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努力一下,可以的。”季锋三根手指插入,果然在酒精的刺激之下,穴壁开始收缩颤抖,变得更加敏感,三根手指被穴肉箍得紧紧的,酒水和淫水润滑了整个后穴,手指插入的时候带出一小股,就好像潮喷了一般。
季锋早就硬得不行,握住鸡巴用龟头在穴口划过来划过去,滑到臀缝慢慢地摩擦,暧昧地在忽然收缩翕合的穴口处浅浅戳弄,用前所未有的耐心问道:“我插进来了?”
简行秋剜了他一眼,别过脸去假装没听见,却抱着两条腿分得更开了,献祭一般露出吐出露水的红艳穴口。
季锋直接全根没入,爽得头皮发麻,低度数的酒精给穴壁带来一种新鲜的刺激,季锋插入的时候也感觉有一种别样的热度和刺痒,穴内混合着淫水和已经变得温热的酒水,季锋感觉像插入了一个温水袋里一样,不禁连连摆动着腰部抽插起来,把初经人事的圣子插得淫水横流,气都喘不过来了。
圣子的臀部抵在栏杆上,被深深地硌出红印,每一次撞击,都连带着饱满的臀部一阵肉浪颤抖。第一次潮吹很快来临,简行秋抱着季锋的后背扣出一道道红印,无声地尖叫起来,高潮的泪水模糊了双眼,痉挛的后穴涌出一阵阵潮水,季锋毫不怜惜的继续操弄,甚至比刚才操得更狠。
简行秋第一波高潮还没享受完,又在高潮的时候持续被操弄,被操得拼命抬起屁股躲避季锋往上穿刺的鸡巴,躲得屁股离开了栏杆,直接挂在了季锋身上,季锋后退了两步,简行秋的重心就只有挂在季锋颈部的手臂和紧紧夹住季锋的双腿,以及被鸡巴穿刺的后穴,更是被季锋下体的操弄逼得无处可躲。一波高潮接着一波更高峰的高潮,刚开荤就面临高潮地狱,简行秋涕泪横流,早没了平时清高的圣子气度,害羞让他获得了更加敏感的身体,让他比别人更容易被快感逼得崩溃。
第三波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泄身后,他的肉穴已经酥软如泥,红艳得就要流出血来,季锋这个牲口却还不放过他,继续换了个姿势把他按在栏杆上后入他,像骑马一样骑着他操了半晌。把他的臀部拍得啪啪作响,臀尖红彤彤一片,他敏感得一直颤抖,每一次被进入就好像又是一次高潮,理智早就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潮吹泻得半点不剩。直到又到了快感的临界点,他翻着白眼突然反弓起身体,哀嚎道:“不行了!不行了.....后面坏掉了.....酒....!!”
季锋不顾他的抽搐,还是射在了他体内,抽出来之后扒开穴口仔细查看,伸入手指抠挖,虽然没有血丝,但确实发现穴肉异常的红艳,看来是长时间的操弄,让剩余的酒精刺激到了红肿的穴肉,产生了一种快要坏掉的错觉。季锋之前的宴席上喝了很多酒,此时夜风一吹也有点上头,他拍拍简行秋的臀肉,简行秋又是一阵哆嗦。
季锋笑道:“没坏,没出血,是酒水刺激到了,我给你清洗一下就好了。”说罢,又把半硬的鸡巴塞进了简行秋的体内,紧紧贴着简行秋的臀部全根没入插到最深处,射出来一股强大的水柱。
简行秋脑子早就是一片浑浊,感受到季锋在他的穴里尿尿,却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温热的水流击打着内壁,竟然觉得很舒服,简行秋本能地翘起屁股承接起来,穴肉也津津有味的吸允着,把季锋的鸡巴伺候得无微不至。随着水流强劲又持久的射入,简行秋内壁一阵抽搐,又一次迎来新的高潮,太过多次的高潮近乎于剧烈的疼痛,简行秋彻彻底底被玩坏了,穴道突然猛烈地抽搐起来,然后嗬嗬几声哀嚎,翻着白眼软倒在地。
季锋舒舒服服地尿完了,把简行秋从地上扶起,“啵”的一声拔出自己的鸡巴,简行秋在昏迷之中仍然抽搐了几下,后穴之中的淫水和尿水汹涌而出,就好像失禁一样流了一地。
季锋看着简行秋昏迷过去仍然看得出来的失神高潮脸,心中暗道:“啊呀,他醒来不会特别生气吧,玩得好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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