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顾澈出去玩,周日不出意外地被庄司玩。周日那天,顾澈被绑着挂起,他像秋千般被挂了起来。庄司给他戴了眼罩,视力被完全剥夺,在黑暗中被庄司一次次内射。
玩得实在太激烈,庄司像个好几天没吃到肉的饿狼把他啃了又啃,顾澈连吃饭都是庄司喂的。要不是周一起床时习惯先看一眼手机,瞧见何宛宛的信息,顾澈都忘了这事。
顾澈怕自己又一次忘记,撑着酸软的身体走出房门。早餐已经摆在桌上,今天是西餐,果酱面包、煎蛋火腿、三明治。“庄司”坐在餐桌旁,端着一杯咖啡,戴了一副防近视眼镜,专注刷手机。这样的“庄司”还有几分说不出的威严。
“早。”庄译看到顾澈的走路动作,放下手机。他走到顾澈身旁,搂着对方的腰,让顾澈靠到自己身上,声音温柔低沉,“身体不舒服就请假。”
“没事。”顾澈摆摆手,赶忙把正事说了,“我想找你借个手表。”
庄译不问借表理由,只问:“要什么类型?”
“看起来贵一点就好。”顾澈对手表没什么了解。
“你先刷牙。我去车上取给你。”庄译扶着顾澈进浴室。
顾澈还有些没清醒,脑子转不过弯来,顺从点头。他站在洗手台前,还睁着朦胧的眼睛等着男友给他挤牙膏,没想到对方转身就走了,不一会儿就听到门开关的声音。
顾澈对着镜子傻眼,随后又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太对。都怪庄司对他太好了,宠得他都觉得这些好是理所应当。
顾澈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刷牙吃早餐。
庄译没有去地下车库,而是走到隔壁家。手指按在指纹锁上,门无声打开。
他走进屋中,屋里三个长相一样,穿着一样睡衣的男人正吃着早餐,和顾澈屋中的早餐一模一样。
庄司、庄伞、庄武都在,庄洱在酒吧那边忙活。庄洱是夜里工作,过几天他们不在,庄洱想晚上陪顾澈,只能把事情先忙完,好空出时间。
看到庄译,庄司问:“怎么过来了?”不该在陪顾澈吃早餐吗?
“拿手表。”庄译进了自己的房间。
庄伞纳闷,“什么手表这么矜贵,这时候拿。”
庄译的声音从房里传出,“他要。”
庄武对这些事情没兴趣,啃着面包看国外的消息。
最近为了让顾澈怀孕,换人换得比较频繁,他们五个都住在这边。为了遮掩他们五人的特殊,上下三层都被庄译买下来。一梯两户,三层共六套房。一套和顾澈住,剩下五套刚好一人一套房,放置他们的私人物品。
庄司和庄伞把自己的房子改成工作室,需要安静的工作环境就会过去。其他三套房就是普通的自住型装修,庄洱和庄武的工作比较特殊,他们还有别的地方,不会把危险的东西带到顾澈身边。
他随意取走抽屉里最贵那只手表。这里只算庄译暂住的地方,放的都是上班用的物品,价值并不是很高,更多是喜欢和方便。去重要场合前得回别墅,那些名贵的奢侈品都在别墅那边。
庄译正想回去陪顾澈吃早餐,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是工作上的电话。他只能把手表递给三人。
庄武先一步接过手表,他好多天没跟顾澈吃早餐了。
庄伞和庄司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争抢。庄武身体有比较多疤痕,很多时候不方便。顾澈大学时,更是夏秋两个季节都得等顾澈被蒙上眼睛才能出现。来到这边居住后,为了舒适会刻意把室内温度降低,睡衣更是都买一样款式的长袖,避免出现大家穿不同睡衣换人还要先换衣服的尴尬。
庄武拿着手表回到顾澈住的房子,顾澈已经坐在餐桌旁等着吃早餐了。看到庄武,顾澈先是一愣,盯了一会儿庄武,才眨了眨眼,说:“刚睡糊涂了。应该跟你说不用下去,等我上班再一块下去的。”
“怕忘了。”庄武将手表随意递到顾澈面前。他们哪敢等顾澈上班再拿表,又不是真把表放车上。庄武也挺感谢拿表这件事,让他平白多了个机会跟顾澈吃早餐。
“谢谢。”顾澈拿起表,随意看了一眼后问:“这表多少钱啊?看着就觉得贵。”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贵。
“很便宜的,你拿着随便用。”庄武怕顾澈舍不得,随口胡诌道。那些需要保价的物品也不会放在这边,占日常使用空间。
“好吧。”听到很便宜,顾澈有点担心这个表不够糊弄客户。只是去拿表的时候庄司就问他要什么样的表,他也说过要看起来贵的。现在这只表看起来就非常名贵,完全符合他刚才说的要求。
左右只是一个表,起不了多大作用。顾澈没再纠结,放到一边。
两人相对而坐,缓慢吃早餐。他们偶尔会聊天,偶尔会安静地吃。庄武却很喜欢这种平凡的温馨感。这大概和他过着刀口舔血般的生活有关。
吃早餐时,顾澈问:“阿司,今晚有空吗?我今晚不是要陪上司跟客户吃饭吗,我想你去饭店等我一下。”
庄武眉头立即紧皱,“陪客户吃晚饭?这工作不是不加班,不应酬,不占用休息时间,上司不干涉下属一切行为,纯公事接触吗?”
这些可是庄译说的。但为了避嫌,庄译当时没有出面,而是让下属提了一嘴,后来听顾澈说上班开心,只以为顾澈一切都好,也就没再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