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奶油被男人挤进小穴里,冰凉的触感让小穴不断收缩着试图将侵入的东西挤出来,以至于老虎不得不将整根裱花枪塞进紧致的小穴中挤奶油,这可着实把少年刺激的不轻,后穴还没有被取出的玩具被少年夹得更紧了,腰身高高弓起嘴里发出阵阵呜咽声。
狐狸俯视着桌子上被玩的失神的小家伙,取了一瓶红酒打开,“蛋糕有点甜腻,配上红酒会好些~”
微凉的酒液被从少年的女性尿道灌进膀胱,很快小肉棒也被扶住插入了一根带有压力阀的导管,保证小东西如何用力都无法从这跟导管排出膀胱里满当当的酒液,好在红酒的度数并不算高,不至于让小家伙接受的太难过,被灌满膀胱的小家伙只能不断地呜咽着发出动听的呻吟。
狐:“可惜小蛋糕的嘴含了果子,不然现在一定已经爽到求饶了吧~”
被灌满红酒的膀胱被酒精火辣的灼烧感折腾的不断地摇头,虽说红酒的度数不高,但膀胱那么娇嫩的地方哪里经受得起酒精的灌洗,没多一会儿受不住了的小兔子就开始用唯一没有被固定住的小脑袋去蹭站在附近的狼哥,试图祈求对方的帮助。
狼安慰了一下被灌的实在难受的小家伙,狐狸正在用手指调节着插入小家伙肉棒中的软吸管角度,没入膀胱的导管每动一下都会狠狠地戳到被灌满红酒的膀胱,没几下就让含着果子的小兔子哭了出来。
狐:“嗯,这样一个美味的小蛋糕就装饰好了~”
双眼通红的小兔子几口咬碎含在口中的小果子,狼贴心的帮小家伙把里面的果核拿走,小兔子腮帮子鼓鼓的用力嚼着小果子,那模样就像嘴里嚼的是使坏的臭狐狸似的,咽下嘴里嚼碎的果子,男人用手指抹去少年嘴角的汁水,涩情的将其舔舐掉。
狐:“小蛋糕没有什么要跟哥哥说的么?”
此时的小蛋糕哼了一声,虽然很别扭但还是送上了自己的生日祝福,“狐狸哥哥,生日快乐。”
狐:“夭夭要说请哥哥享用小蛋糕才可以~”
夭夭:“大坏蛋!你得寸进尺!”
狐:“宝贝儿,你知道么,你现在这个自己不管说什么都跟撒娇似的,很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狼揉了揉险些被狐狸惹得炸毛的小兔子,对狐狸送上了生日祝福,就连不善言辞的蛇都硬邦邦的挤出了好几个字来,狐狸微微闭上眼许了个愿,而后打量着被奶油和水果装点得小兔子,笑着开口说道:“那么,我开动了~”
少年的乳尖被狐狸含在嘴里,灵巧的舌头很快就将上面的奶油舔舐干净,不断地挑逗着那颗饱满的茱萸,轻咬着不断吮吸着,狼修长的手指划过少年的腰腹,将上面的奶油挑起来喂给被狐狸玩的不断呜咽着的小兔子,很快一侧的茱萸就被狐狸吃了个干净,深埋入膀胱的吸管偶尔会被男人们光顾,好不容易被吸出些许液体的少年很快就会被女穴尿道插入的水泵补满,使得小家伙的膀胱始终维持着饱满的状态,最可恶的就是这只有意无意总喜欢按压自己的小腹揉弄已经撑到极限的小肚子的坏狐狸!
这边狐狸玩的开心,其余几人也没闲着,各自选了位置开始享用这块美味的小蛋糕,体型庞大的老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少年身下,毫无预兆的舔上了少年微微张开的小穴,吓得少年一个机灵,小穴儿更是疯狂的收缩着挤出了不少奶油。
夭夭:“大老虎……不要……别……别舔……那里……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同于肉棒的软肉舌头灵活的探入少年的蜜穴中,这种诡异的感觉让原本就处于临界点的少年被刺激的直接高潮,汁水打湿了奶油被男人尽数吃掉,忙活了一天的男人此时下巴已经冒了一点胡茬,扎的小兔子一个劲儿的扭动着想要躲开,但始终无法脱离大块头的攻击范围,穴道内的奶油被一点一点舔了出来,直到完全舔舐干净小家伙已经哭着泄了三四次,整个人软在桌子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小兔子整个人摊成了一张兔饼双眼望天胸口不断起伏着,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取代了老虎的位置,当缓过来的小兔子余光扫到正拿着一根注射器将顶端的空气挤掉的时候,整只兔子都炸毛了起来,声线忍不住的颤抖夹杂着哭腔问道:“臭狐狸你要干什么!拿针干嘛!我不要打针!表哥救我!”
试图挣扎的少年被狼牢牢压制住,哪怕是疯批小兔子此时也被吓得够呛,若不是狼哥伏在少年耳边不断地安抚着小家伙的情绪,夭夭指定要以为这群狗东西翻脸不认人准备狠狠地报复自己。
狼:“乖夭夭,别害怕,是解药。”
夭夭:“解药……?”
小兔子迷茫的歪了歪头,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被彻底调教坏根本离不开几人的少年,根本没有设想过还有解药的存在,狼的话就像是沙漠中诱人的绿洲给了少年希望,但又害怕是自己想错了,湿漉漉的眼睛望向手持注射器的狐狸。
眯着眼的狐狸笑容灿烂,微微点头承认了狼的话,将手中的注射器拿给被压住的小兔子看,“以后夭夭就不用一天不吃肉棒就浑身难受了,开不开心~”
夭夭:“嗯……嗯……谢谢哥哥~”
沉浸在解脱的喜悦中的小兔子差点忘记了对方是一只睚眦必报的臭狐狸,而自己在不久前剃了这家伙的毛,故而这一针解药被男人故意打在了少年异常敏感的阴蒂上,纤细的针头刺入那处软肉,少年还没反应过来最是娇嫩的地方正被如此粗暴的对待,银针开始不断深入,直至抵住了什么阻碍似的很难再向里深入才停了下来,而被抵住硬籽的小兔子如同触电了一般,若非狼的压制此时定然要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了。
狐:“小兔子的阴蒂被贯穿了哦,如果在这里串一个环会更有感觉的吧~”
狐狸推注射器的手稳如泰山,精准的把控着手中正在对小兔子的阴蒂进行注射任务的针,男人狠狠地报复了一下方才这小兔崽子的行为,欣赏着小兔子被刺激的直翻白眼的模样,吹了个口哨,推动着活塞将里面的药剂抵在硬籽上慢慢注入到小家伙的阴蒂中。
夭夭:“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待到狐狸将一整管药剂全部推入到小家伙的阴蒂中,原本一颗小小的肉粒被注入的药汁搞得直接肿胀了起来,像一颗饱满成熟了的果子,一口下去能咬出汁那种,更过分的是男人居然还变本加厉的用手指揪住那处肉粒揉搓了起来,险些把小兔子刺激的晕死过去,身下更是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湿哒哒的。
狐:“好了宝贝儿,这药吸收的很快,待会儿就恢复原样啦,不过趁这段时间有人想要好好欺负一下这颗小果子吗~”
束缚着少年的绑带已经被尽数解开,此时受了委屈的夭夭把脸埋在狼哥怀里,屁股对准坏蛋狐狸,可怜的小兔子咬着嘴唇,但湿漉漉的眼眸里却不断辱骂着这只混蛋狐狸,小作文正以每秒百字的速率疯狂输出,即便如此识趣的疯批兔兔还是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暂且服个软,毕竟那处被药汁灌满的地方实在是太过于敏感,就算是被空气轻轻拂过都会有极致的快感,自己甚至都不敢合拢腿生怕刺激到那处,哪里经受得起玩弄。
然而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蛇却突然走上前,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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