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闻听,感叹不已,说道:“先生师门,果是神仙门府,先生已是神仙,先生师弟亦是佛陀,果真了得,怪不得能出先生这般仙人。”姜缘道:“纵是神仙门下,亦要肯学才是,不然若你不肯学,或不曾用心,心性不定,那般去学,神仙门下,亦学不得个自在门道来。”
左良惊问道:“先生,这世间果真有那等拜入神仙门下,而不曾用心所学的?”
姜缘道:“既你所问,那定然是有的。”
左良道:“果真是暴殄天物,世人多有羡长生,便教那富足人家奉上千金,能得一入神仙门下缘法,那些富足人家亦会争先恐后的奉上,怎料还有人有缘入神仙门下,却不肯用心去学。”
姜缘笑而不语,让旁边龙王为他准备一间静室,他入内静修一段时间,再是于冀州内行走。
水府正殿之中,左良见真人离去,正有些不解。
牛魔王吃着时果,说道:“左老儿,这等却非如你所想简单。”
左良起身拜道:“但请牛爷赐教。”
牛魔王道:“说多无益,你且记你心便是,你今亦跟随有道仙真修行,莫要成了个不肯用心去学的。”
说罢,牛魔王只管用着席间茶饭时果,不再攀谈。
左良坐在席间,若有所思。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光阴迅速,不觉七八日去。
此日间,姜缘离了水府,谢了龙王款待,与左良,牛魔王一众再是行走于冀州之中。
龙王再三拜谢真人,相送真人十里。
一众行至一山中,真人使白鹿停下,说道:“龙王不必再送,且到此处便可。”
龙王这才止步,说道:“真人深恩,我永不敢忘,但真人有令,且使真言教我知,我定率青松河水兵助阵。”
姜缘笑道:“无须言说这等,但你能保一地安宁,便已是谢我,且回去便是。”
真人教牛魔王牵鹿,往前而去,龙王见之拜别,一众正要分离,忽见真人腰间冀鼎轻震,隐有拉扯之感,亦带真人往冀州西边而去。
龙王见了冀鼎,认出其来路,拜道:“不曾想真人身中有冀州这等神物,早有闻听九鼎之事,乃昔年禹王所铸,后早已遗失,今竟在真人处所见。”
姜缘道:“有些缘法罢。龙王,你可知冀西处,有何奇事?”
龙王闻听,沉吟少许,说道:“冀州西部不曾听闻有甚奇事,作祟的妖邪有一个,但算不得奇事。”
姜缘问道:“作祟妖邪怎说?”
龙王答道:“真人,冀州之西有一水,其名为‘汾’,此中住一怪,本事高强,神通广大,其本相乃是一蛟也,常以吃人,作祟为乐,因作恶多端,知化不得龙,故一直以蛟身逞凶,冀西之处,多受其害。”
姜缘道:“如此妖邪,无人可降不成?”
龙王摇头道:“真人有所不知,早有神仙曾以降之,但那恶蛟极通水性,但有不敌便钻入水中,那汾水广大,连通黄河,又接入海口,只消往里一钻,却是难以捉得。”
姜缘尚在思量。
牛魔王上前问道:“龙王,你与那四海敖氏兄弟,亦拿不得一蛟不成?若论水性,你等要胜之才是。”
龙王摆手道:“拿不得,拿不得。那蛟是个凶狠的。”
姜缘道:“既如此,牛儿,我等便去往汾水走上一遭。”
龙王闻听,知真人有意去降妖,他朝真人深深一拜。
姜缘不曾多言,教龙王离去。
龙王遂辞别于真人,返青松河。
牛魔王牵着白鹿,往冀西而去,说道:“老爷,我等去汾水降那恶蛟?”
姜缘摇头道:“尚是不知,且先去一瞧。”
牛魔王嚷嚷道:“老爷说得是。说来,那作怪的是个恶蛟,昔年老牛我与悟空贤弟,胡闹时结拜的七兄弟,亦有个恶蛟,那厮亦是个神通广大的,后悟空贤弟大闹天宫,便四散而去,今时不知在何处,料是在北惧芦洲。”
姜缘问道:“你怎个还认这些亲事不成。”
牛魔王摇头道:“不认,不认。那时本便是耍子结拜,怎可当真。那时悟空贤弟遭难,无一相助,我便知这些兄弟要不得。”
左良搭话道:“兄弟阋墙之事,数不胜数,常见称兄道弟者,为些许碎银,便可提刀相向。那等兄弟情义,太过虚假,能教性命相托的,更是少之又少。”
牛魔王笑道:“我与悟空贤弟却是可得真情义。”
一众谈话之间,欢欢喜喜,往冀州西部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