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坠落的神明囚禁在尘歌壶亵玩后已经过了半个月,不得不说人偶的身体确实很坚韧,脱离导管后伤痕累累的身体并没有得到救治,却依旧能在空每次对他施暴时反抗得厉害。
今天也是依旧如此,空将射了两次的性器从散兵的体内拔出时对方的手指正好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小猫的爪子挠人也是有点痛的,搭配散兵厌恶的眼神,空有些好笑。
到底有没有搞明白自己的身份?
也对,好像把伪神带回来后除了强制性的性爱,并没有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惩罚。
养得太娇气了,空在内心评价。
背部被挠过的地方有些红肿,空于是伸手,干脆利落地给了骄纵的伪神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起,散兵难以置信地看向罪魁祸首,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空伸手在另外半边脸上也来了一巴掌。
“你干嘛?!”暴怒的散兵在他身下猛烈挣扎,可惜战败后他的身体就被磋磨得厉害,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空的桎梏,只能感受着空的性器又一次破开他的身体。
脸上的痛意火辣辣,下体却又被迫迎接新一轮的鞭笞。
空伸手摸了摸已经略微肿起的人偶脸颊,问:“痛吗?”
迎接他的是散兵锐利的牙齿,人偶的身体无法反抗,但是牙齿却能用来啃咬施暴者靠近的手。
空掐住他的脸逼迫着他张开咬合的嘴,被迫张开嘴时散兵的脸上还有着几丝不屑的笑意。
“猫喜欢咬人要怎么治来着?”空掐住他的脖子自问自答道,“我没记错的话是这样……”
他的食指与中指并拢,然后深深地卡进了散兵的喉咙。
喉头的软肉下意识反抗着入侵,身下的穴肉也在刺激中无意识绞紧了入侵者。
空的手指迅速地捅到散兵的嗓子眼再收回,来回好几次,乐此不疲地看着散兵因为疼痛干呕而痛苦的脸色。合不上的嘴中不断流出涎水,打湿了散兵整个下巴,想要扭头干呕却无法逃脱手指的入侵。
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已经翻出来些烂红的穴肉,空将精液牢牢地再度灌了进去。
小猫因为高潮想要发出的呻吟都被卡住他喉咙的手指搅碎,最后只能换来一次比一次更严重的干呕,他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决堤,打湿了落在枕间的鬓发。
“好色情,你这样让人感觉像是孕吐了一样。”
射完的空心情也好了许多,散兵的唇舌都已经软得不像样子,乖乖被他在指尖把玩。
他的眼神仍旧死死盯着空,空放开他的舌头,等了片刻才听见他的回答: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才不会怀孕……也不会是你满足……咳咳……性幻想的工具。”
都已经是性工具了何谈什么性幻想,空好笑地拍了拍已经彻底红肿起来的散兵可怜的脸颊,道:“休息吧,我要出去做委托了。”
他并不给散兵清理,或者说这么多天以来都是这样的,这个狭小的房间是空给他准备的囚牢,空从来不让他出去,每天的清洁都是准备了水在房间内完成,而做爱后的体内清理,在空看来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没必要给某位不听话的战俘这样的待遇。
空今天又射了足足三次,他走后散兵艰难地起身,伸手摸到自己的穴口,咬了咬牙狠心地伸进两根手指将精液导出,精液的流速很慢,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被微风吹得发痒。
也不知道究竟弄出来多少,散兵就累得在床上瘫倒了过去。
尘歌壶的天空还是挺好看的,从散兵房间的窗户可以窥见天空之蓝的一角,旅者的壶中也是做了精心的摆设的,只可惜他并没有把这种装潢的耐心用到散兵的房间。
为了方便空在这里操弄自己,他只在这个房间放了一些极为简陋的装潢,床头柜的抽屉里是一些小玩具和安全套,空曾经给他展示过,赢家得意洋洋地给战俘展示折磨他的工具。
桌子上没放任何招待人的东西,也对,人偶不需要进食,而空说不定哪天就会摁着他在这张桌子上操弄。
不知道哪一次就是这样,粗糙的桌子磨得散兵的乳头痛意不断,挣扎只换来身后人的嘲弄与更深的动作,他的双腿最后都失了力气,无力地垂落,趴伏在桌面上,苍白着的身体如同一道等待旅行者饕餮的大餐。
房间里的一切都让他厌恶,散兵不自觉地合拢了被子,不过可惜的是,这最后能给予他慰藉的事物也早就在之前的性爱中被两个人的淫液浸淫,潮湿的被子里满是浓烈的腥膻味。
他就这样小小地蜷缩成了一团在房间里睡去。
再醒来时空已经回来了,或许也是为了床上的体验,空给散兵准备的床垫蓬松又柔软,此刻坐在他身边压陷了一部分,让散兵的身体略略滑向他的方向。
“醒了?”空今天看起来很高兴,“要不要和派蒙一起吃饭?”
“要放我出去了吗?”散兵疑惑道。
“派蒙有点担心你,我也想确实可以让你在壶里逛逛了。”
“哈哈……”散兵没忍住嗤笑出声,“我还以为大英雄怎么了,原来是开始想起囚犯也有人权了。”
“不过,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也好,那个会飞的小东西假惺惺的关心,我都不需要。”他起身靠近空,眼睛里闪烁着灼灼的恨意,“而且你要我怎么见她?一个被你豢养的无忧无虑的小东西,要让她看看我脸上刚被你扇出来的痕迹吗,她知道道貌岸然的旅行者底下是一个施虐狂,强奸犯吗?”
空冷淡地看着他的靠近,最终道:“你还会不会好好说话了?”
“你把我关在这里还指望我对你说什么?我是不是要对你感恩戴德?”散兵只想冷笑,牵动肿起的脸颊让他连笑容都难以坚持。
“不想吃就休息吧。”空叹了口气把他摁回被子里,原本还在酝酿着要不要对散兵道歉一下,却看见对方又恶劣地扬起了嘴角。
“休息什么?等你吃完饭继续草我吗?”散兵似乎被旅行者今日因为好心情而施舍的微末善意彻底激怒了,自他跌落正机之神已经半个月,眼前之人每天都把性爱当做酷刑来折磨他,囚禁自己在狭小的房间内被迫承受玩弄,如今却好像打完巴掌要赏个甜枣一样自顾自要给他一点在更大的监狱走动的自由,像是豢养宠物的态度。
让人恼火,让人作呕,散兵干脆将憋了许久的话语都爆发了。
“你就是个强奸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善者,你敢让派蒙看你是怎么对我的吗?你敢告诉其他人你把我囚禁在了尘歌壶吗?”
“你真让我恶心,就算你草我多少次我都会觉得你恶心。”
一股脑地宣泄完,散兵才后知后觉地看向空的脸色,出乎意料的是空并没有被他的话搞得多么生气,他的脸上平静得可怕,甚至在散兵的视线看过来时扬起一个笑容:“说完了吗?”
他伸手握住散兵的手腕,却被对方挣扎着要躲开,空冷笑着一点点家中手上的力量,直到把散兵整个人都拖到他的怀里他才道:“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
“你已经是一个战败的俘虏了,愚人众不要你,稻妻也不会管你,只有我想操你才把你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