乎插进了他的喉管。喉咙处火辣辣的疼,还泛着铁锈味,让亚恒只能被迫仰起头好让男人插得更加方便,也让自己舒服一些。
“唔唔...”他的舌头也被龟头一下一下挤压着,亚恒毫无章法地用舌头推阻着在口腔里肆虐的凶器,好像小动物一样舔弄着龟头,这种无形间的刺激让柏德温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入得更加凶狠,很快就把亚恒顶得要翻白眼,只觉被噎得要窒息。
给柏德温口交明明极其痛苦,可是亚恒却十分有感觉,至少他竭力夹紧的腿间阴茎已经勃起,两口小穴也欢快地吐汁,幸好他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西裤,骚水打湿的裤裆才没有被很快发现。
而柏德温被亚恒湿热的口腔伺候得十分满意,男人舒服地发出粗喘。
“吅吅”两声,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柏德温下意识低头去看腿间的人。
只见亚恒早就腿软得跪不住,干脆鸭子坐在地上,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柏德温的裤子,小脸被鸡巴撑得鼓起来,连脆弱的喉管也凸起一块,眼泪也淌了满脸。那双哭红了的眼睛眼光迷离,看起来什么也听不清。
柏德温用手盖住眼睛,没忍住笑了。他抽出自己,然后伸手把亚恒拽了起来。
金发青年被干得晕头转向,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推到门后边重新跪好,他还没能分泌出唾液润滑自己被鸡巴操弄得发疼的喉咙,就被捏着下巴重新插入鸡巴。隔着一道薄薄的门板,俨然被当成了飞机杯使用。
亚恒还没来得及抗议,柏德温就打开了门。
男人着装整齐的上身探出缝隙,和门外的人说了什么,还不忘下半身享用着湿软的嘴巴侍弄。随即他关上了门。柏德温能感受到裹着自己鸡巴的口腔一跳一跳的,亚恒应该被吓得不清。
他低头看去。
只见藏在门后的金发青年头发凌乱,衣襟半敞,被鸡巴噎得满脸潮红,眼泪和口水淌了满脸,无力地张着嘴,软着舌任由鸡巴奸弄。
柏德温被刺激得只觉得精关一松,紧接着一股股浓精就顺着亚恒的喉咙射进了他的嘴里。
精液被激射在亚恒的喉头,激得他眼睛都圆了,挺着腰,被迫一口口将男人射出来的精液咽进肚子。
柏德温喘息着,把刚射过的大屌从那柔软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亚恒的嘴角都被撑裂了,泛着淡红的血丝,金发青年被搞得乱七八糟,正失神地靠在门板上,用舌头舔着受伤的嘴角。
柏德温把亚恒从地上扶了起来,等他缓过神来。
亚恒被迫吞了男人一泡精让他口腔里发苦,肚子也有点发胀,他委屈地瘪了瘪嘴,但想到自己是今天的攻方,亚恒还是忍住了想要破口而出的哼唧声。
他攥着柏德温的手臂喘了一会儿。随即决定给不乖的男人一点儿教训,想着,他推搡着柏德温把他往套房中央的床上带。他一边走,还要动作凶恶地扒光了柏德温的衣服。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