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啊啊啊!”亚恒疼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只觉得自己身前的东西要被柏德温掐断,他这才意识到身上的男人可能还在生气。
“好想给你掐废了啊。”果然,柏德温在他的耳边幽幽地说,“就凭这么根鸡巴还想操我,谁给你的胆子。”
“呜呜...我错了..不操了..”亚恒摇着头,手上用力试图拨开死死握住他阴茎的手。天知道,他明明没有操到柏德温!金发青年死死咬着嘴唇,委屈得不行。
然而也许亚恒想错了,柏德温只是单纯操逼的欲望上头,所以随便给他安上一个罪名,方便男人之后美滋滋地用大屌“教训”他。
就比如现在,柏德温那烙铁一般的手臂箍着亚恒的腰,不管不顾地贯穿了他的宫颈,子宫都被撞得变形,变成没用的烂肉。
“别...撞了,好疼...”亚恒的两片饱满多汁的屁股也在男人的操弄下被撞红撞扁了。每当柏德温大力挺胯,那个软嫩的骚屁股就会摇动着泛起肉浪,恨得柏德温当下就想抽得那两片屁股汁水淋漓,变得红肿不堪。
“停,停下,太深了..想吐..”被那根鸡巴进得太深,太多快感堆积在小腹已经让亚恒感到痛苦,他颤抖着逼肉吹个不停,太多次连续的高潮让金发青年的小腹痉挛。
“怎么想吐?”偏偏柏德温还用那双宽厚的大手覆盖在他的肚皮上,一边凶狠地操他,一边帮他揉着肚子,亚恒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揉化了,那种可怖的快感都被男人的掌心融进了他的骨髓里,让亚恒颤抖着向后仰起头攀上了顶峰——达到甚至没有射出来的干高潮。
亚恒被那根粗长的鸡巴顶得没忍住打了个嗝。
落入柏德温的眼里,刚刚嘬着他的鸡巴吃了一次又一次精液的亚恒说自己想吐,随即又张着小嘴打了个嗝,俨然一副吃精吃饱了的样子。
亚恒简直就像是来满足他的性幻想的。
柏德温磨了磨牙,狠狠咬在亚恒的脖颈处,金发青年的肩颈已经被他的犬牙咬得血迹斑斑。
亚恒疼得哭叫,骚逼却绞得更紧,咬得柏德温鸡巴发疼。
柏德温发出一声低吼,强忍着才没有立刻射满亚恒的子宫。他将鸡巴抽了出来,抵着鼓鼓的白胖阴户射了。
亚恒被他操得大腿抽筋,被放下来之后趴在床上呜呜直哭,一摸就抖得厉害。
“真的要坏了..别,别再来了...”亚恒一边抽噎着,一边抖着大腿想要逃走,可是他两条如同烂面条一样的腿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好不容易挣脱了身后的柏德温,却一头栽倒在地。
柏德温挑着眉毛、看着被操到腿软的金发青年倒在地上,粉嫩的腿心被浇了一屁股白花花的精液,小逼被过度使用变得烂红...而这具淫荡身体的主人只顾着颤着睫毛哭得无助,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
亚恒这副样子看得柏德温兽性大发,腿间的鸡巴又竖起来了,他晃着腿间的大屌,直接下床,跪在地板上,揪着亚恒的阴蒂就把自己插进了他同样柔软的屁眼里。
“啊啊啊啊!”亚恒猝不及防地被他插了个四脚朝天,大屌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屁股上的洞,他惨叫着打着抖,被顶得翻起白眼,肠液夸张得如同逼水一样流满了大腿根。
“呜呜呜....不要了好不好..”亚恒的求饶声被柏德温撞得支离破碎,金发青年被倒着高举着大腿按在柏德温的腿上不知道怎么办,对方还变本加厉地抵着他的前列腺研磨。
“亚恒,”柏德温的手指不安分地拨弄着他前面的阴唇,答非所问道,“其实我也有礼物要给你。”
还没等亚恒从操干后穴的快感中反应过来,柏德温就已经拿过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金属夹子,在亚恒惊恐的目光中,男人把那夹子上尖锐的锯齿夹在了挺立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亚恒脆弱的阴蒂被死死夹住,疼得他登时发出尖叫,一边踢动着双腿从穴心喷出了一股水来。
“好疼啊啊啊,逼烂了,呜呜呜烂了..”在剧烈的刺激之下,亚恒神志不清地再次想要逃跑,他用手紧紧捂着小逼,一边大哭着扭动着屁股从那根鸡巴上爬开,柏德温松开手任由他缓解阴蒂夹带来的刺激。
亚恒嘴里胡言乱语着,口水泪水淌了满脸,扭着屁股好不容易滑落在地板上,他汗津津的背脊徒劳地蹭着地板,合拢大腿却被夹子磨得更疼了,只能捂着逼一边喷水一边在地板上打滚。
“好可怜。”柏德温蹲下身摸了摸亚恒湿漉漉的头发,“快点加油打起精神来啊,我还要牵着你的阴蒂带你去见我的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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