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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魔(双/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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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知来第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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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葭兰依然在原地立着,摘下了半边面纱,用一种冷淡的眼神看着他二人。似乎对着不合情理的场景感到极端厌恶,他美丽的面颊上呈现着沈兆鳞从未见过的惨淡色彩。

沈兆鳞心里一惊,尽力挥开脑中迷雾。面前那非男非女的胴体却始终在他眼前,终于,他被逼到禅房角落里小小的坐榻上……不知这几间房屋的结构是否相似。他一边念着心经,一边朝蒲团下方一块坚硬的木板处按过去。果然,手下轻微地沉了一沉,发出咔哒脆响,整块坐榻向后翻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清醒了片刻,随即就是整个背后撞上坚硬地面的疼痛。沈兆鳞闷哼一声,身躯前后都收到了挤压,差点把他内脏都给压出来。他喘了喘,喉间一片腥甜。地面散发着幽幽微光,也让他看清自己身上还趴着一具柔软的身体。沈兆鳞心中恼怒又无奈,一挥手甩开了那具身躯,冰冷地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那人被他挥开,向后仰坐在地上,并未发出什么声响。沈兆鳞也逐渐适应了黑暗,看清他是穿一身月色大氅,面上纱巾挂在耳边,露出一张精美的脸来。

“白先生……?”沈兆鳞一时说不上是喜是忧——方才与他纠缠的分明是王夫人,怎么现在和他一起掉下来的又是白葭兰——他到底是从哪时进入了幻象,又是何时脱身、是否脱身了?

白葭兰揉了揉在地上磕痛的部位,倒没对他的行为感到生气,只是平静地说:“你清醒了?”

沈兆鳞不发一语,面上身上都热得厉害。他且缓了会,又凝视着白葭兰的神情。见他完全不显嫌恶之色,而又是天然的安谧神态,还透着些孩子般的好奇。沈兆鳞便相信了他的真实性,因为这幅神色完全不是他能够想象的。

此时上方他们掉落进来的地方传来响动。一开始又是那种机械运转的“嘎吱”声,听了叫人牙酸。随后又戛然而止,一个熟悉的男声隐隐传来。

沈兆鳞凝神听了一会,确信那是王员外的声音。可他听来不大正常,说话颠三倒四,不知其意。更奇怪的是,王夫人也换了一副腔调,语气略显沙哑,倒像是少年的声音。王逊也唤他“梳音”。

“我们先离开此处。”他们身处之地像是一个洞窟,可地面被凿得十分平整,还嵌有几颗明珠。构造也十分工整,且说话带有回音,似乎十分广大。朝着某些方向靠近,隐隐有气流微动,大概不是个完全封闭的密室。沈兆鳞思索片刻,果断拉上白葭兰朝深处走去。

“我早先发现这间道观藏有暗室,那些道人偶尔会通过各个房间的机关到下面来……不过我也是头一遭亲身体会。”他说着,叹了口气,“沈某先前考虑不周,也未完全告知,本不想你与秦兄牵扯太深……没想到竟连累你同我一起受罪了。都怪我自不量力,以为凭自己的本事,能弄清其中妖异;早知道不如直接调了县衙来——或带兵平了这山头,看它还如何能作乱。”

白葭兰被他拉拽着,也十分乖巧。他觉得沈兆鳞此时自怨自艾地样子实在可爱,颇有几分“爱以身为天下”的样子。于是安慰道:“你一介凡人,哪能与妖魔斗法;涤荡邪崇,本应是我等分内之事。”

他说的“我等”,让沈兆鳞暗自思忖了好几回,终究忍住了没开口打探。这地宫的结构倒是如他所料,与地上是完全对应的。只是他虽然熟悉道观,在黑暗中却也一时辨不清方向,在几个小室中反复绕了几道,都不得出口。

何况他喘得越来越厉害,到最后几乎是力竭声嘶,肢体也颤抖不停。沈兆鳞原是一直握着白葭兰手腕,怕他二人走散,此时运动一番,那迷香似乎又缠了上来,让他心头一片燥热,相触皮肤也铁水似的滚烫。

他意识到后,慌忙放开对方的手,颤声道:“……小白先生离我远些……在下恐怕,中了些令人生性的药物。”

说罢,他便找了处墙角宴坐,在心里诵起道理诗文,以求安定。可生理上的磨难哪有这么容易摆脱,何况沈兆鳞也并非什么得道高僧,而是血气方刚的俗家子弟。他虽未有过女人,多少也懂些男子纾解之法,便侧过身隔着衣服,急躁地安抚起那物来。越是不得,心中便越郁结,比起欲火难以消除,更使他所恼的是现下狼狈之景。这对于他这般玉树琼枝的人物,实在是莫大挫折。

正当他近乎自虐地掐着那器官时,白葭兰却突然绕到他面前,双手摸到他腰带上。沈兆鳞睁眼便看见这景象,差点又以为自己出了幻觉。直到白葭兰几番解衣未果,双手一直在他腰腹接触,带来了无比真实的触感,他才相信了一真实又荒淫的情景。沈兆鳞只觉得面上滚烫,差一点就要咬舌自尽了。

“不、不可……”沈兆鳞跌坐在地,足足往后退了两步。他顾不上自己在地上拖行有多不雅,只劝说道,“你明明……明明和阿苏莫……唉,这是不合礼数的,我不能如此辱没你。”

白葭兰也向他爬过去,听了这话,不以为意道:“既然是我愿意的,怎么你说辱没就辱没了?秦兄倒没说错,你这人迂腐得很呢。”

“可我也不能……此药物虽然令人生性……我自己解决了便好,何苦牵连你。”

“这倒是个理,”白葭兰眯了眯眼,这表情使得他的五官在微光下如水墨画般优美,“可我怕你心生执念啊。”

他的声音轻柔,却如一记重锤砸在沈兆鳞心上。凤眼缓慢地眨动着,盈出一片黑亮的水色。

“……我心乱了。”他喃喃地说,低下头,双手麻木地解着一层层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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