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论说这种淫贱的话,没人比陈道远更没下限,直接刺激得陈放下身一凉,尿门大开,陈道远像终于等来了什么甘泉,搂着陈放的小屁股,大口大口地吞咽,愣是没漏了一滴。
“快喝口水涮涮。”
陈道远喝了口溪水漱了下口,又舔着笑:“爷爷表现得好不好,宝宝也奖励奖励我吧。”
陈放被超大号的肌肉猛男压在溪水中亲热,半个身子是冰凉,半个身子被雄兽的体温灼烧。
陈道远巨臂一卷,将陈放从水里捞出,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
陈放把着那根伸出水面老长的巨物,爱不释手的把玩。
“真帅……”
那根阳具既粗又长,这么大的物什是很难充血的,偏偏陈道远这根绝世身边,还非常坚硬笔挺,光这一根大牛子,都让人看了挪不开眼。
陈放亲吻着茎身,舌头轻舔着盘龙柱上暴涨蜿蜒的血管,又放在侧脸比了比,老天,比自己整个头还长出许多,他不由得惊讶,这样的巨物,是如何塞进自己甬道的。
陈道远也是配合,迎着溪流,半跪着,将他胯下那物挺到孙子面前让他好好品鉴,他也实在爱陈放专心研究自己性器的样子,宝贝孙子的视线和鼻息,都让他茎身麻痒异常,光是这样被他端详,陈道远都要忍不住射出来。
陈放将陈道远那包肉丸捧在手里掂了掂:“妈呀,好沉,爷爷你平时吊着这么老大一包,怎么走路的?”
陈道远摸了摸鼻子:“就……寻常走……只是内裤得常换,穿不了几次就松了。”
陈放一手只能握住一颗卵蛋,两颗巨卵将囊皮拽得老长,似包了两个秤砣,隔着囊皮,陈放都能摸到拽着卵蛋的精索,比自己手指还粗,这么一副重型装备,光把玩观赏都能看一辈子。
“宝宝……别看了……再看爷爷就要射了,来,坐上来,爷爷带你散步。”
陈放眼珠子一转,灵感无限:“先忍着,我有更好玩的办法,保证让爷爷射个痛快。”
“什么法子?”陈道远两眼放光,连忙附耳过去。
陈放拈着男人的红耳朵,嘀咕了自己的计划。
陈道远搂着他腰站起:“走!咱回家准备准备!”
……
傍晚。
陈家爷孙在老刘头家吃得酒足饭饱,陈放摸着肚子缩到椅子上玩手机,老刘头便张罗起了麻将。
陈放瞥了他们一眼,只觉得好笑,忍不住偷拍了一张。
分明四个年纪差不多的老头,陈道远倒像个晚辈,其余三个都干巴瘦小,偏陈道远坐在那里像个巨人,寻常凳子坐不下他,老刘头还准备给他搬了一张太师椅,那画面过于强烈,陈放忍不住笑出声。
“宝宝你笑啥?”
“嘿嘿,没啥……”
陈道远长臂一伸,将陈放捞到怀中,让他坐在大腿上:“宝宝来陪爷爷打牌,帮爷爷看看。”
老刘头不依了:“这可不许,谁不知道放儿是个神童,他帮你看不如我们直接把钱掏给你。”
陈放笑道:“不看不看!你们打就是,我看到麻将就犯困。”
几个老头儿搓着麻将,闲话家常,陈放看了几圈,意兴阑珊。
陈道远似看出了他的无聊,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腹部,陈放便隔着棉背心,摩挲底下的鹅卵石。
少年的指尖修长,顺着肌肉间的沟渠游走,隔靴搔痒般,让专心打牌的大汉不住的颤栗。
唰啦一声,陈远道大手把背心撕成两半耷拉在他高高隆起的肩头上,胸腹筋肉没了遮挡,就这样敞着,任由陈放把玩。
三个老儿看得眼直,虽同是男人,这样的体格身材,确实只有电视里才看过,就这么近在咫尺,那喷涌而出的雄性张力,是跨越性别的天生吸引。
老刘头强装镇定,打出一个五筒:“啧啧啧,老陈你这个体格子,可太了不得了。”
张老头见陈放将脸贴在那块健硕的右胸上,手一个劲儿摩挲猛男胸腹的模样:“放儿,摸着啥手感?”
“嗯……就跟摸大水牛一样的,不过爷爷的皮肤摸上去更舒服一点,很扎实。”陈放边说,边把壮胸拍得啪啪作响。
陈道远打出一张五条,一副毫不在意习以为常的模样:“我们打我们的,宝宝看得无聊,身子让他玩儿就是。”
三人齐齐咽下口水,不再多言,只是目光扫视,总能看见陈放轻佻地抚摸那雄浑性感的男体,那情景,说不出的撩拨。
李家老头道:“老陈你是片刻离不得你这宝贝儿了,整天见着,不是抱着就是搂着的。”
“那可不是,放儿也就周末回来,你说你这么寂寞得很,跟你说个婆娘陪你,把你这肌肉身子盘个痛快,你又不干。”
张老头看了一眼陈道远那身饱满滚动的肌肉,叹道:“就是,你说你一开口,不说啥老太婆,十几岁的嫩闺女都肯依你,你壮得跟头牛似的,怕是比小伙儿还能干,这么好的种,浪费可惜喽。”
“说真的,邻村那个李家嫂子,生得还可以,人家打听好几回你的事了……她家有钱得很,城里好几套房子,你考虑考虑?你把她睡服帖了,后半辈子就可以享福了。”
陈道远峻声道:“越说越不像话了,不要再提这些事了,我守着我家宝宝过后半辈子就够了。”
见他这样说,三个老儿只得不再多言了,只心中默契地惋惜,这么好副皮囊,换作自己,这十村八店的女人怕是每天换着不重样的睡,实在是浪费了。
陈放一手掐捏着宽阔胸肌上脆弱的黑乳头,另一边的乳头则含在口中,或用舌尖打着转儿的吸吮,或用牙齿轻咬,陈道远紧皱着眉头任他亵玩,却不时被刺激得发出几声低哼。
三个老儿强装镇定并不多言,但眼前这香艳画面和雄浑的低吟,似鹅毛在撩拨他们的神经。
“诶!我打错了!”陈道远浑身冒汗,俊脸似蒸过般发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