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有给出什么解释,面前的青年见他迟迟不说话,问道:“怎么了,小婶?”
沈幼航觉得那句“小婶”被他着重念了出来,这两个字缠绵在他的齿间,好似交欢后情人间的呢喃,沈幼航听得无端脸热。他忙让自己心静下来,故作镇定地回应:“嗯……你好。”为了不ooc,他又找补一句:“好久没见了,我很挂念你。”
之后的宴会实在是乏陈无味,沈幼航像个提线木偶,全程被傅宥言牵着,应酬各位军官或夫人的敬酒。每每有人前来寒暄,傅宥言都贴心地在他耳边轻声介绍一番。每个军官或者夫人都及尽所能,变着法地赞美、恭维他,搞得他脑袋冒烟,不知如何回应,只能依靠傅宥言与他们有来有回地圆场。
宴会结束,大家三三两两地退场。沈幼航也疲惫不已,身上的礼服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这边傅安以的好兄弟程哲撑着他的半边身子过来了:“傅元帅,安以他被我们几个灌多了,嚷着要睡,您看您能不能收留他一晚?”
傅宥言玩味地看了满脸通红的傅安以一眼,脸上仍挂着完美的笑容:“当然可以。陆伯,你去安排一下安以的客房。”一边的管家鞠了一躬,指挥着几个机器人将傅安以搀走了。程哲也摸摸鼻尖告退。
沈幼航又被牵回了卧室。他实在疲倦,几乎是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沈幼航睁着眼睛发困,突然听见旁边傅宥言的声音:“早。”
原来他还在。沈幼航心想,傅宥言看起来可不像是结婚第二天还赖在家里的人。傅宥言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声音里带着些许无奈:“我又不是机器人,我也是要放婚假的。”
沈幼航闻言点点脑袋,傅宥言又看见了那一缕坚挺的呆毛,不由轻笑:“真可爱。”
沈幼航望着他,眼里的问号似乎要具现化。傅宥言起身说:“心思都写在脸上,很可爱。”沈幼航听着却是另一层意思:傅宥言嘲笑他蠢。于是气得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傅宥言也不加解释,把他抱进了卫生间帮他洗漱。沈幼航脸上下不来:“我是视力障碍,又不是瘫痪了生活不能自理,快放我下来。”傅宥言只当没听见,给他刷好牙洗好脸又一路把他抱去了餐厅。陆伯见主人都来了,礼貌地问好,傅宥言也回应了,又问他:“安以呢?”陆伯说:“小少爷还在睡。”傅宥言就点了点头,陆伯也走开去忙了。
傅宥言还是没放他下来,像搂着小孩一样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拿着调羹喂他。沈幼航羞得满脸通红,不断抗议,傅宥言就低下头用哄孩子的语气哄他:“乖,我还没有吃早餐呢,等喂饱了你我也要吃的。”沈幼航简直无可奈何,憋着气吃完了早饭。
见他都乖乖吃了,傅宥言便将他的睡袍解开扣子,放出自己硬挺的几把,对准他的小批插了进去。沈幼航被他打个措手不及,才想明白他刚说的吃早餐是这个意思。底下的几把像永远也停不下来似的,插得又快又密,重重地往他子宫口叩击,沈幼航只好双手攥着桌布,带着哭腔求他慢一些。
傅宥言似乎觉得看不见对方的脸十分可惜,于是将沈幼航直接转了个身,让他搂紧自己的脖子挨肏。沈幼航被这一激弄得满脸潮红,小批发了大水,抖着屁股胡乱喷了一通。昂贵的睡衣上沾满亮晶晶的爱液,这下半挂不挂地套在沈幼航的胳膊上,傅宥言又低头去舔那两颗硬挺的鲜艳奶头,像没吃过奶似的吸得啧啧作响。
傅宥言好像格外喜欢那两只不大的鸽乳,用温热潮湿的口腔尽情的舔弄鲜红的乳头和小巧的乳晕。被欺负过的乳头鲜红欲滴,奶孔都微微张开好似要沁出奶水。底下的批肉又咬又吸,他狠狠肏了百来下,终于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沈幼航温顺地靠在他的臂弯里喘息,傅宥言低头亲吻他被泪水打湿的羽睫:“答应我,航航,不要骗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沈幼航只好胡乱地点着头。只有直播间里的弹幕知道,餐厅大开的门外有一道人影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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