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掌门真是……心机深重……
林高韵仗着在师尊背后,故意揪了一把大腿,故意眼泪汪汪地扯师尊的衣袖,软着嗓音撒娇:“师尊~”
师尊薄薄一张脸烧红起来,闭着眼,火红的耳垂鲜艳欲滴。嘴里吐出几个不可。林商韵不在意,这些不可,持续的拉着师尊的衣摆,腰部也在微微摆动,似乎想要释放什么。
……
唔哈…师尊一
白浊股股喷射,有些甚液体至还有些发黄,足以看出林高韵憋了多久,快感一波波涌上林高韵德脑海,眼前白光绚烂,根本就止不住剧烈的喘息。
“呼~师尊…师尊、”
师尊的手还握着林高韵疲软的性器,白净的衣物被他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师草高挺的鼻梁上还挂着林高韵的白浊,醉人的酡红,淫靡的液体,此时的师尊漂亮地不可方物,一下了摄住了林高韵的神魂。
林高韵舔了舔嘴唇,垂下眼睑,眸中神色暗了下来。
果然,要加快脚步了,这样的师尊…真是不想再让那个掌门看到……
“师弟那般是替我疗伤,你可是也中了那个邪修的道了?”师尊简单的施了个清洁术,两人周遭的痕迹细数被清理干净。
邪修?!
“师尊五年前……”
一说到五年前,师尊的神色就变得有些不自在,对那些过往也是含糊其辞,只说了那日中了个手段阴毒邪修的计谋。
林高韵了然,心下对那邪修做的事情也有了几分猜测。
别了师尊后,他果然加快了脚步,不仅在之后的门派大比中斩获第一,而且还获得天下至宝的认可。如此,师尊也决议要将惩戒长老一职传给林高韵。
接任大典很顺利,师尊和掌门站在同一处,皆是笑得一脸真心实意。
可没过多久,师尊就离奇失踪,就连掌门也不知他所踪。
“你师尊呢?!”掌门目呲欲裂,扯着林高韵的衣领逼问。
“我还想问你呢!”林高韵也是面部狰狞,一只手紧握着鞭柄。
两人之间气氛凝滞,可能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
“真是条疯狗…啧……”林高韵边用袖子擦了擦嘴边的血迹,一边拉着师尊的手撒娇,“师尊~师叔打得徒儿可疼了~徒儿要你亲亲才好~”
师尊面无表情,身无一缕,全是林高韵吸吮出来的吻痕和动情时掐出来的青紫指印。仿佛师尊生来就不知何为羞耻,端坐在那里,依旧如皑皑白雪,濯濯清涟。他抽回手,并没有用正眼看林高韵,只是道了句,“都一样,都是疯…疯子。”
许是教养不能让师尊说出关乎疯狗一类的词,在床上的淫词一个也说不出来,只是听到林高韵高潮时叫喊出的自我贬低之语会微微皱眉外,再不会给林高韵任何多的反应了。
“哈…你慢些……别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徒弟……哈啊!说这样的话…那我…呼……我是什么!”
林高韵的劲腰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后穴也是,总那般火热的同师尊的肉棒缠绵,紧致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口吸吮着敏感的冠状沟。多次的情事,已经让那口穴无比适应师尊的物什。林高韵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早就成了师尊专属的鸡巴套子,完美的,独属于师尊的小穴。
师尊在情热时不会说太多的话,沉默地悄悄握住林高韵的腰,让自己不被坐的乱颤。
水液在肉体的撞击下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林高韵的两股之间被那些肆意流出来的淫水弄得一塌糊涂,还有不少是黏在两人的胯间,又不断的拉长淫靡的丝线。
“我知道,师尊最心疼我了~但是徒儿只作师尊的小母狗~师尊也只要看着徒儿就好啦~”
久而久之,可能林高韵也不太想要这种偷偷摸摸的,在地下的方式。他更为贪心,想要更多,他想要堂堂正正的站在师尊旁边,可以逢人就说他是他师尊的道侣,可以……
可这一切,在他看见师尊重新拿起那条戒鞭时,就归于终结了。
“子不教,师之过。”
和过往一样的话语,可在如今的林高韵听来居然有些陌生。
“师……师尊?”他小心翼翼地问。
师尊只是瞥了他一眼,下一秒,极具凌厉的鞭风就冲着他的面门而来。林高韵也不躲,任由那戒鞭落在自己身上,就算被打出一条条血痕也一身不吭。
他只盼师尊打完他可以消气,不要同之前那般,还要惩戒自己。
林高韵俨然忘记,他的师尊可以直将“子不教,师之过”刻在心底的人。
“你对我犯下滔天大错,耽误修习,是你二错,你可知?”
“弟子知晓…可弟子情难自制……”
“我教导无方,没能好好引导你,甚至还……简直不可饶恕……我自罚刎于天地之间,只求无愧于心……”
“不是啊……师尊……是我的……是我……是的…错都在我…您……您……”
“不必多言,我自求心里安稳。你日后要归于正途,莫要在这歪门邪道上多下功夫…那些话,也不要……不……莫要折辱自己…”
外面的大雪纷纷扬扬,里面的师尊就像睡着了,白净的没有一丝尘埃。
师尊从雪中来,又回雪中去了。
后来,大家都说门派里有两个惩戒长老,一个是掌门,一个是林高韵。
“师尊…我还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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