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良久后,重重在娇嫩的奶头咬了一下,听得身下人带着颤音的呻吟哭叫,沈恒煜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严彧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奶子。
手掌扒开美人的双腿,轻抚上仍在疯狂淌水的玉穴,感受肉嘴因激动而战栗瑟缩着,忽而想起什么,沈恒煜转身折断一束开得繁盛的花枝,凑着泛着莹亮水光的雌穴递过来。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好疼……”
沈恒煜执着花枝不停拨弄剐蹭肉瓣中瑟瑟挺立的阴蒂。树枝被折断处尖刺不平,坚硬的木枝无情地碾压戳刺娇嫩的蕊粒,可怖的刺痛夹杂着难以名状的令人癫狂的快感在体内弥散崩裂,肉穴过激地洒出一股一股骚水溅到花枝上盛开的杏花之间,仿佛为这美丽的花朵点缀上点点甘露。严彧疯狂的哭叫哀求着,却没有让男人停止手下的动作。
“你这骚屄好像很喜欢这束花,好热情地喷水给它浇灌呢。”
“不呜呜呜……不要这个……哈啊……”
花枝作弄够了蕊粒,缓缓下移,碾压滑过被肉根磨得充血红肿的肉瓣,在肉缝间轻轻剐蹭着,直撩拨得女穴瘙痒难耐,穴口软肉馋极了一般含住茎身,才顺着黏腻的汁水捅进骚穴中抽插起来。
粗糙不平的茎身剐蹭过阴道壁上的敏感点,随着抽插时不时扯动着胀立的阴蒂,嫩穴不断吐出透明的汁水喷在抽插的木枝上。
“看来,你这处不仅适合泡养鸡巴,水源如此充沛,想来养几株花也是极合适的。”
“啊啊……不……不要了……”
将花枝根部嵌进瑟缩颤抖的肉穴中,沈恒煜手指轻划,研磨起严彧粉嫩紧缩的后穴,淫水潺潺流下已将此处打湿得一塌糊涂,手指揉摩片刻后,便细细插入扩张起开,肠肉紧紧地咬合着手指,分泌着肠液自我滋润着。
感受到紧张的菊穴嫩肉渐渐在手指按摩抽插之间放松,沈恒煜将严彧双腿夹在肩上,将还未发泄的硬胀肉刃抵在熟烂的后穴口处,一个挺身贯入之后,便开始剧烈抽动起来。
“哈啊……轻一点……太快了……”
炽热的肉根在紧仄湿润的菊穴中抽插着,男人囊袋次次狠狠撞击到娇嫩的穴口和白嫩挺翘的臀肉,在寂静的杏林中发出羞人的啪啪声响。
硬硕的龟头和青筋怒张的茎身狠狠碾过肠壁敏感点,而前穴中的花枝也因着男人激烈的动作而被蹭动,刮着娇嫩的女穴和阴蒂。
花枝摇颤中,枝头繁盛的花瓣凋零飘落着,落在严彧平坦白皙的小腹和腿根上。情欲的浪潮一次次把严彧带到快感的巅峰。
紧箍着严彧纤细的腰肢,顶着这人后穴无比敏感的凸起反复撞击几下后,沈恒煜便看见严彧突然双眼翻白,口中发出颤抖的呻吟,纤纤玉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胳膊,腰肢剧烈挺动,后穴忘情地绞紧肉棒,雌穴则是抽搐着,自尿孔和甬道喷射而出大股淫液,将堵塞在其中的花枝彻底冲挤而出,掉落在身侧的草丛中。
搂着瘫软如泥,哑声啜泣的美人,在舒适紧致的后穴中又冲刺了数百下,沈恒煜才将浓稠的精水尽数泄在严彧的菊穴中。
本瑟缩紧闭的后穴被粗壮的肉根肏开,肠肉一时之间未能立刻合拢,从穴口处可以看见内里嫣红的软肉蠕动着。腥白的精液随着阳根的撤出失去堵截,汩汩地从殷红的菊穴中流出,淫靡至极。
掏出巾帕未严彧做了简单的清理后,沈恒煜又为瘫软无力的美人整理好衣衫。
被沈恒煜佣在怀中靠在树下休息良久,严彧才堪堪恢复了些体力。神思渐渐清明,严彧才反应过来又吃了大亏,不禁心中腹诽着,这人果真没安好心,本来说着让自己舒适透气来得,却又被他给吃干抹净了。
日影浓烈,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午时,严彧腹中有了饿意,不争气地咕噜叫起来,羞的他自己满面通红。而沈恒煜见他吃瘪却似乎很是开心,哈哈大笑起来,搞得严彧更加难堪。
男子潇洒地起身,向严彧伸出手:“你还能不能走,走不了的话,我背你下去。”
严彧玉面涨红,一双清澈的杏眼嗔怨地瞪了沈恒煜一眼,“不要你管。”打开那人伸到面前的手掌,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扶着酸痛不已的腰肢艰难地站起来,推开沈恒煜自顾自地向杏林外的方向走去。然行出没几步,却觉大腿发软,险些跌倒地上。
沈恒煜眼疾手快地扶住严彧的双臂,才没让他栽倒。
一瞬间身体悬空,严彧被沈恒煜打横抱起,发出惊呼:“你放我下来!”
男人的言语中带着笑意,轻声调笑着:“那可不行,照顾长辈可是晚辈的责任,你说是不是啊严大人。”
“你!无耻!”
“那也是被你勾引得。”
“你……”
两人交缠的身影随着斗嘴的声音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飘零的杏雨中。
微风拂过,花枝轻摆,空旷的杏林重归寂静。然而须臾之后,二人媾交缠绵不远处的一棵杏树后却走出一个人影,高大的少年扶着树干长身挺拔玉立,一张俊朗稚嫩的脸涨红着,一双灿如星辰的眸子呆愣的盯着不远处草地上掉落的花枝,喉结滚动,喘息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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