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宅子建得比较早,没太注意做隔音,这些高亢的声音绝对足够传到门外。赵还弹动尾巴,把那些淫词浪语和口水一并抽回张梁衣的口腔:“骚货!”
说要做满三天,他们的头一次就从白天做到了半夜,张梁衣早就丢盔弃甲得只能用后穴高潮了,屁股里还没尝到一口精液。一整天,那口小穴翻出嫣红糜烂的颜色,只有两根狰狞的肉棍变着角度永远在其中进进出出。
赵还终于用力拉开张梁衣的腿,倾身埋入肉穴的最深处,让腥浓的精液灌进敞开的穴眼里。他的尾巴没有变回去,龙精的量是人体无法比拟的,于是第一次感受赵还龙形的张梁衣,以为肚子里已经快到往常的量了,本能地放松下来,后穴却一反常态地继续射进浓稠的液体。精液灌满肠道的每一个缝隙,缓缓洇入肠道的更深处,张梁衣惊疑地呻吟了一声:“嗯啊、嗯……嗯呜射太多了,太多了,骚肚子要爆炸了……!”
粗壮坚硬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塞住了穴口,过多的精液向体内侵占,逐渐产生了坠腹感。张梁衣坠胀的小腹缓慢地鼓出来,肌肉线条变得模糊,他满身冷汗地弓起身子,头抵床榻捧住自己的腹部。体内坚硬的巨物源源不断地灌入精液,到他腹部滚圆近乎怀胎的时候才猛地抽出,后穴骤然喷挤出一滩白浊。
张梁衣头晕目眩地闭紧眼睛,小心翼翼地扶住肚子。更多的精液仍然夹在他的肠道中,从肿胀充血的后穴里一点点溢出来,看起来十分凄惨。赵还的喉头滚了滚,他烦恼地伸手拨了拨张梁衣色情又可怜的穴肉,猛地甩动尾巴捆紧张梁衣的两腿,将仍在弹跳的肉棒插入腿缝。这原本是个折中的纾解办法,很能体现他置身紧要关头也要体贴床伴的人道主义;但粗长的尺寸让他直接顶到了张梁衣下坠的小腹上。
“嗬嗯……呃啊啊啊!啊啊——”
肚子里满满的精液在翻江倒海,硬热的龟头从腿缝间冲出撞到小腹,一边激烈地喷出精液,张梁衣感觉浑身内外都是粘稠的白色,好像要被吞噬进沼泽的猎物。可是一股异于普通快感的战栗,令他的惨叫中掺杂了沙哑的兴奋:简直就像要被整个吃掉了!
赵还紧紧地捆住张梁衣,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流淌过异常舒适的电流。床单下积攒了一层厚厚的精液,少数洇入布料,更多浓稠地堆积在褶皱里,随着战栗和冲撞而粘滞地流动。他的眼中闪过一道金芒,张忠斌说得没有错,过了十九岁的张梁衣就像一块滚烫而合乎口味的烧肉,肥美得金灿灿的油脂都从每道肌理中渗出来。
瞳孔骤然扩大洇出一圈金光的时候,他送出胯部,龟头用力碾过张梁衣粘腻下坠的腹部,泄出沉闷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张梁衣惊愕地伸长了脖子,他的肚子剧烈绞痛,肩头则被赵还低头死死咬住。伤口没有流下一滴血,如果在场有旁人,就会发现赵还既没有吮吸,也没有舔舐,那些鲜红的液体蒸发一般直接消散在了他的唇齿间。
张忠斌真是个天才,怎么能把这孩子养得这样香……
赵还紧紧闭上眼睛,他抑制住撕咬的冲动,察觉头顶熟悉的耸动,窸窣顶出两枝坚固的小角。也许张忠斌根本没有想到他会在做爱的时候产生强烈的吞咽下张梁衣的冲动,也许张忠斌想到了,只是仍然将张梁衣供到了他的床上——就像他在记忆里看到的,张忠斌在西南森林里的前半生,为了准备那份给他的“礼物”、为了找到他,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甚至他自己的命……
“呜嗯……”生理的疼痛令张梁衣抽噎起来,显出几分脆弱,然而更加激起捕食者更强烈的欲望。赵还的齿尖缓慢合紧,他紧紧箍住张梁衣,尾巴在后者腿间勒出青紫的淤痕。每一丝渗出的血珠都刺激着他,令他向撕咬的冲动更进一步。
“啪嗒。”
张梁衣凸起的肚子上滴下一道精液,划过下部昂扬而虎视眈眈的龟头,落进床单。
赵还的神经骤然一松,他的眼里蒙上灼灼的金光,犬齿尖利地叼住皮肉向一边甩开脖颈!——
“嗯唔!”
赵还闷哼一声,后背狠狠撞在床头。唇角的血腥味熏得他头脑昏胀,他如梦初醒地瞪着眼前翻窗进来的胆大包天的人影。
赵崇腿一跨,翻到他胯上稳稳地坐着,严丝合缝地搂住他:“那个野人就这么讨人喜欢,让您冲动成这样?”
张梁衣急了,转头吼赵崇:“你干什么!”普通人提供的灵气总有杂质,赵崇现在截胡,只会让他前功尽弃!
他跌跌撞撞地爬到赵还手边,托着满满当当的肚子,捉住他的手:“主子你吃了我吧,吃了我就全好了!
张忠斌事先告诉过他的也只是十九岁后做满三天三夜,可是现在显而易见,张忠斌想的其实是这三天里他注定会被到达顶峰的赵还生吞活剥。张梁衣睁圆眼睛,拱出自己鲜血淋漓的肩膀:“赵还我很香的,你馋了就快吃吧……”
他被掐着腿根操出的生理性眼泪已经干了,于是眼巴巴地看着赵还,只有眼眶微微肿着。
看起来很是情愿。
拜赵崇所赐,赵还从张梁衣身上下来,神智稍许回笼,只觉得头脑乱得可怕,陌生的嘶吼和人类的词语杂乱地灌满双耳,有时感觉自己是人,有时是龙,有时觉得自己是宇宙里没有形状的一团雾气
他的人的意识不间断地向他输送着惊诧。
说好的外用药,张忠斌居然打着让他内服的主意!
他自以为把眼睛瞪出了十分惊讶的弧度,可是混沌的意识令他看起来像笑又像不耐,眼皮实际上甚至没有完全掀起,面朝张梁衣半合着眸子,宛如苦大仇深的阴谋家。眼里的金色光芒,把他浓郁锋利的睫毛衬得纤毫毕现,微微颤动,令赵崇情不自禁地伸手捧起他面无表情的脸:
“您不会真的在考虑吃掉他吧?等你清醒了一定会后悔的。”
赵崇低头吻住赵还。赵还没有反抗,他便一鼓作气,腿根严丝合缝地夹住赵还的胯骨,手指插进后脑勺垂散的发丝里。他把舌头顶进养父的唇齿,一下子嘬出声音来:“口水这么多……别馋他了,我也很香的。”
赵崇的嘴唇饱满极了,柔韧又温热地贴在嘴边引诱,像一块烤制均匀佐料充沛的牛筋。
——确实很香。
香得赵还有些恐慌。
如果张梁衣是因为被淬炼过的特殊体质而令他产生了食欲,那赵崇呢?
“龙会吃人吗啾——嗯唔……”
这是赵还作为人的最后半句话,另一半被赵崇用力地吮进了肚子。
他嗅到了赵崇舌尖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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