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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有应得(恶毒美人翻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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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海(心上人登场,放置lay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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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客房内,红帐帷幔之不时传出呻吟之声,因发出者刻意的压制低如蚊呐。

严彧只身着一件单薄宽松的亵衣,侧躺在床上。一织纹红色锦被覆盖在身上,只露出头颅和一双瘦削的肩膀。而锦被之下,严彧的双手被红色的绳结束缚于身后,雪白纤细的脚腕亦被绑住,动弹不得。发丝并未束起,如墨色的瀑布散乱于瘦削的肩膀和枕榻之间。双眼被一条系在头颅上的宽长红绸遮住视线,因忍耐而流出的泪水已在其上晕染出一片水渍。小巧挺拔的鼻子和檀口不时喘着粗气,仿佛在经受巨大的煎熬。

自被关到此处以来,沈恒煜对他的折磨便从未停止,方式和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除每夜固定的奸淫肏弄、言语折辱外,白日外出时也不曾放过他。为令他驯服日日给他灌下媚药,并束缚住手脚置于床上,身体敏感处因淫药的刺激而瘙痒难耐,却得不到爱抚,备受情欲的折磨。

卧室中火盆未灭,定时有下人近来添加炭火,故并不算寒冷,而严彧整个身子却因发抖而瑟缩着,额头不断渗出薄汗。

一声微弱的低吟泄出,他难堪的咬住下唇,双腿挣动摩擦起来。唯有他本人知道,单薄亵裤下藏匿的腿根处是一番如何凌乱淫靡的景象。

昨夜情事留下的精水淫液未被清理,被那人临走前用一枚玉势堵在淫腔内。这玉势并不光滑,而被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甬道的软肉在媚药的作用下因酥麻瘙痒不自主的蠕动,被玉势之上凹凸不平的纹路磨蹭着,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传至全身,然却不足以安抚被调教肏干得食髓知味的淫荡身体,反而激发起更深的渴望,思念起男人暴力的抽插和玩弄。

脑海中下贱而淫荡不堪的渴望让严彧深受打击,肉穴却止不住地流出骚水。温暖湿润的阴道紧致地包裹着冰凉的异物,已将其焐得温热,却堵不住长时间过量渗出的淫液,泊泊的从肉嘴被摩擦的缝隙中流出,将亵裤打湿了一小片。

媚药催发的情欲绵延不绝,给严彧带来不尽的痛苦,而这折磨又因双眼被蒙住而带来的黑暗无限放大延长。

初始几日,严彧还能短暂地稳住自己的意识,思考如何从此处逃离。但随着媚药中淫毒入侵身体愈发深刻,他神智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大脑被无法满足的无限情欲所控制,如同变成了一个只会发情的废人一般。

严彧已经很久没同人正常的讲过话了。每日嘴中发出的声音不是在床上因渴望爱抚而对男人发骚的污言秽语,就是被操弄的狠了而吐出的呻吟哭叫。他很想同人正常的说说话,随便聊些什么都行,即使是往日在米店老板的数落,路人的奚落也可以,好能让他能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能和他人正常交流,活生生存在的人,而不是一个只能被性欲控制发出淫叫的玩偶。

但仿佛是沈恒煜可以吩咐过的,无论他说些什么,每日来侍候他吃饭的下人都不曾回应他。

身体和意识于不知不觉间逐渐失控。白日身体在媚药的催发下积累无尽的情欲得不到纾解,手脚被缚住无法从事任何旁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亦无人理会,严彧被世界隔离开来,神智和思想被欲海绑架,只觉白日无比漫长,寂寞难捱,竟开始渐渐期盼夜晚的到来,对凌虐侵犯自己的沈恒煜产生依赖。

残忍的施暴者变成了他唯一的拯救者,仿佛只有在性爱中他才活了过来。一切好像真的像男人所说的一样,他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变成了一直淫荡不堪的发情母狗。

天色已暗。沈恒焱处理完公事回到沈府时已是亥时,清俊面容略显疲惫。

“大少爷可曾用饭,我吩咐陈妈去给您备些吃食。”福伯随沈恒焱进入卧房,边点燃烛台边关切的问道。

“不必麻烦了,我在府衙用过了,天色已晚,您也去休息吧。”

房门关闭,下人退出卧房。沈恒焱脱下官帽,在书桌旁坐下,修长的手指于太阳穴轻轻按压着,闭目养神片刻,紧锁的剑眉才略有舒展。正要拿起书桌上的一些公文翻看,却看到其上放着一封泛黄的书信。

执起信笺,看着其上眼熟的娟秀小楷,他面色微沉。

而信笺下还有一张纸条,是沈恒煜的字迹:

“别苑客房,有一惊喜给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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