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屏幕里白弈凶狠的眼神,还有扬声器里白弈辱骂他的话,叶承心里一动。
晚上订餐那件事叶承真的没有故意刁难白弈的意思,因为之前陈特助确实会帮叶承在那家店订餐,久而久之叶承都忘了那家店一般只能堂食。
在白弈把晚餐送到办公室之后,叶承看到不一样的包装,才想起了这件事。
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白弈生气的那副表情。于是他就放任自己把白弈骂了一通。
果然,白弈又生气了。
那天晚上叶承又做了梦,梦里他跪的人,正是白弈。
后来叶承就有点食髓知味的意思,放任自己去招惹白弈。有时候甚至会用一些愚蠢的事由。
他内心深处,是期待白弈能够发现他其实是故意的。
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想着,他就放纵自己这一段时间,白弈如果生气辞职,那这种事就到此为止,他会在经济上补偿白弈。从此以后,他还是那个禁欲的叶承。
白弈终于发现了。
他不光发现了叶承在针对他,也发现了叶承为什么针对他。
出乎叶承意料的是,白弈比他想象中还要完美。
白弈命令他跪下的时候,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虽然这次并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性行为,但是对叶承来说,远比开荤那次让他感到满足。
理智告诉叶承,眼下最合适的做法是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最好远离白弈。
但是他控制不住地总是想起白弈的话:“但是你现在还只是一只野狗。这种赏赐就别想了。”
也就是说,如果他不再是野狗,那是不是就可以……?
——
白弈知道逃避没用,所以挣扎了半天还是去上班去了。
好在叶承也跟转了性子一样,一天都没跟白弈直接接触。
白弈觉得自己领会到了叶承的意思,就当是一夜情,爽过之后谁都不认识谁。
这样也好。白弈略带失望地想。
接下来的两天里,叶承也只是公事公办,完全没有之前给白弈挑刺的样子。
就在白弈又有点失望,又有点庆幸的时候,叶承故态复萌了。
他又开始拿一些乱七八糟的由头给白弈找茬。
第一次白弈还生了一通闷气,第二次他就反应过来了。
小狗这是求欢呢。
——
“小白,下班啦。”
“我等一下,手里还有点活。”白弈坐在工位上跟乙秘道别,“伊姐你先走吧。”
乙秘收拾好东西,跟白弈挥挥手离开了。
白弈坐了一会儿,估摸着这一层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进了叶承的办公室。
叶承不在。但是灯没关。
白弈挑了一下眉,随即在叶承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了。他也没玩手机,就这么坐着,等着叶承回来。
不出两分钟,叶承推门进来了。
看着白弈没有起身的意思,叶承握着门把手的拳头紧了一紧。
白弈抬了抬下巴,示意叶承过来。
叶承站到白弈面前。
“怎么,我要一直抬着头看你吗?”白弈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
叶承只犹豫了几秒钟就跪下了。
白弈一脚踩在了叶承的肩上,“今天又来给我挑刺,狗鸡巴又痒了是吧?”
“……”叶承不说话。
“哑巴狗?”
“……是,狗鸡巴又痒了。”
白弈收回了腿,翘了起来。“你鸡巴痒了,关我什么事啊?鸡巴一痒就来找我,我是来伺候你的是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