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气氛剑拔弩张。陆首辅为首的一群官员,身着朝服,神色冷峻,站成一排。其中一位官员上前一步,双手捧着笏板,义愤填膺道:“陛下,西南王实在是太过分了!竟将尸体送到陆首辅家门口,首辅大人何等尊贵,这一吓,直接病倒在床,至今无法上朝,西南王如此暴戾,实在是目无朝廷,该当严惩!”另一位官员紧接着附和:“是啊,陛下。西南王拥兵自重,如今更是做出这等骇人听闻之事,长此以往,朝廷威严何在?”
西南王身着蟒袍,身姿挺拔,听到这些指责,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冷笑一声:“哼,你们说我暴戾?我女儿在京城被刺杀,我已查明,乃是陆家派出的死士所为!既然是陆家的人,我自然要让陆家来收尸,这有何错?”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这时,宁远侯站出来,大声说道:“陆首辅平日里就仗着权势,一手遮天,如今竟对郡主下手,他才是欺人太甚。”
陈大将军也抱拳说道:“陛下,王爷也是爱女心切,想为郡主讨个公道。”
西南王又看向那些文官,目光如炬:“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暴戾,那你们对我女儿下杀手的时候,可曾想过后果?”
文官们被怼得哑口无言,但仍不死心,其中一人反驳道:“空口无凭,你说那是陆家的死士,有何证据?”
西南王正要开口,皇上坐在龙椅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太监连忙上前,轻轻拍着皇上的后背。皇上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都别吵了!皇叔,你若没有确凿证据,就不要随意攀扯,成何体统!”
西南王见状,“扑通”一声跪地,大声说道:“陛下,此事皆因武将们为淮南王平反而起。还望陛下重查淮南王谋反旧案,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平息纷乱。”
皇上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目圆睁,指着西南王大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朝堂之上,逼迫朕重查旧案,你眼里还有没有君上?”
说罢,皇上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下令:“皇叔,你即日起在驿馆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半步!”
西南王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叩谢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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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里,周敬明来看陆璟,顺便告诉他朝中发生的事。
陆璟得知西南王被禁足的消息后,微微皱眉,暗自叹息一声,对身旁的周敬明说道:“王爷太心急了,越是如此,越容易弄巧成拙。”
周敬明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凑近陆璟,压低声音说:“还有件事,我只敢偷偷告诉你。小皇子怕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他本就孱弱,前天受了风,高热不退,不足周岁的婴儿高热成这样,性命堪忧啊。”
陆璟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沉思片刻后,说道:“你去告诉房太医,无论如何,一定要给小皇子续命,至少要拖到和谈结束,西南王回封地,否则,局势会更加危险。”
周敬明点头应下,又接着说:“鸿胪寺卿和西林永瑄和谈也不顺利。西林那边想要公主和亲,可宗室里竟没有一人愿意把自己的爱女远嫁。皇上已经召见了好几名宗室妇人,希望她们能送女进宫,可都被拒绝了。”
陆璟闻言,微微眯起眼睛,问道:“是不是西南王和宗室那边夸大了和亲的坏处,所以才没人愿意送女进宫?”
周敬明连忙点头:“正是如此。西南王真是处处和皇上对着干,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