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暗室内忘乎所以地做爱,时间悄悄过去,许晚洲突然消失了近乎一个小时,终于有策展人来寻他,来敲暗室的门。
暗示的门紧闭,章槐抵着墙壁靠着,他两腿发软,小腿止不住的打颤,双腿之间的水泥地上已经洇开湿漉漉一片。许晚洲从背后后入他,他已经在这个姿势被肏射了两次,但快感仍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他的性器垂在双腿之间,但仍是挺立的,两腿之间全是精液和淫水,时不时扭过头去跟许晚洲舌吻。
敲门声响起后,许晚洲像先前那样捂住了他的嘴,放慢了速度,缓慢地抽插。后穴湿软极了,已经捅到了极深处,像是捅开了某个敏感点,一碰就有水淋出来,章槐徐徐地轻抬臀部,让性器在肠穴里缓慢地抽动,抽插时那种绵绵的快感持续不断地涌上来,他愉悦地低声呻吟,只让许晚洲听见,许晚洲咬着他的耳根,在他耳边低沉地喘息。
门外有人用力敲了敲门,并未问话。
许晚洲压着章槐的肩,挪动腰紧压住他的腰,阴茎裹着粘稠的精液顶入深处,在肠穴深处停住不动。章槐的肠穴随着呼吸痉挛收缩,一紧一松地吸着,绞着性器不放,甚至主动将最深处的软肉贴在性器上,发出一阵阵舒服极了的呜咽。
他好撩人,许晚洲忍不住再次小幅度抽插起来,章槐颠来倒去,手无力地撑在桌边,他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勾引许晚洲:“老公……我要被干死了……”
许晚洲滚烫的手攫住他挺翘起来的性器,左右旋转着拧,又前后来回地旋转,握在手中不断碾弄着把玩。章槐猛地仰头,被前后夹击弄得浑身酥软无比,软绵绵地靠在许晚洲身上喘气。他仍被捂着嘴,浑身热汗淋着,看起来楚楚可怜,却偏偏淫乱地将双手按在自己的乳头上,打着圈揉着。
敲门声更加急促,门外几人议论着什么,章槐知道他们找不到人,很快就会离开。这些人也无非是来找许晚洲约会的,可现在章槐只要许晚洲跟他在一起。
章槐伸手后撩,掐着许晚洲的腰,转头低声对他说:“晚洲,爱不爱我?”
“爱你,当然爱你。”许晚洲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眼神迷离而温柔地紧缠在他身上,手指顶在他性器铃口处来回打着转,边低低呻吟边止不住反复说,“我爱你,爱死你了,我这辈子都爱你。”
章槐靠在他颈侧,听着他低沉而用力的闷哼,那喉结尖锐的凸起之处,急促地上下抖动,透着一层骨子里晕出的、色情而有力的红。他缠绵地勾着许晚洲的脖颈,跟他热烈地亲吻起来,边吻边迷迷糊糊地浪叫:“射里面……唔……晚洲……我要是女人,就给你生孩子……”
他难得在做爱的时候说这些,或许更准确地说,从未用如此方式勾引过许晚洲。他不用,是不屑对挚爱之人玩把戏,他要许晚洲爱他最不堪的阴暗面,接受他破碎不堪的样子。
可他也偶尔想要回馈给许晚洲一些什么,只要许晚洲喜欢,他绝不吝啬给予,无论是他想要实际的东西,还是口头上的满足。
许晚洲被他迷得魂都丢了,狠狠把他肏到差点晕过去才停下。章槐做爱的时候有多黏人,完事了之后就有多冷酷。许晚洲给他穿好衣服,把身上擦干净,看他渐渐恢复一张冷脸,忍不住把他搂紧怀里。
章槐并未完全从激情中恢复,被抱住时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我待会儿送你回去。”许晚洲亲亲他的鼻尖。
章槐的余光扫到许晚洲脖颈上的一点红,是清晰的牙印,如领地般圈着一颗痣。他冲许晚洲微微笑了一下,脸上残留的欲望未消,眼角和唇色勾兑出的一抹红,在许晚洲眼前晃着,如半盏红酒在杯中摇荡。
他故意冷淡地说:“谁要你送?”
“下了床就不认人啦?”
“床上的话你也信,更何况刚才,又不是在床上做的。”章槐话虽不留情面,却伸手将他衣衫抚平,衣服原先皱巴巴地拧成一团,他指尖掠过之处,衣服如被熨烫过变得平整。
许晚洲抱着他不放,不肯放他走,在他耳边低语:“我是真心的,我想和你在一起。”
章槐的手指在他腰间划过,将衣角掖进裤子,并未回答他,而是说:“先出去吧,他们一直找不见你,会着急的。”
“你等我,我待会儿送你回去,一定要等我。”
章槐低头笑了笑,松开手说:“好啊。”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