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好看,刀马旦。身上功夫也是一绝,台上三层高桌一个后空翻下来,台下能把金戒指摘了往台上扔!”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跟学长不一样。您十年没回来了,我年年回国。去年,我父亲五十大寿,还包了柳老板的堂会。”
“那有机会可要去见识见识。”
“在天津大戏院一票难求。”学弟小于一直盯着柳如烟的方向说,“呦呵,还真送签名照啊。学长,我也去要一张。”
方天泽现在可没心情看戏听曲,他这次回来之前,地下抗日组织就联络到他们学生联合会,说服了不少热血青年。对方希望他能利用自己银行家之子的身份,接触到日本军部高官。
方天泽又点了一支烟,他十年没有回来,谁都不认识,上哪儿接触日本高官。
真是天方夜谭。
留洋十年,家国淡到没有印象。在国外自己是外国人,可回到国内,自己西服皮鞋,站在人堆里,怎么看也都不像是本地人。
心里虽然觉得整件事不着调,可回到家,方父给他安排的酒会,他也都打起精神一一应付起来。只有通过父亲的这些政要高官,才有机会接触到日本军部。
宴会,舞厅,酒局,每天不重样的见人。
方父则想把手里关系都交到长子方天泽手里,未来还指望他把这个家撑起来。
夜里,躺在卧室四角高床帷幔里,方天泽只觉得厌烦。点了烟,看着灰白色烟雾在幔帐里飘,眼前却忽然出现一张脸,容貌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眼波流转之间的摄人心魄……
在国外时,华人、洋妞也谈过几个,女伴作风洋派,都不扭捏。
方天泽也不是没试过,可总是对身下的女伴提不起什么兴致,恋爱都谈的不了了之。
可今夜里,怎么会想起一个陌生男子。
不知不觉间,裤中事物竟抬了头,搁着衣料,温凉湿热,说不出的难受……
越是觉得可笑,手却不自觉的搁着裤子肆弄,思绪也乱跑起来,他叫什么来着,“柳如烟……”
方天泽忽然好奇,他在台上扮起旦角来会是什么样子。那身量瘦是瘦的,好像也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眉眼间的英气藏得住吗?是否眼波流转也如此摄人心魄……
想着,弄着,竟滑湿了一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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