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趴在他身上卖力的耸动着腰身,粗大的性器在缺少润滑的情况下将他的后肛磨的火辣辣的,原令臣咬牙忍了一阵,还是觉得越来越恶心。
“你,你快点行吗。”他压抑着呻吟声,费力说道。
男人掌握着主动权,看着他隐忍的模样只觉得解气,“让我快点?你确定?”
原令臣尽力平稳呼吸,可还是被他几记加重的力道撞得哼了两声,男人的欲望逐渐趋近于顶峰,也顾不得跟他较劲了,他抓起原令臣的头发,看着他被迫扬起的脖颈,下身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一声低吟过后,胯下的浊液终于随着大力的抽插被射进了甬道深处。
这是原令臣第一次被做到想干呕,他趴在床上不愿说话,像是筋疲力尽的样子,男人看着他红肿的小嘴被自己的东西填满,心中不免得意,
“真不好意思,我没忍住,要不我帮你洗洗?”
原令臣把脸埋在床铺里,过了会儿他才动了动手腕,说,”给我解开。“
男人帮他解了束缚,原令臣又趴了一会儿才撑着胳膊从床上爬了起来。因为刚才被肏的有点狠,他走到浴室时步子有些蹒跚,
“我现在没什么心情了,你回去吧。”
男人没想到他会大半夜的赶着自己离开,他怒道,“你让我现在走?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什么?”原令臣扶着门框,侧过头施舍了他半个眼神,“你说呢。”
说完他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旁若无人的开始洗澡,他甚至当着男人的面把手指伸到后穴里,一点点的抠出了里面的精液。
男人站在房间里,虽然同样光着身子,但他却感觉自己狼狈到了极点。
“原令臣!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原令臣在身上打着浴液,神色看起来冷冰冰的,“你可以试试。”
他整天在社会上混着,什么流氓不认识,要论起下三滥的手段,男人还真玩儿不过他。
不过男人依旧咽不下这口气,临走前他阴笑着的对原令臣说,
“你很喜欢萧泗,是吗?那今晚的事你该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跟他解释!”
原令臣木着脸看他摔门而去,心里到真有些不安起来了,他洗了澡躺在床上,很累却睡不着。
他跟萧泗在一起快三个月了,每天都充满了初恋一般的新鲜感,萧泗对他十分包容,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别人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如今细细想起来,他从认识萧泗到现在,从来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好像这个人永远都是那么的宽厚温和,跟当初沈浩谦对他的提醒毫不搭界。
之前他没把那句话放在心上,现在一想起来却怎么也忘不掉了,他索性拿出手机,也不管现在是几点,直接一个电话就拨了过去。
那边刚通了两声就被挂断了,原令臣知道他的毛病,一听他挂了就接着打,直到对面接通,沈浩谦的脏话直接就从手机听筒里飙了出来,
“你他妈有病啊!”
原令臣开着免提,趴在床上抠着指甲旁边的倒刺,
“我问你个事,你之前说萧泗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好相处,是什么意思啊?”
沈浩谦言简意赅的回了他一个字,“滚!”
之后便是嘟嘟嘟的忙音。
原令臣面不改色的再拨过去,对方就已经提示电话已关机了。
“这小子,真不仗义!”他一边念叨着一边按着手机,又拨通了沈家的座机号。
这次接电话的是沈家的老管家许议。
“许伯伯!”原令臣说话的声音明显变得幼龄化了。
“哦!是小原啊,这么晚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老人家说话的语气明显是很喜欢这个经常来家里串门的孩子。
“我找浩谦有点事,可他手机关机了,我没办法,只能麻烦伯伯啦!”
“这。。”许议有点难做,“是很急的事吗?二少已经睡下了啊。”
原令臣狂点头,“很急很急很急!!”
许议听罢也只能说,"那好,我去叫他。"
原令臣得意洋洋的听着许议拿着手持电话推开了沈浩谦的房门,一阵窸窣的说话声后,沈浩谦在那边咬牙道,
“...真有你的”
就知道他不可能对着老管家撒气,原令臣嘿嘿笑道,“没辙了吧,你再挂电话我就打到你哥房里去。”
“有屁快放!”
“我刚不是问过了吗,你之前跟我说萧泗不好相处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浩谦挺解气的哼了一声,“你干什么亏心事了。”
原令臣在床上翘着脚,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跟他说了,末了还加了一句,“我倒是不怕他知道,就是感觉好像对他还不够了解,心里老犯嘀咕。”
沈浩谦困得,也懒得跟他解释太多,只说了句,“你最好把这事儿瞒的紧点儿。他这个人,记仇的很。”
原令臣半信半疑,“你是不是诓我呢。”
“前两天东盛的副总在街上被人套住头打断了腿,他想报警却被查出了挪用公款的事,结果直接进监狱了。”
原令臣愣了愣,"这,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