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东西?!”杨星洲感觉自己后穴的凉腻惊的身体抖了下,直着腰想避开。
“让你放松下来的东西。”谢清将指尖的香膏往穴壁上涂抹,另一只手撸着杨星洲的生殖器刺激对方勃起:“这样弄的话星洲会舒服吧?”
“嗯啊……啊……”那香膏被穴里的热度融化成透明的水,在后穴激起难耐的麻痒感,杨星洲脸颊通红屁股配合着谢清的动作扭动,谢清见他摆出这副淫浪的模样又增加了根手指进去搅弄叹说道:“好厉害的穴,明明很柔软,但又吸的这么紧,才几下就流了这么多水,是天生适合做这种事情吗?”
“这么厉害的穴,吞我的鸡巴应该也很轻松。”
说罢单手托起杨星洲臀尖,他的性器从甲片中勃起,与人类的形状有些不同,长度接近30厘米,柱身带着些螺旋形状,上面覆着层薄至透明的鳞片。
谢清将被穴水裹的滑腻的手指抽出,继而把性器抵在穴口缓缓的插了进去。
与猫科动物的倒刺性质相同,他的生殖器上尖下粗,加上外部带着些微螺旋,刚插进穴里的时候杨星洲只是觉得涨的有些难受,但到后面越来越粗,等他痛苦到想挣脱的时候谢清的鸡巴已经牢牢的钉在他的体内。
“救命....不要再插进来了...啊!!我会死的!”但越是挣扎谢清的生殖器反而插的越深,谢清掐着他的臀肉往下按,蜜色的浑圆臀肉被掐的泛出艳红的颜色,更显出这身皮肉的诱人。
他的性器被菊穴夹的舒爽不已,包裹在性器外部的鳞片随着谢清的喘息竟然像是有生命一样微微张合,杨星洲的穴内瞬间像是被无数根羽毛撩过惊的将穴肉缩的更紧。
最可怕的是不仅鳞片会不停张合,谢清的阴茎它并不是坚硬笔挺的,略尖在龟头在进入穴内像蚯蚓一样弯曲蠕动着头部去寻找猎物的敏感点.....
“!”好恶心,杨星洲不知道自己的穴内到底含了个什么东西,但越动就含的越深,他不敢再挣扎只能任何谢清一节一节的将性器插进穴心里。
太痛了,就没有人能管管他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肏死的。
杨星洲的手抠着床沿,把整个身体靠在谢清怀里,茫然的喘息,谢清看见他的舌尖从口腔探出,忍不住将手指塞进杨星洲的舌面搅弄,怀里的人无处躲闪只能可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谢清另一只手按揉着杨星洲的小腹,将下巴垫在对方的肩膀上在对方耳边安慰道:“适应一下就好了...嗯...让我找找星洲的骚点在哪里...”
直至龟头碰到穴内的一处凸起后杨星洲的声音变得有些微妙的甜腻,谢清不再忍耐挺胯肏干起来。
“嗯唔!里面是什么?为什么会动,啊啊…好痒、里面好痒....帮帮我....”杨星洲穴内被裹在性器外部的鳞片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化了的膏药变成淫液在交合处不停的往下淌,发骚的大屁股也追着性器摇晃了起来....
在欲望驱使下不知是做了几次,见杨星洲生出些倦意,谢清看着二人交合的部位,缓缓将还硬涨的性器从中抽了出来,他亲了下杨星洲的额头,握起对方的手放在心口:‘累的话就睡吧。’
这话似乎是带着某种力量,杨星洲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谢清以为他完全失去意识的那刻,他按着杨星洲的手破开自己胸膛的皮肉,心口中竟有两颗心脏,一左一右紧紧的挨在一起,他的神情不复温雅,眼眸带着深渊浮游而上的晦暗,沉下一口气,咬牙从中掏出其中一颗心脏。
现在杨星洲只能算是个活死人,五脏六腑早已被掏空做了蛊穴,将心脏放入后才算是真正鬼子蛊。
与杨星洲同享寿命生死相依,这个几乎成为了执念的想法在下一刻将成为现实,他病态的妄念也将得到回应——
谢清的瞳孔因为亢奋微微放大,在他将指甲对准杨星的心脏正要破入时,屋内的角落处悄无声息的遁进一道身影,那影子头发不断生长攀爬,乌黑的头发直至到了床头朝着谢清垂下,像块黑色的绸布往他的脖颈缠去。
呲——
谢清尾尖一扫将黑长的头发削断,黑发断裂的声响让杨星洲的意识多了几分清明,他睁开眼睛看见角落出站了一个东西,正散发出极为浓烈的鬼煞阴气,长发四散蜿蜒,指甲尖利的像鲜红的刀锋,眼眶里只有眼白....
但那张脸是师元白的脸。
谢清没想到本应关在地窖被做成虫子的人此刻会出现在这,他脸色冷凝从牙缝间发出嗤笑声:“师小少爷,请煞上身都用上了,难道是想同归于尽不成?早知道你这样碍事,我就该嚼碎你的魂!”
鬼煞鬼煞,鬼本属阴,再阴为煞。
煞鬼,那是连阴差都嫌棘手的脏东西,更别说寻常术士,请煞上身便是给出自己请前的意念,将意念放置在煞鬼魂魄间,届时煞鬼则会接过身体的掌控权完成意念。
可请神容易送神难,鬼也一样,结束后多半不愿意离开,而是继续取代原主,或者不断纠缠,直至将其弄死。
杨星洲脑子有些乱套,他看了眼明显不正常的师元白又看了眼谢清,一时间分不出现在是哪个更危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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