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南成脸色柔缓了一下看着柳姨娘疑惑的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姨娘笑意盈盈的说道，“就是看见这么晚了，老爷忙了一个晚上，所以妾身给准备了一些宵夜给老爷送过来。”
对于她的贴心，水南成还是很满意的。
这么多女人当中，他对于柳姨娘是最满意的，懂得分寸，有点小聪明，跟那些愚笨的人比，还是让人舒服很多。
女人太聪明了也不行，太愚蠢了也不行，而柳姨娘对于他的这个心思把握得很准，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么多女人，却独独对柳姨娘另眼相待的原因。
水南成跟着柳姨娘到她的院子用宵夜，所以也就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
一番云雨之后，柳姨娘想到那个名额的事情，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试探道，“老爷，五小姐明日真的要去凌云书院了？”
本来还一脸满足的水南成在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哼，去了以后能不能出来还不知道呢。”
柳姨娘闻言，眸光一闪，她知道水南成没有管过水若兮，可是听这语气，巴不得她死，心底却也升起了一抹寒意。
这个男人太过薄情，对于自己的女儿都是这样，那么对她这个小妾呢？而且还是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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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那天自己犯了什么错，他也弃如敝履的放弃自己？
所以她必须让自己的儿女都有实力，这样她以后才能有依靠。
为了自己的女儿，她也算是豁出去了，“那真是可惜了，要是我们语儿也能拿到一个去凌云书院的名额的话，我相信以她的天赋，肯定能够在凌云书院站得一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