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洛起揉着那刺痛的太阳穴,艰难的掀开了那似是被沉压住的眼皮。
桃眸一扫那周遭的陌生景象,下意识的一探手,残血剑不见了,洛起立刻从床上跳起,却冒冒失失的撞进了一面坚硬的巨山。
“去哪儿。”
一道沉厚却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洛起仰头看着那山头的一只与鬼头无异的鬼面具正冲着她直笑,而这顶面具或该是冲着谁都得这般的渗人发笑。
“你谁?”
“你爹。”
“靠。”
洛起敏捷的从那巨山袖子间的一道缝隙弹出,正欲拔腿肩膀便被大力扣住,见洛起依旧负隅顽抗,那鬼面男掏出怀中的残血剑,连剑都没有拔的将之一把插入了她两腿的缝隙之间,入地二寸,脾气暴躁。
“不听话就熔了它。”
“…哦。”洛起听之便是那么一想,这话怎么就这么耳熟。
“主人!救我啊…”阿鞘凄厉的大吼着。
“闭嘴!”洛起转而一声低喝。
那鬼面男将阿鞘往那挂上一丢,架在了那本就是用来架剑的竖架之上。
“时候差不多了,长孙鸢你知道在你呼呼大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又是这长孙鸢,她一破孩子究竟是得罪了多少人物,真是叔可忍婶也忍不下去!