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祈言没有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慕止念只好把电话打给了顾亦城。
打通了慕止念就后悔了，觉得太晚可能会打扰他休息了。
刚想挂断，没想到顾亦城竟那么比她动作还快，在电话响的第一声就接了。
“念念？怎么还没睡？”他问。
“......”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慕止念低低的说，“没有。”
“那是有什么事情困扰了？”
o__o“…呃......顾亦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吧，这都猜到了。
“嗯。”慕止念闷闷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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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说来我听听。”
“唔......其实也没什么......”慕止念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嗯？”顾亦城那边耐心的等着她说。
慕止念咬了咬唇，别别扭扭的小声道：“亦城哥哥~你说世界上是好人多还是坏人多？”
电话那头明显是笑出了声，让慕止念更是尴尬了。
恨不得立马把电话挂了。
“念念......”
“她不在。”慕止念郁闷的赌气道。
“......”那边的顾亦城再次笑了出来。
但是很快，又适可而止的咳了咳，止住了笑声，免得惹得某位炸毛，把电话给挂了。
顾亦城轻声的说道：“念念，世界上并没有真正的好人与坏人之分，其实好人跟坏人，主要是看怎么去定义，世上自然是好人比坏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