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其实，他......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我们也不是不可以在一起，对不对？......”
顾亦城却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整个人愣在当场，久久不能动弹。
慕止念低低的呢喃，像是在跟顾亦城说，又似是在自言自语般的自我催眠。
此时此刻的她需要别人的支持，需要别人给她一个确定的答案。
可是，顾亦城怎么可能给她答案？怎么可能......
这下，顾亦城可以完全确定慕止念是疯了。
真的疯了！！！
而顾亦城更想不到的是，慕止念跟慕祈言竟然没有血、缘、关、系！
如果他们真的没有直接的关系，那么......当年慕祈言为什么那么做？
慕祈言当年的疯狂，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那般宠溺，无论走哪都带着，就差在肚子里缝个兜儿将人放里面了。
要说慕止念不是亲生的，谁信？
“你为什么不回答，是觉得不对是么？......其实也是，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世人肯定是不会认可，肯定不会......肯定会把我当成变-态，怪物来看，
肯定会用上最恶毒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在所有人的眼里，养父也是父，这是不-伦之恋，这是禁-忌之恋，是不会受人祝福，只会招来辱骂。”
小小的声音悲悲戚戚，似是参杂着无处可逃的无奈，嘴角带着苦涩的笑意，自嘲道。
自从打开了这话题，慕止念就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讲解的人，终于可以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在顾亦城面前，噼里啪啦的把心事都一倒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