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碰我!放开!”在男人粗暴的撕扯下,惊恐的少年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剧烈的挣扎很快被男人完全压制,男人的手伸向少年身下最后的防线,“啊啊啊啊啊——”
听着小家伙几近崩溃的惨叫声,老虎的手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就听不远处狐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再次开口询问:“现在打算交代一下吗?只要你说出一个名字,就可以暂停这场拷问哦,然后坐在沙发上喝着热牛奶慢慢说其他你知道的信息~”
狼:“你是谁的人?”
听着男人再一次的询问,被扒的只剩底裤的小兔子眼圈都红了,就在男人们的耐心快要消失,少年甚至感受到拉扯着自己内裤的大手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准备撕碎这最后的遮羞布的时候小兔子突然开口说道:“表哥!”
一时间密室里的四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压制着小兔子的老虎还以为狐狸的催眠失效了,就听少年继续说道:“你们如果这么对我,我表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好家伙,原来不是催眠失败,而是被逼急了的小兔子奶凶奶凶的放狠话呢,真是可爱啊。
狼:“哦?我很期待他找过来,到时候我会把你扔到他的面前,被玩坏掉的那种。”
暗处的狼注视着被老虎摁在地上明明恐惧到极点却仍咬着牙狠狠瞪向自己所在方向的小家伙,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小兔子真是很诱人,倔强中夹杂着破碎感,令人忍不住想要去欺凌一下。
没有给出男人们想要的答案的小兔子毫无悬念的失去了自己的内裤,而后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被掰开双腿,强行抱坐上那金属刑具上,尖锐的棱角将少年的小穴分隔开,深深陷入中间的小缝中,阴蒂更是被狠狠抵住伴随着少年的挣扎被不断地刮蹭着,几乎要将少年折磨的疯掉,更要命的是姚夭原本双膝吃力的夹住三棱柱两侧想要缓解小穴的痛苦,熟料戴着口罩的男人显然不是很希望少年以这种方式逃避接下来的拷问,思考了一下转身走入黑暗中,没多一会儿手中又多了两个秤砣似的重物,在大老虎的压制下毫无阻拦的拴在了少年的脚腕上,在重力的拉扯下,少年的双膝不断地向下滑动,即便姚夭努力的想要维持住但却仍被铅块坠的不断下滑。
夭夭:“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做刑具的三角木马是蛇的杰作,如果小兔子见识过正宗的三角木马,就会知道蛇做的这玩意已经算是仁慈的了,被小家伙骑跨在身下的棱边是被打磨过的,尖锐的棱角都被磨钝,不会真的伤害到小家伙的身体,只不过仍旧会给人带了剧烈的刺激就是了。
老虎站在少年的身后,一手将少年的手腕捉在一起,一手扶着少年的腰胯确保小家伙完全坐在木马上,可怜的小兔子除了在光滑的金属柱面上不断下滑的双膝几乎没有什么受力点支撑,更要命的是被残忍对待的穴儿不断地分泌出汁液,顺着两侧的坡面滑落,让少年越来越难以用双膝夹住柱面,只能眼睁睁的感受到小穴被分隔开的剧烈刺激,阴蒂更是被金属棱角硌住。
狐:“在拷问开始前,最后再问一次哦,你是谁的人?”
夭夭:“去他踏马的!老子是你祖宗!”
红着眼圈的小兔子破罐子破摔似的用尽自己毕生脏话,把在场的四人挨个骂了一遍,狐狸直听得鸡巴梆硬,在小家伙的怒骂声中示意蛇开启三角木马的机关。
只听木马内部突然想起一阵齿轮摩擦的声响,随后原本水平状态的木马突然倾斜了起来,毫无准备的少年身体向后仰去,这样的姿势虽然使得阴蒂从折磨中解脱了出来,但后穴可遭了殃,直接在木马的脊背上摩擦了一小段距离,跌入身后大块头坚实的胸膛,最要命的是末端的尖角深深陷入后穴之中,毫无准备的少年哭喊着却逃不开男人的控制,只能在大手的压制下一下一下的用屁股去撞击那三角形的尖锐,后穴一次又一次的被撑开,直到小家伙再也承受不住被木马肏射,戴着口罩的男人才意犹未尽的踢了踢三角木马下方的开关,将其再次调整至水平。
大块头松开了少年的手腕,使得姚夭能双手扶在木马背上短暂的休息,缓解方才过分的快感,被尖端伺候过一次的后穴此时已经有些红肿,为了不触碰哪里,少年不得不将身体前倾,将自身的重量压在小穴上,高潮过得身子完全使不上力气,双腿根本无法夹住木马。
趴伏在木马背上的小兔子因为刚刚高潮的缘故,白皙的身子上浮现出淡淡的粉红色,小穴分泌的汁液染湿了木马的脊背,试图夹紧马背缓解下坠感的小兔子直打滑,要不是蛇之前绑在少年双腿上的铅块迫使小家伙骑在上面保持着平衡,怕是坐不稳的小兔子就要从马背上翻下去了。
少年双手撑着马背努力的往前蹭了蹭,让后穴远离那骇人的尖端,原本站在少年身后的大块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位置,站在了木马前段,与骑坐在末端马背上的小兔子面面相对,就在夭夭疑惑之际,蛇再一次启动了木马的开关,在重力的作用下,少年毫无抵抗之力的朝着木马尽头的大块头滑去,阴蒂被狠狠地压在马背上摩擦,在木马的金属脊背上留下一串水痕。
娇软的身躯撞入大块头的怀抱,少年的腰胯再次被捉住,在男人的控制下不断用小穴撞击前端的尖角,也不知是不是男人有意的,好几次都是对准阴蒂撞上去的,小兔子的哭喊声回荡在整个密室中,在少年受刑的这段时间里,坐在暗处的男人没再想少年提问,似是在欣赏马背上不断高潮的精彩表演。
在蛇的操纵下,木马来回倾斜着,像是跷跷板似的,让骑坐在上面的少年不断用娇嫩的穴儿摩擦着三角木马的脊背,吞吃棱角分明的尖端,直至少年被玩弄的晕厥过去,狼才开口暂停了这场拷问。
少年再次醒来已经不在木马上了,身下的两穴儿还源源不断的将痛感传达给少年,仿佛提醒着姚夭方才的遭遇一般,试图挣扎着起身的少年后背突然被军靴踩住,长发男人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狐:“三角木马肏的你这么舒服吗?刚才都爽晕过去了~”
姚夭咬着唇角,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男人的踩踏,奈何方才的拷问实在耗去了少年太多的体力,就在少年几乎放弃至极男人突然抬起了脚,任由小家伙往前爬了几步,姚夭没有看到男人恶劣的笑容,好不容易用胳膊肘支撑起身子踉跄着想要爬起来,只见男人抬起脚,对着小家伙抬起的屁股狠狠地踩了上去,阴蒂好死不死被军靴底部的花纹卡住,小家伙的叫声顿时变了声调,而男人却更加恶劣的用脚去碾那娇嫩无比的穴儿。
夭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阴蒂……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狐狸享受着脚下小兔子的哀嚎,不断地碾弄着脚下的小穴儿,原就是被调教的极其敏感的身子,男人哪里不知道怎么刺激才能让小家伙更爽。
在男人粗暴的对待下,汁水喷洒在军靴的鞋底,短时间连续高潮脱力的少年狼狈地趴在地上,胸膛不断的起伏着,而这样的距离少年已经能够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一直坐在黑暗中的男人的身影,只不过仍旧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想来定是一张冷酷无情的面孔就是了。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打算说点什么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